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輸慘的豹頭

  溫逐風一直疑惑:「你真是白家淑女?」

  不論是武力值,還是說話方式,以及一些異想天開的想法,怎麼看都不是世家培育出來的,太過膽大。

  有時候,感覺白流魚跟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她姓白,至於淑女,末世不存在的,末世都是女漢子!

  這話自然不能說,白流魚木著臉,一本正經的胡謅:「我不是,難道你是?」

  難道溫逐風發現了什麼?

  「我……」溫逐風話被開門聲打斷,雲安若推門進來,怒氣沖沖:「冰絲沒有,我也問過師父,從來沒有人異變過靈根!」

  關鍵是肚子還有點不舒服!

  那火辣辣的感覺,怎麼也下不去,喝酒感覺更甚,導致雲安若這幾天都沒碰酒!

  這點小問題都解決不了,根本就是庸醫,白流魚直接給了個白眼,不想跟二傻說話!

  「你……」被肚子上印記折磨幾天雲安若脾氣相當暴躁,剛要找白流魚理論,被溫逐風拉著坐下:「你還是老實點吧,你打不過她!」

  人家也不是什麼淑女,要是再給你一拳頭,你就等著哭吧!

  雲安若身為神醫,自然不能說自己身體有問題,否則自己豈不是浪得虛名,一點火靈力都解決不來。

  最後還是陶管心軟開口:「夜夫人,安若也受教了,可否幫他解開身上的火靈力?」

  雲安若咬牙切齒,不認輸,不妥協:「才不用她多事!」

  見此,白流魚給了一個充滿惡意的皮笑肉不笑:「呵呵!」

  眾人看的毛骨悚然,尤其是雲安若,全身緊繃,深怕白流魚再一言不合就動手:「你什麼意思?」

  白流魚打了一個響指,雲安若頓時覺得肚子上的辣意消散,這不間接說明他醫術差?

  頓時更加憋屈,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讓人討厭的女人!

  本來要嘲笑雲安若幾句的白流魚臉色一變,推開窗戶打量外面。

  溫度再次下降,地上已經蓋了一層淺淺的雪沙子,依稀留下人的腳印。

  偶爾路過的行人,沒有靈力裹身的,凍得滿臉通紅,還時不時哈氣個自己凍得像是饅頭的手取暖。

  與這個寧靜的縣城格格不入的,是一股殺氣,正是賭坊方向。

  白流魚拿出面巾把自己的臉蒙上,然後給孩子也一人戴了一塊面巾,戴好帽子,只留兩個眼睛在外面,一手抱一個:「走,我們去打壞人!」

  只要說到打架,夜小小都莫名高興,手舞足蹈:「好啊,打壞人!」

  「什麼?」三人一臉懵懂,還沒反應過來,白流魚已經抱起兩個兒子,從窗戶直接跳了下去!

  「夜夫人!」陶管連忙趕到窗邊,路上已經不見人影。

  肚子舒然的雲安若幸災樂禍,終於有人能體會他的憋屈:「你選的!」

  見白流魚半點都不配合陶管,雲安若終於心理平衡點。

  陶管扭頭:「逐風,安排人保護他們母子!」

  不論如何,他們三人都不能出事!

  溫逐風站起來,大冬天都要這麼忙乎,官真不是人幹的:「說不定是好奇戲樓,去戲樓看戲了!」

  他順道也可以久違的去見見美人,第一覺得差事不錯!

  「看緊點!」

  陶管的聲音後面傳來,溫逐風聳肩,那這就不是他能決定的,論速度,白流魚在他之上。

  抱著兩個兒子,是不是會慢點?

  溫逐風試著追趕一下,好歹不能被甩的太遠。

  賭坊內,人聲鼎沸,全都圍在了夜修瀾這一桌,里三層外三層,簡直是空前絕後。

  從夜修瀾坐下來開始,他就沒輸過,簡直就是財神附體。

  賭坊,第一次出現這情況!

  大家紛紛拋棄自己的賭桌,瘋了一般跟壓夜修瀾,賭坊的銀子,流水一般外流,豹頭的臉,黑的比鍋底還黑!

  夜修瀾面前的銀子,疊成了小山,下面還壓著一摞銀票,收貨頗豐。

  畢竟,豹頭從上桌開始,一把都沒贏過。

  豹頭望著對面笑的肆意風流的夜修瀾,雙眼血紅,恨不得剁了對方,他出道多年,沒想會栽在一個小白臉手上,簡直是人生奇恥大辱,要是不找回面子,以後就是圈子裡的笑話。

  豹頭握拳,這種敗北的滋味,他已經很久沒有嘗過。

  時間飛逝,不知不覺已經臨近中午,夜修瀾想著回去跟白流魚他們吃午飯。

  加上這賭坊空氣實在悶,讓人一點都不舒服,需要出去透透氣。

  要不是任務需要,夜修瀾一點都不想折騰自己:「今日過癮了,多謝豹爺款待,我明日再來!」

  夜修瀾站起來,理了理身上衣服的褶皺,自己拿著銀票,順道把之前的帳結了一下。

  之前欠下的賭資,一個月不到,一千兩變成三千兩,比高利貸還狠。

  不過都是賭坊的銀子,夜修瀾也就沒那麼心痛,給的豪氣的很。

  豹頭死死盯著銀票,第一次收帳沒有成就感,因為這些銀子都是他的,前前後後,他剛才輸了一萬三多千兩!

  沒理會豹頭殺人目光,夜修瀾對著小二抬下巴,端的是意氣風發,小人得志:「跑腿的,把銀子替爺抱回去,事成後重重有賞!」

  「爺,真的?」小二外賣員特別興奮,他剛才跟了幾把,嘩嘩銀子進帳,娶媳婦的銀子都有了,特別崇拜夜修瀾:「爺,小的一定給您拿好,小的別的沒什麼,就是力氣大!」

  銀子太多,雙手拿不下需要一個袋子。

  不過沒袋子也不怕,小二脫了外衣,把銀子包在裡面,樂的像是這些銀子都是他的,還不忘記提著食盒,喜氣洋洋的跟在夜修瀾後面簡直把人當財神供著。

  豹頭不甘心,一腳踩在桌子上,凶相畢露:「才開始呢,瀾爺想要去哪?」

  其他人原本想要跟兩把,見這架勢不太好,紛紛兜住銀子,準備離場。

  豹頭揮手,手下的人已經把門關上,顯然,夜修瀾不可能帶著錢財離開。

  「豹頭,開門做生意,這樣不好吧!」

  「是啊,我們也就湊了個熱鬧!」

  「就是,我贏的銀子還沒我輸的零頭呢!」

  大家七嘴八舌,紛紛埋怨,賭坊銀子進帳的時候,收的乾淨利落,怎麼才輸這一丁點,就輸不起啊,以後換一家賭坊。

  至於今天贏的銀子,那是一定要帶走的,好不容易贏一回,可以回去吹牛一番,怎麼能讓到口袋的銀子飛了!

  雙方對峙,一時間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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