「那寧家的豪門中有數名高手,倒可以借刀殺人,不過這江晨,真是作死,自以為結識了李卿洛,真當自己能橫著走了?」
自從江晨那日與李卿洛扯上關係後,在這江城,或許真能橫著走,但,也僅限於江城罷了!
「力強,江城內,有一個家族叫白家,雖然平日不顯山露水,但卻是寧家的分支。」
「白家?」蔡力強有些詫異。
過去,對於這白家,蔡力強確實是有所耳聞,不過對外的傳言,白家只是一個二流的小家族罷了,甚至連劉張宋三家,都比他白家強上不少。
江城內大部分活動,白家也幾乎從未有過參與。
眼下突然告訴他,白家居然是寧家的分支?蔡力強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對,咱們可以在暗中,挑起白家和江晨的紛爭!到時候,白家定然會向寧家求助,咱們也可以來一招借刀殺人!」
蔡力強眼前一亮。
「江晨這個臭小子,或許在江城內還算霸道,但若相比上武城的寧家,小巫見大巫!九爺,你這招實在是高!」
蔡力強豎起了大拇指,與蔡黎明和蔡一九二人相視一笑,目光里皆是露出陰狠之色。
……
與此同時,安排完合併的事後,江晨再度返回了龍泉山莊。
剛走到別墅門口,就又聽到幾道哭喊的聲音。
江晨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莫名的弧度,這聲音,他很耳熟,前不久還能聽過,正是黃家的那三人。
「姑姑呀,怎麼說咱們也是親戚,血濃於水的親情啊!你就這樣坐視不管?眼看著我們黃家餓死?」
「鶯子,我可是你爹呀!從小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養大!現在你不能不管我啊!」
……
前些日子,這三人還在龍泉山莊耀武揚威,威脅江晨,讓他把宸宇公司交出去,還說自己攀上了孫家,要和周家斷絕關係。
現在,孫家已經在江城徹底覆滅,這三人居然還敢舔著臉再回來。
推開門,只見黃鶯周雨靈周年升,還有王芳四人,正坐在沙發上,聽著黃家三人的哭訴,又厭惡又無奈。
聽到門口的動靜,所有人齊齊轉頭,周家的人看到江晨時,瞬間像看到了救星。
而黃家三人,更是像看到了親爹一樣,迅速圍到江晨身邊,哭喊道。
「江晨,你可算回來了,我們等你等的心急呀!」
「等我?」江晨饒有興趣的看向黃康。
「前一陣子,是還說,如果我不交出宸宇,就讓我吃不了兜著走?還讓我帶著周家喝西北風?」
江晨說著,緩緩的走向沙發邊坐了下來。
黃康趕忙迎了過來,親自給江晨倒了一杯茶,滿臉堆笑的說。
「江晨哥,您看你說的這是哪裡的話,咱們是親戚呀,血濃於水的親情!再怎麼說,我也算是雨靈的堂哥呢!」
「就是啊江晨,說起來,咱們也是親戚!血濃於水的親情!就算你不想我們,也得想想雨靈吧,周雨靈身上,可流著我們黃家的血脈,你能看著我們黃家就此破產?」
當初,黃家也給孫家投資一大筆錢,夢想跟著孫家飛黃騰達,孫家當初還揚言說,要給黃永水一個副總噹噹,還說幫助黃家所有人安排工作,而且當初投資的那筆錢,也算是入股費,到時候按照股份,給黃家分紅。
黃永水一聽,眼睛都直了,最初的時候,他帶領黃家投資蔡氏,虧得血本無歸,導致黃家上下,都對他頗有意見。
這一次,他還以為老天有眼,再度給了他一個機會,直接帶著黃家上下,又投了一大筆錢,坐等收成!
可沒成想,孫家居然在一天的時間內,被江城總署一網打盡,整個孫家瞬間在江城消失。
就連孫家名下所有的企業,也都被警署給查封了。
當初吹下了那麼多牛逼,現在都已經化為泡沫,什麼副總,什麼飛黃騰達,現在整個黃家上下,欠了一大筆錢。
「江晨哥,你就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當初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沒認出你這尊大佛,求求你了!」
周雅哭得梨花帶雨,和那日趾高氣揚的模樣,截然相反。
「機會?當初,你們黃家也是這麼跟我說的,說要給我江晨最後一次機會,而且當時我也說了,給你們的,也是最後一次機會,可是你們,沒有好好把握呀。」
說著,江晨故作惋惜的搖搖頭。
黃永水瞬間老淚縱橫,抱著江晨的大腿哀求道。
「江晨啊,當初是姥爺的錯,現在姥爺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你就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你如果不幫我們,我和黃家這次,就真的挺不過去了!!」
因為孫家的牽連,現在的黃家,也成了江城內眾人唾罵的對象。
即便是此時此刻,也仍有一些記者和一些熱心市民,圍堵在黃家門口,要求黃家給個說法。
畢竟真人試藥這件事,說起來真的太過噁心了,草菅人命,必將受千夫所指。
然而,江晨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甚至剛才黃康給他倒的茶,他也推到一邊,又自己倒了一杯,不緊不慢的喝了起來。
黃康和周雅二人見勢不對,又立刻撲到黃鶯的身邊,哭天喊地的哀求道。
「姑姑啊,您就讓江晨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當初確實是我們的錯,不過我們現在已經認識到錯誤了,而且,咱們可是有血緣關係啊!說起來,您也姓黃啊!」
黃康哭著喊道。
若是不知情的人路過,恐怕還以為這裡面在開追悼會呢,三人的哭聲跌宕起伏。
「是啊嬸嬸,咱們怎麼說也是親戚呀!您就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三人又向黃鶯打感情牌,一邊的周雨靈和周年升以及王芳三人連連撇嘴。
前幾天,這幾個人還坐在豪宅內,向周家的人示威,這才隔了兩三天,整個局面又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上一次趾高氣揚的三人,現在恨不得跪在地上磕頭。
周年升越看越噁心,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