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棍子差點碰到他臉上時。
他手抓著棍子,一腳踢了過去。
旁邊的人看著這樣的情況,立馬持著棍子撲上去。
這場面打的十分熱鬧。
兩個人對著十幾人,卻不分上下。
一時間在旁邊吃瓜的男人,頓時愣住了,心裡有了一些不好的想法。
趁著混亂沒人注意,打算悄悄的從門裡出去。
這一舉動,被芝萍看在眼裡。
從口袋裡抽出一把刀,直接射了過去,很精準的射到了那男人的小腿上。
「啊啊啊啊。」悽慘的聲音響起,男人抱著流血的腿,叫喊道。
這這聲音嚇得眾人愣了一下。
芝萍和陸五叔直接手起刀落,快速的放倒了這十幾個人。
那男人驚恐的看著他們慢慢走近,拖著受傷的腿,一步步的走向大門。
剛走到門口,那一抹紅色,不偏不倚的瞄準了他的頭。
一下子腿就軟了起來。
都怪自己色心上頭,看什麼美女,要什麼人,現在小命都要不保了。
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
「陸五叔,小弟求你放過。」
看到陸五叔冷漠的拿著槍瞄準他的額頭,想要一擊把他殺死。
後悔和害怕輪番湧上心頭,掉起了眼淚,看向一旁的芝萍,哀求道。
「姑娘,對不起,不是故意要貪圖你的美色,請你原諒。」
見她還是冷漠的表情,用力的打著自己的臉。
畢竟他以前懲罰小弟時,他們祈求他放過的事情,也是這樣子的。
當時他還鄙夷了,沒想到現在居然輪到自己。
看到他們臉色並沒有緩和,那男人拼命的打著臉,既然打的頭昏眼花,也不放棄。
畢竟打耳光和生命,誰都知道會怎麼選。
「錢。」陸五叔再次冷漠的開口。
錢,錢。
對。
那男人連忙找出身上的一張卡,遞過去。
「扔過來,密碼是多少?」
本來趁著芝萍過來拿卡,直接偷襲她,沒想到他居然這麼防備。
他順從的把卡扔過去。
「574420」
看到陸五叔並沒有說話,男人神色不安的說道。
「可不可以放了。」
剛說這話沒到幾秒鐘,他的臉色一下子蒼白了。
那槍口,瞄準著他,陸五叔坐在桌子上,手動不動就扣著槍。
再次求饒到。
「你還想要什麼,這個是黑金卡,全球無限用,你還不滿足。」
陸廷時看著地上那酷炫顏色的黑金卡。
滿足。
他的目標從來都不是這個。
「金礦。」
「什麼?」男人瞪大眼睛看著他。
這個他怎麼知道的。
他們家族一直流傳下來的金礦,他誰都沒有告訴過。
陸五叔怎麼知道。
萬一他這是詐呢?
「金礦,你是說馮皮特手上那個嗎?」故意性引導著陸五叔。
他這小心思,自然被陸五叔瞧在眼裡。
「你家族。」
他果然知道他家金礦的事情。
「家族什麼時候,有金礦了,他怎麼不清楚」
男人故意裝懵,想躲過這次危機。
陸五叔並不慣著他,瞄準他的另一隻腳,射了過去。
男人倒地,疼痛的捂住腳。
「你好狠的心,這麼多年的交易了,居然這麼折磨人,你要殺就殺,金礦不清楚。」
「是嘛。」陸五叔並不在意他的指責,輕飄飄的說了這句話。
邁著步伐來到他的身邊,蹲下身子,從口袋裡抽出一張圖片,看了看,扔到他的面前。
「想來,你也不在意你的女兒了。」
什麼,女兒。
他不是已經送到了美國嘛。
一直都沒有和別人談過他女兒的事情。
這幫弟兄們,都沒有人知道他有孩子。
「什么女兒,都沒有結婚,怎麼會有呢……」
話還麼有說完,他餘光看到地上的照片,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他的寶貝女兒,聲音一下子哽住了。
知道這時候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撐著手爬了過去,撿起地上的照片。
「金礦,你是怎麼知道的。」擦拭著照片,聲音不再害怕,沉穩的說道。
「金礦在哪裡。」陸五叔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再次詢問。
「你答應放過他女兒,就告訴你,要不然魚死網破,誰都不會好過。」
即使身在危險之中,男人還是想為遠在國外的女兒爭取一線生機。
畢竟這是他幼時的愛人,拼了命給他生的孩子。
雖然他很恨這個女兒,一出生就把他愛人的生命帶走了,但想起她在懷孕時,曾經說過一定要好好帶著照顧。
由於太過於恨這個女兒,從小害死了他愛人。
又想到他現在這個位置,風險很大,每天都上演死亡的劇情。
即使內心再不舍的,他還是狠心把她扔在國外,請著專門的人照顧著。
十幾年來,都不敢去看她一面,生怕被對家看出來,找她算帳。
沒想到藏了這十幾年,還是一朝失手了。
「嗯。」陸五叔點了點頭。
「他也不太清楚金礦在哪裡,但是有地圖,你們可以找找看。」
陸五叔聽到這話,一把抓住他的領子。
說出今天第一句長話。
「你家的金礦,你居然不知道在哪裡。」
男人面對他冷漠的質問,並沒有害怕。
「金礦,家族有訓,不得去尋找,違反者死無葬身之地,所以沒有人知道在哪裡,但地圖有留下來。」
說著指向沙發處,咳嗽的說道,「地圖在那裡。」
芝萍在沙發上,割了幾刀,很快找出來了地圖,遞給了陸五叔。
看著手中地圖,又看向手下的人。
「這是真的,不敢拿女兒冒險,你拿著吧。」
男人咳嗽的說道。
陸五叔放開他的領子,拿著槍,打死了他。
得到這樣結果的男人,並不差異,畢竟他也是這麼幹的,現在是一報還一報而已。
只希望他能信守承諾,不傷害到他女兒。
再次確認了請求,心甘情願的赴死了。
陸五叔冷漠的看著眼前這一切,拿出藥水,滴在這些人的身上。
嘶。
屍體上冒出滾滾濃煙,很快的化成一股血水,任誰也看不出來,這裡曾經有過人。
做好這些事情,芝萍從身上拿出仿真面具,經過幾分鐘的功夫,很快把陸五叔易容成那剛剛死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