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吐過這是一場精心布局的陷阱,難道我們這樣破壞就能阻止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嗎?」
盛澤的話提醒了我。
是啊,與其幫寧歡擋災,還不如讓她吃虧一次,才會知道我們的用心良苦。
我看向盛澤。
「說說你的計劃。」
「讓她喝下有問題的酒,但在那個人渣派人進去之後我們也進去,把現場畫面拍攝下來,等把人送醫院弄清醒了給她看證據。」
我一想這樣也好,至少寧歡以後和喬祿豐出去一定會小心一些。
避免再次被人下藥。
「行!」
這就當是給寧歡一個巨大的教訓。
我們向老闆要了對面的包間,一直通過門縫查看外面情況。
很快喬祿豐就進入了包間。
我看到寧歡和他打招呼,裡面好像還有一些別的人。
他們把門關上之後我們就看不到了。
但是阿芒很厲害,不知道什麼時候將一個針孔攝像頭裝到了包間裡面。
我們看到的畫面雖然很有限,但總比沒有好吧。
「快看,這個人應該就是在下藥了。」阿芒指著一個服務員的動作。
這時候我們都看到喬祿豐已經起身好像是要出去上廁所。
而這個包間裡就剩下他幾個男性朋友。
顯然寧歡是認識這些人的,根本就沒當回事。
這些人拉著寧歡喝酒。
寧歡很開心,就和他們喝了起來。
這樣的情況看的我是一陣緊張。
生怕這些人真的吃寧歡的豆腐。
寧歡喝了有問題的酒,不一會兒就有點頭暈的樣子。
我看到這一幕已經坐不住了。
就在這時候那幾個男人也開始對寧歡動手了。
寧歡應該還有一點理智,試圖將這些人推開。
但是他們的手很不老實,已經開始動她的衣服。
「我不能等了!」我準備開門出去。
這時候盛澤拉住了我。
在門口他抱住了我。
我從縫隙處看到了喬祿豐。
看來他是掐著點回來的。
等他打開門就看到了裡面的情況。
他直接走到了寧歡面前,把一杯水潑到了寧歡身上。
寧歡終於有點清醒了。
「祿豐?」
喬祿豐很生氣。
「寧歡,你是我女朋友,你怎麼能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我……我沒有。」
「你怎麼沒有,這些人都在脫你的衣服了,你還說你沒有。」
「喬祿豐,是你女朋友主動勾引我們的,可不是我們要對她怎麼樣。」
「就是,你女朋友也太騷了。」
這些人男人說著寧歡的壞話。
這讓喬祿豐更生氣了。
寧歡慌了神。
「我沒有,別聽他們胡說,我一定是喝醉了我沒意識到。」
寧歡試圖解釋,但是喬祿豐根本不相信。
我看到寧歡的樣子十分生氣。
她怎麼能這麼輕易上當。
「喂!我看你還是給喬祿豐下跪,說不定他就原諒你的浪蕩了。」
「就是啊,你這樣的女人誰會喜歡。」
一群人都在說寧歡的壞話。
寧歡被貶低,又被喜歡的人誤會。
在這種情況下她居然真的想給對方下跪。
我看不下去,終於掙脫了盛澤的懷抱,重進了裡面。
「寧歡,你給我清醒點。」我給了寧歡一巴掌。
喬祿豐看到我很不高興。
「怎麼又是你?你就這麼喜歡拆散相愛的人嗎?」
「我看你是自己的婚姻不幸福也想拉著寧歡和你一起不幸福。」
喬祿豐的污衊對我來說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我不在乎我的名聲,但是誰要傷害寧歡我敢和對方拼命。
「這事情我現在不和你說,寧歡我送你去醫院。」
「去什麼醫院?她是我女朋友,你放開她。」
我冷笑。
「現在是女朋友了?你找了一群狐朋狗友對我閨蜜動手動腳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她是你女朋友?」
「對你來說,你的這些兄弟應該比寧歡重要吧?」
我拉著神志不清的寧歡準備離開。
那幾個喬祿豐帶來的男人一起想要攔下我們。
這時候盛澤帶著人沖了進來。
「就是他們,有人在酒里下藥,必須抓起來嚴懲。」
負責檢查的人直接將喬祿豐和他的朋友一起帶走了。
而我們帶著寧歡去了醫院做檢查。
血液分析報告裡她的確是有被下藥的成分。
所以這證據很快就被我擺放到了寧歡面前。
「你還覺得你找了一個好男人嗎?」
寧歡看到那報告的時候,還是有點不相信。
「不會,祿豐對我那麼好,這一定不是他做的。」
「是他的那幾個朋友,一定和他沒關係。」
寧歡這樣維護喬祿豐真是出乎我的預料。
「但我也的確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情喬祿豐直接參與了。
很快盛澤回來了。
「怎麼樣?」
「喬祿豐被放了。」
我聽到這個消息很意外。
寧歡立刻問道:「他們還抓了喬祿豐嗎?放了他沒有?」
我讓寧歡休息,拉著盛澤出去說話。
「怎麼回事?」
「那幾個人已經招了,說是看上了喬祿豐的女朋友想要調戲一下,根本就沒供出是喬祿豐指使。」
「而且經過調查取證,喬祿豐的確和這些人還有那個下藥的服務員沒有任何直接關係,甚至沒有金錢來往。」
這樣就根本沒辦法證明是他指使這些人對付寧歡。
我真是見識到了什麼是高手段。
「難道我就真的沒辦法將他們拆開了嗎?」
喬祿豐這時候突然來了。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進入病房。
「歡歡,你還好嗎?」
「我都已經弄清楚經過了,那些混帳我以後再也和他們來往了。」
寧歡受了委屈,立刻抱著喬祿豐哭了起來。
看到他們這樣,我只覺得腦仁疼。
很好。
我有一次拆散失敗。
這樣下去,寧歡不但不會離開喬祿豐,可能還會更加相愛。
怎麼辦?
難道我要眼睜睜看著對方害了寧歡嗎?
不行!
我得另闢蹊徑,比如讓喬祿豐徹底從寧歡生命中消失。
想到這一點,我立刻有了想法。
「我們走吧。」
盛澤有些意外。
「你不和寧歡道別嗎?」
「她現在怕是想不起還有我這個閨蜜在。」
我這話多少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你別生氣,總有一天她會了解你的苦心。」盛澤安慰我,還將外套披在我身上。
「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