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們弟弟是誰,這裡的弟弟,只有夜小小,夜小小就不用你們操心。
想著昨天種地里的那一堆人,不會他們弟弟也是水系吧。
白流魚試探的問:「昨天被抓的那些人?」
許二山要是手在外面,估計已經手舞足蹈的比劃:「是的,高高大大的那個!」
管他長什麼樣,這裡沒有,報仇你們應該去找陶管。
餿主意是他出的,人也是他帶走的!
白流魚冷笑,麻利甩鍋:「別說的這麼兄弟情深,你們消息靈通,應該知道,你們弟弟不在我們這,抓你們弟弟的也不是我們!」
許二山頓時心虛,眼神躲閃:「抓了那兩個玉娃娃,回去邀功!」
還賊心不死啊!
既然是偷偷來的,想來不會經過獨眼,可能還有其他渠道聯繫獨眼上一級,畢竟這樣才能賺更多的外快:「抓了帶去哪?」
許二山沉默,不太想回答。
白流魚直接用靈力碾壓,許二山感覺全身骨頭都要開裂,再也不敢隱瞞:「是破廟,鎮外的破廟,每隔一段時間,會有人去接應的!」
夜修瀾把孩子安頓好,來到白流魚身邊:「走水路!」
白流魚疑惑,為何是水路?
許二山閉緊嘴巴,他可什麼都沒說,是人家猜出來的。
夜修瀾柔聲解釋:「對方養這麼多水系星師,就是為了打掩護!」
梧桐鎮上有一條江,雲生江,如果用船運送孩子,動用水系星師一起做結界,罩在船外面,尤其是晚上出行,便神不知鬼不覺。
靠近水,水系星師的靈力消耗不大,一條普通船,八個水系星師足夠支撐結界四五個時辰!
難怪能每次能逃之夭夭,原來有作弊神器!
了解了途徑,白流魚繼續問時間:「船多久來一次,孩子會被送去哪?」
許二山了解的不太詳細,要不是這次偷聽到獨眼說這兩個孩子一定會得到上面喜歡,他們也不會鋌而走險:「有時候一個月,有時候兩個月,不過老大說了,年前還有一次機會。至於去哪,我們不知道,孩子送上船後,有專人護送,所有人都不准再跟!」
也就是最近拐走的孩子,極有可能被藏起來了,還沒有送走!
白流魚兩人對視一眼,以前的不說,起碼這次的孩子是不能讓他們送走的:「一船送多少孩子?」
「沒有定數,有時候是上面來接人,有時候是舵主聯繫的,有好看的孩子要儘快送走,一個也送過!」
「再也沒有回來過的孩子?」
「沒有!」
孩子太小,自我保護能力差,要逃出層層看守,千里迢迢回來,談何容易!
「你們做這個多久了?」
「五年!」
這群人真夠喪心病狂,五年,怕是讓不少家庭支離破碎。
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
獨眼他們要聚集這麼多水系星師,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一定有找人的渠道,夜修瀾想徹底端了這一伙人:「他們怎麼找到你們的?」
「我也不知道,之前我們在碼頭幹活,有天有人就把我叫了過去,過去……」
還沒說完,許二山呼吸急促,面色蒼白,像是急症發作!
夜修瀾抬手,淡綠色的靈力包裹著許二山,片刻得出結論:「有人在他體內種了鬼藤,本來一招供,就會被鬼藤吸乾,不過你把人種入土裡,鬼藤沉迷地氣,到現在才反應過來!」
白流魚指著自己,難道自己就是傳聞中的錦鯉,這種好事都能遇到?
「嗯」
在夜修瀾靈力的引導下,許二山的脖頸,凸出一個包,包破開,一小節細細的綠色藤蔓爬出來。
藤蔓以破開點為中心,開始向四周蔓延,鎖緊,眼看就要纏的許二山窒息。
雖然這一對兄弟罪該萬死,但如今還需要他們口中的線索救孩子,白流魚剛要燒毀鬼藤。
五色十光從窗戶飛出來,對著鬼藤吹了一口仙氣,好吧,是木靈力
鬼藤立馬捨棄許二山,從它脖子上脫離,落到地面。
落地的鬼藤,迅速成長,片刻後,主藤便有小拇指一半粗,一米長左右。
不再生長的鬼藤一躍而起,纏住了夜修瀾雙手,沒用多大力,但的確是堪堪綁住了白皙的手腕!
「啾啾」五色十光欣賞自己的傑作,得意洋洋!
看到沒,這就是本大爺的本事!
白流魚很給的面子的鼓掌,催生異植戰鬥,小傢伙挺厲害。
被綁的某人,面沉如水,恨不得燉了五色十光,要是目光能殺人,五色十光早就千瘡百孔,成為了一具死的不能再死的屍體。
鳥不能說話,夜修瀾便開始遷怒,咬牙切齒的問白流魚:「很厲害?」
被一隻鳥綁,傷害不大,但侮辱極大!
白流魚反應過來,一把抓起還在炫耀的臭屁五色十光扔回屋子,諂媚的把夜修瀾手上的藤蔓解開:「小孩子,不懂事,開玩笑的,不要計較!」
完美如神的夜大顧問最大的硬傷是什麼,那就是沒辦法催生異植進行戰鬥!
如今他的寵物都可以催生植物戰鬥,對他,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諷刺。
夜修瀾拳頭握得咯吱響,他一定要燉了那隻蠢鳥。
白流魚接住變回原型的鬼藤,也就手指長的一根細藤,像是春天新長出來的嫩芽。
生怕夜修瀾一把火把鬼藤燒掉,白流魚一隻手拿著鬼藤背在後面,另一隻手伸手給夜修瀾扇風降火:「您金尊玉貴的,不適合干粗活,以後髒活累活讓五色十光給你干,省錢又省力,多好!」
「這麼一想,是不是很有道理?」
夜修瀾一口白牙在新出的月光下,散發幽幽冷光,不光想燉鳥肉,估計是還想燉魚:「是挺有道理,要不,纏你一下試試!」
白流魚條件反射:「它敢,我把它燒成灰!」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望著夜修瀾陰雲密布,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暴風雨的臉,白流魚覺得自己已經盡力,懶得再挽救,讓五色十光自求多福,反正不是她寵物:「那等問完話,你燉了它吧!」
破罐子破摔的白流魚把鬼藤遞到夜修瀾面前,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
夜修瀾……善變的女人!
無法消氣的夜修瀾,伸手兩根手指捏住白流魚光滑如新剝出來的雞蛋的腮幫,用力往邊上拉:「你嘴巴裡面有能聽的話嗎?」
這傢伙是氣不死自己不罷休?
夜顧問沒扔掉鬼藤,起碼還是有點理智,沒想發瘋就好!
臉上這點力道,白流魚沒有放在心中,更在意的是身高。
她吃的比夜修瀾多,憑什麼比夜修瀾矮一個頭?
一定是吃的太少,以後要多吃點,好好長高,讓夜修瀾捏她臉都要舉手。
不知白流魚雄心壯志的夜修瀾一口老血堵在胸口:「還敢神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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