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像科學家一樣,做著檢驗。
仔細弄了好久,卻在血液中並沒有看到與其他人有什麼區別。
這怎麼回事,不可能。
明明都重生了,那一定是有什麼機遇。
眼睛微眯盯著手中的試管,笑著說道。
是他想錯了方向,畢竟以靈魂重生,肉體確實現代的,確實不會有任何變化。
那就要換個法子了。
……
我跟著芝萍來到一間小密室。
這裡空間雖然狹小,但該有的東西還是放有。
在一路上我能看到,這裡空蕩蕩並沒有任何人,也可能是我還沒有發現。
芝萍把我送到位置,正準備離開,我心裡有過想法,直接叫住她。
「能不能每天換洗枕頭和傳單,我有點潔癖。」
芝萍靜靜的看我,並沒有說話,似乎是辨認我這句話是真是假。
「拜託。」我一向不喜歡利用語氣和美貌來爭取機會。
但現在不爭,也不知道誰能來救我。
在做出這樣的舉動,我看到芝萍眼裡閃過一道驚艷和心軟,我持續的再接再厲。
走過去拉著她的手,左右搖擺,撒嬌賣萌。
一會兒的事情,芝萍點了下頭,語氣冷漠的說道。
「你該回去了。」
我點頭,向她飛吻一個。
我為什麼謊稱自己有潔癖,主要可以利用被單,向外面傳遞消息,如果計劃被發現了,也不要緊,主要是之前陸廷時給了她一個叫喚器,之前過於匆忙並沒有把它拿下來。
這下給她出去的機會又增加了幾分。
……
警察局裡。
被救上來的警察,仔細復盤這整個案件。
卻沒有發現任何突兀點,這幫人,簡直就是突然冒出來的,預料不到。
有些人持著不同的意見,作案行事必定有痕跡。
他們一衝出來,看到警車也敢上去作案,那就說明這幫人是亡命之徒。
個個凶神惡煞,還帶著槍枝,這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警察去交通局調取監控,卻被告知,當天的監控不知道被人弄壞了,這簡直給他們增加了任務難度。
……
醫院樓梯口。
「你說吧,你的要求。」陸廷時看著寧歡。
「想把寧斐然帶出國外治療,聽說那邊曾經有人治療過,並且已經恢復了。」寧歡慢慢的訴說著自己的計劃。
陸廷時眉頭跳動,面露疑惑。
「這件事你應該和你的家人說,不應該在這裡說。」
寧歡臉上不滿,看著窗外的高樓大廈,無力的說道。
「你也知道寧斐然他一直有多關心蘇意窈,之前冒著生活危險還去幫忙,現在醫生已經說了,再不治療他的腿,錯過最佳時機,那可就真的變殘疾了。」
「這件事情,你有和小意說過嗎?」
寧歡轉過身,滿臉悲傷的看著陸廷時,怯懦的說道。
「沒有,她聽到可能不會答應,所以想先讓你暗中幫忙,待事成之後,必報答你。」
「報答就免了,看在小意也如此關心他的份上,會幫他的,你這幾天就可以收拾行李準備出發了。」
寧歡滿是感激的朝陸廷時笑了一下。
……
回到病房。
寧斐然移動著輪椅,快速過來。
「你怎麼出去這麼久,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
寧歡心下一顫,隨口便撒謊。
「沒有,外面太多人了,找不到護士,用的時間比較多點。」
看著一臉真誠的寧歡,寧斐然自然很快相信了這一藉口。
「那什麼時候回家。」
「等幾分鐘,護士過來送藥,就可以回去了。」
寧歡回答的滴水不漏,完全看不出來她內心的小計算。
……
「總裁,塗舟他一直都是早上八點出去,晚上十點鐘回來,時間也正常,並沒有發現任何之處。」
奇怪,如果真的是他做的話,那就一定有痕跡出現。
之前塗舟家族缺乏經濟,進而想獲得我的支持,現在關係破碎。
他家公司神秘恢復好了,這一定存在不合理的地方,不可能沒有留下痕跡。
「你繼續盯著。
……
徐涇按照約定把顧星辰放了出來。
當然,放他不可能不帶點痕跡,作為我一直沒有和他聯繫的懲罰,他用鞭子特意在看不到的身體之處,打了痕跡。
顧星辰走出倉庫,卻沒有看到心心念念的我。
眼裡閃過心碎,又喃喃自語的說道。
「姐姐事情太忙了,所以沒有空來接他,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要努力做個成熟配的上我的人,安慰好自己。
拿出口袋裡的手機,撥打給經濟人,讓他來接自己回去。
……
我仔細的觀看著這小房子。
想在裡面尋找一些可以用的道具,能讓我逃出這裡。
可這裡除了日常的生活用品,最硬的就是廁所裡面的物品了。
好吧,那既來之則安之了。
他們都能預料到這種,自然不會讓我傷害到自己。
計劃失敗,我沒有傷心。
一個不行,那再想出另一個就對了。
人都是要靠自己,坐等別人來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去。
而與我的良好心態不同。
陸廷時現在焦慮和擔憂融在一起的狀態。
連忙安撫了不知道從那裡得到信息的奶奶。
又急忙向蘇家父母解釋我死亡的計劃。
好不容易放下心。
他又被趕過來的陸生爆打了一頓。
整個人悽慘無比。
在打架過程中,陸生也明白了陸廷時的想法和計劃。
「你確定現在要送他出國。」
嘶。
臉上掛著傷痕,剛想張嘴,扯到那一部分隱隱約約疼痛著。
「那姐既然沒有死,那她現在在哪裡?」
這剛好問到了陸廷時的盲點。
他也很真誠的說出實情。
畢竟他現在真的很喜歡上了我。
想要獲得我的好感,外加回心轉意,那勢必要從身邊人入手。
同時多一個人幫忙,總好過他自己一個人尋找。
找到我的機率就會大大增加,這何樂而不為。
「什麼,你居然讓人把姐綁架了。」陸生領著陸廷時的領帶,怒目而對。
陸廷時沒有與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
用力扯下他的手,捂著臉頹廢的說道。
「這是沒有想到的,就去前台詢問情況的功夫,人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