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他做的手腳。
想通了這一切,馮皮特拿起酒杯灌了下去。
「你們有什麼事情?」
既然他這樣問了,陸廷時也毫不客氣的說出自己的請求。
「小意她被人綁架了,目前還不知道在哪裡,你又是這地方的地頭蛇,相信對你來說找人應該很容易。」
「怪不得你會來找我,但你也知道,他從來不做無本的買賣,你想付出什麼代價呢?」
馮皮特吃著菜,喝著酒,隨便一提的說道。
陸生和陸廷時相互對視了一眼。
陸生倒酒,起身拿著酒杯過去,笑著說道。
「馮總,你想要什麼,只要能幫的上,不犯法,都會幫忙你,比如金礦那邊?」
金礦。
這小子聰明。
一下子就抓住了馮皮特的點。
他身上的傷口就在金礦那邊有人來搶位置,雙方一言不合竟直接開砍,馮皮特當然也不慎被砍到,最後以他這邊不要命的人,贏得了比賽。
但這種情況只是一時的,現在他年紀正滿滿大了,而且這裡如果一直沒有在他的名下,他在有生之年都會覺得很不甘心。
「你對金礦有什麼了解。」馮皮特看向這個他一直忽視的人。
小小年紀竟然能查到這麼多信息,真是人不可貌相。
「等你找到姐姐,並承諾在這10年內,如果公司出問題了,能永遠提供金錢支持。」
陸生獅子大開口,每說一句,馮皮特的臉越黑了一層。
「你要求的太過分了,這交易不對等,恕不奉陪。」
馮皮特灌了一杯酒起身準備離開。
「你等等。」陸生走到他的身邊說了一句話。
「你確定你能找到。」馮皮特懷疑的看著陸生稚嫩的臉。
「既然告訴了你,那肯定有把握。」
「好,成交。」
短短几句話,陸廷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陸生就搞定了馮皮特的事情。
看來他以前還是小看了陸生。
馮皮特重新坐著吃飯。
和剛剛的人像是換了一樣,極為熱情。
「來,喝,吃,等人找到了和你們說。」
陸廷時和陸生只好陪同。
……
秦家
由於一直沒有收到秦箏的信息,打電話又不通。
秦箏的父親,來到別墅。
看到房間凌亂,被子和其他物品都扔在地上。
這怎麼回事。
「阿姨,箏箏去哪裡了,打她電話都不通。」
身穿著樸素衣服的阿姨,從廚房裡走出來,臉色惶恐。
「老爺,小姐她之前說要去看蘇小姐的葬禮,然後就沒有見過她了。」
葬禮?
蘇意窈?
這怎麼回事。
他拿手機出來搜索,很快看到相關內容。
按照地址趕過去。
詢問殯儀館的人,卻說沒有這個人在殯儀館。
這怎麼回事,他的寶貝女兒箏箏到底去哪裡了。
打電話給下屬,讓他去查詢情況。
如果被他知道是誰在搞事情,絕對不會輕饒。
正在拿著飯菜給秦箏的塗舟,莫名其妙打了個冷顫。
難道是誰再說他。
推開門,秦箏看到來人,白了一個眼過去。
塗舟並不在意,他走過去把飯菜放在秦箏面前。
「你既使再生氣,也不想餓著肚子吧。」
「你這個壞人,把她困在這裡,什麼東西都不給,只留了個電視機,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箏諷刺的說道。
塗舟看到她如此生氣的表情,輕輕笑了一下。
又收穫了一個白眼。
「你現在這樣生動的表情,好過剛剛那無趣的樣子,留電視機還是看在都是夫妻的份上,要不然你只能在這裡看著。」
什麼。
夫妻情分,這個惡毒男人可真的說出口,真是不要臉。
秦箏毫不客氣的吃著飯菜。
「你到底要關到什麼事情。」
「還有幾天,你再等等。」
秦箏憤怒的把飯菜扔到塗舟身上,指責性說道。
「你憑什麼關她,她要出去。」
她從出生以來就沒有住過這麼狹窄的地方,僅僅一天的事情,她就受夠了。
塗舟沒想到她會這麼激動,沒有做任何的防法措施,衣服上都是飯菜,黏糊糊的讓一向愛著潔癖的塗舟,皺著眉,怒火上心。
塗舟滿身怒氣的走到秦箏身邊,咬牙切齒的說道。
「人在屋檐下,你最好客氣點。」
從來都不知道客氣怎麼寫的秦箏,既然心裡有些害怕,但還是勇敢的怒瞪回去。
說好話都不聽,找死。
塗舟一向不喜歡跟著他反過來的人。
此時他不在乎眼前這個人是否是他妻子,也不在乎這個人和他有交易。
直接手插著她的脖子,對上她害怕的眼睛,怒氣的說道。
「你知道他脾氣不好,別給臉不要臉,告知你,只是一個告知,別拿自己的小姐脾氣當回事。」
脖子被束縛著,窒息感湧上了腦海。
秦箏拼命的拍打著塗舟,想讓他鬆手,可她那點力氣,對於塗舟來說只是撓痒痒。
她心裡湧上了一股害怕。
難道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她不甘心。
明明重生之前,也還沒有去世這麼快,這就是她干預了的後果,時間改變了。
看到秦箏眼裡翻著白,一下子嚇到了塗舟,他快速鬆了手。
秦箏倒在地上,用力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這就是違抗的下場,明白嗎?」
塗舟放下這句狠話,開門離開了。
秦箏第一次遇到這麼狼狽的情況,惡狠狠的看著門,隨手抓到的東西,砸到門口,釋放著自己的怒氣。
她是不會放過塗舟,今天他給予的一切,等她出去了,一定會回報給他。
哈哈哈哈哈哈,笑著咳嗽。
第二天早上。
芝萍又拿著針管來抽血。
我試圖性和她談話。
可她卻始終沒有理我。
但我並沒有放棄。
攝像頭那傳來聲音。
「你別白費功夫了,她不會和你說話的,你現在過來這邊。」
可惡,這談話都能被監控到。
既然這辦法不行,那就換另一個辦法。
我抬起手,裝作非常弱的樣子,「芝萍抽血太多,我現在沒有力氣去你老闆那邊,麻煩你送我過去。」
芝萍懷疑的看了一下試管,明明每天都是抽100毫升的血,她怎麼會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