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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蓓蕾沒有給她們打探機會,讓爸爸帶她回家。

  在半路上,爸爸問閨女,剛才念念叨叨是什麼意思?還有,她為什麼知道何盛家裡的事情。

  沈蓓蕾覺得也應該告訴爸媽真相了。所以她告訴爸爸,回家告訴他怎麼一回事?回到家,媽媽在門口等著父女倆。

  回到家,媽媽看著他們安全回家才放心,

  關上門。

  大哥也沒有睡。

  沈蓓蕾讓大家坐下來。

  她把上輩子的事情說了,不過沒有是自己重生,只是告訴大家,乾娘給自己看見自己的前世今生事情。

  心裡默念著,把乾娘抬出來是逼不得已。乾娘千萬不要怪罪。

  大哥聽見自己的未來,如此慘。

  還忍不住哭著說,那兩個姦夫淫婦,你給我等著。

  特別是爸媽,聽見孩子如此的遭遇,心如刀絞,爸爸沉默了,一言不發,媽媽抹著眼淚,抱著閨女哭。

  沈蓓蕾安撫爸媽說:爸媽,這些事,不是沒有發生嗎?我們預防,你看看,現在我們家裡越來越好,以後我跟大哥都很爭氣,讓爸媽成為全村最羨慕的人,爸媽,事情你們知道就好,千萬不要說出去,不然我們家有麻煩了。

  爸媽面面相覷,死亡的眼神,凝望著大哥,大哥不傻,趕緊說:爸媽,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打死我都不會說,我會放進心裡,任何人,我都不會說的。

  爸媽還是語重心長的說:你是哥哥,你要保護好妹妹,不能讓她受到一絲危害,所以那些話,你給我爛進肚子裡,不要說出來,明白了嗎。不然我們全家都會遭遇的,現在日子剛剛好,你可不要掉鏈子。

  大哥趕緊點頭說:爸媽我不會的,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的。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妹妹,不會讓她再犯傻了。

  沈蓓蕾沒有好氣的說:大哥,你才犯傻。

  爸爸無腦寵閨女,給兒子一個巴掌,打在肩膀上,氣呼呼的說:你不能說你妹妹不是,你妹妹不是犯傻,是,以前太單純,太天真了,不懂人間的險惡,所以才會被騙了。以後好好看好你妹妹,免得她被那些歹心的色狼盯上了,我家閨女,就是太單純可愛了。

  沈蓓蕾覺得爸爸好像說她傻白甜,她又覺得沒有證據。

  媽媽一臉警告的說:記得,今天我們說的話,都爛進肚子裡,老公,下次喝酒不准喝醉,不然酒後說真言,我要你好看,兒子,記得守口如瓶,這個是關乎全家的安危,閨女,你長點心,以後記得離有企圖的男生遠點,你不能傻乎乎的,人家甜言蜜語,就跟人跑了。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誰也不准再提。

  媽媽就是家裡絕對話語權。

  大家都默契點頭。

  爸爸繼續問:閨女,你在何盛岳母家門口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爸爸轉移話題的能力真快。

  沈蓓蕾嘆一口氣說:爸,你們確定要聽嗎?這件事可不是看看那麼簡單,裡面大有文章。有時候知道,太多不好事?

  爸爸已經被勾引了好奇心,怎麼可能放過。

  確定的說:閨女你就說來聽聽吧!

  沈蓓蕾看著家裡眼睛放光,八卦的心,已經迫不及待,想知道真相了。

  她想一下說:我今天會讓你帶我去他家 ,就是因為,今天我把把這件事攔下了,可能就要死五條人命,如果我沒有把刀擋下了,那把刀會要了盛叔的命,不單他,他死了,會刺激他媽心臟病發作,也跟著他去,再來就是他岳母,扛不住現實的打擊,兒子進監獄,家裡房子給高利貸收了,女婿死。閨女變成寡婦了,還被親家公趕出來,罵她是掃把星,一口氣沒有上來,也跟著走了,在就他老婆,一連的打擊,讓她瘋了,跳樓自殺,還有就是他的小舅子,在監獄知道他家裡的事情,一時想不開,也在監獄上吊自殺,死了。五條人命,岳母家絕後了。

  兩家人死的唯一剩下盛叔的爸爸跟兒子。

  其實我們表面看見是,一把菜刀引發的五條人命,那是你們看不見本質,菜刀其實不是他小舅子手滑扔出去的,是有鬼魂從他手裡搶過去,扔出去,砍在盛叔頭上,讓他一命呼呼,我扔的那塊石頭,是加了符的,不然普通石頭,根本打不動,那把菜刀。

  大哥沒有害怕,一臉八卦的說:妹妹,哪一隻鬼,為什麼要害死盛叔他們兩家人?

  沈蓓蕾嘆一口氣說:都是上輩子造的孽啊!我也是聽見鬼說的,原來這棟宅基地,不是盛叔岳母家的,是人家霸占寡婦家的,這是盛叔老婆爺爺犯的錯,這個寡婦人長的很漂亮,就是命不好,嫁給老公是跟盛叔老婆的爺爺是堂兄弟,她生了一個兒子,夭折死的早,老公得了肺癆,熬了幾年,也走了。

  大家都說她是不祥之人,克老公,克孩子,他就是黑寡婦,誰娶她誰倒霉,娘家人不要她,嫌棄她,害怕她,不讓她回家,老公這裡也就她,有房子,有存款,可是無人敢娶她,就怕她那個黑寡婦名聲,其實這些傳言,都是她那個堂大伯傳出去的,因為他肖想這個堂弟的媳婦,很久了。

  她嫁不出去,那他就有機會了,他一天老婆帶孩子回娘家,家裡就剩下他一人,他覺得機會來了,他半夜用梯子,爬過去堂弟的房子,闖進了堂弟媳婦的房間,寡婦睡的迷迷糊糊,聽見有聲音,就爬起來看,一個黑影,闖進她的房間,她還沒有尖叫,就被大手捂住了嘴巴,她瞪著眼,看不清對方是誰?

  她努力的掙扎,可是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抵抗,經常干農活,魁梧的男人。她不甘,羞辱,流著眼淚,無聲的,抵抗,她還是被玷污了。

  那個男人折磨她一個晚上,天剛灰濛濛的才離開。她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看見床上的痕跡斑斑,都是男人留下的恥辱,她生無可戀的坐起來,看著身體,那些痕跡。她僵硬的起來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