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紫鳳也不是專程來懟人的,開始做正事,把金翎拿出來,想要測試一番,結果,還沒注入靈力,金翎徑直飛到白流魚面前,來回飄蕩著。記住本站域名
白流魚疑惑伸手,金翎乖乖落到白流魚手心,金翎化成一簇火焰,落入白流魚手手中,形成了一哥羽毛的標誌,隨即消失不見。
白流魚眨眨眼,握拳,復又展開,手中空無一物,再眨眨眼,手中依舊沒有任何一物。
「夜修瀾,我好像闖禍了,怎麼辦?」想著金翎的涵義,白流魚覺得這事沒辦法交代。
她真的好無辜,誰想金翎會擺她一道?
夜修瀾混不在意,只要白流魚身體沒事,大不了用其他的賠:「不怪你,靈物擇主,是天意,和你自然沒關係!」
白流魚依舊內心難安,她賠不起!夜修瀾大氣許諾:「十萬石糧食,十株六品靈植!」
金翎於皇室的存在意義就是象徵,寒紫鳳滿不在乎:「沒關係,以後弄個假的就行,反正也沒人知道真假!」
這個好有道理,一般人估計很難分別清楚,找個火離鳥的羽毛,說不定也能糊弄一陣。
得到寒紫鳳的保證,白流魚也放心下來,還沒鬆氣多久,又有一道人影落下,海雲。
海雲傷的不輕,怎麼這麼快趕上來的?還有幽冥蛇,似乎又小了點!
白流魚十分疑惑,總覺得海雲身體比她想像的好不少:「前輩,你怎麼來了?」
這麼重的傷就不要往前線跑了,養傷要緊。
海雲落地,和寒紫鳳行禮後,望著遠處遮天蔽日的陣法:「我沒事,這裡情況不太妙!」
何止不太妙,簡直是要命,裡面打得天翻地覆,黑色靈力蔓延速度在加快,草木都不能用枯萎來形容,直接灰灰湮滅。
不管哪方贏,這裡都會成為不毛之地,黑氣靈力蔓延,東榆下一個就會遭殃。
道理都懂,可是現在這級別的戰鬥,不是他們能插手的,哪怕只是站在這裡,都感覺心驚肉跳。
海雲盯著遠方:「我們需要變強!」
這麼短的時間,想要變強到可以和猙抗爭的狀態,別說不容易,根本不可能,給十年時間都有些懸。夜修瀾劍眉微微攏起,隱約有些不好預感:「前輩何意?」
海雲知道自己的打算有些冒險:「我用秘法,可以牽制他們三天!」
牽制兩個龐然大物,除了聰明,更多需要實力,否則進入陣法中心,就會被黑色靈力侵蝕。
白流魚總覺得海雲現在身體有些違和:「前輩身體受不住吧!」
海雲用秘法提升了自己,短時間可以恢復到鼎盛狀態,後果就是加倍反噬,如今也顧不得這些:「不是什麼大問題!」
人家不想說,白流魚換了一個話題,畢竟不想辦法,他們結局就是成為猙,或者蛇心陰沉木的口糧:「前輩需要我們做什麼?」
聽說幽冥蛇說白流魚用出過本命之火,海雲把所有希望都堵在白流魚身上:「本命之火,只有你和火離熟練掌握,我們才會有一線生機,否則這東西,遲早會成為禍害!」
海雲拿出夜修瀾歸還的溯源鏡,一絲不言而喻,是讓白流魚進去修煉。
溯源鏡裡面時間流逝不一樣,會有更多時間修煉。
白流魚沒有回答,而是望向夜修瀾,詢問他的意思,夜修瀾心中一暖,權衡利弊後,答應了前往溯源鏡修煉,畢竟在外面乾等著,猙或者蛇心陰沉木都不會放過白流魚,還不如放手一搏。
兩人同意後,海雲準備打開溯源鏡,寒紫鳳囑咐白流魚:「外面有我們,不必著急,慢慢來!」
然後扭頭對夜修瀾說道:「照顧好丫頭。」
這就是區別對待!
夜修瀾……
溯源鏡打開,白流魚和夜修瀾,帶著小黑和冰鳥,一起進去溯源鏡,幽冥蛇要待在海雲身邊,大家也沒強求。
「進去的時間不可控,你們儘量想著去有火離鳥能用本命之火的地方!」
「記著,你們要是在溯源鏡身隕,那在外界也是消失,千萬記得保護自己!」
兩人點點頭,走進了溯源鏡。
一陣頭昏目眩,兩人落到一個大形的村莊,周圍黑霧繚繞,哭聲喊聲連成一片,土地龜裂,天災人禍,一樣都沒放過這些老百姓。
天空盤踞一隻巨大的妖獸,目測,應該是猙,正在吵朝著遠處怒吼,黑色靈力一波波散發下來,不少人已經倒地不起。
白流魚運起靈力,火鳥展開雙翅膀,火焰燃燒完所有黑霧,讓大家有了喘息時間,夜修瀾將水紛紛揚揚灑到地面,溫養著這一片千瘡百孔的土地。
原本慌亂的人群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滴到臉上,以為是血,麻木擦臉。
又有一滴滴下!
「是水!」
有人伸出舌頭舔了舔手指頭,嘶啞著聲音:「真的是水!」
有人張開嘴巴接水,這裡已經一個月沒下雨,莊稼全部乾死,樹皮都被啃完,到了這般境地,老天爺還沒有放過他們,又來了一頭恐怖妖獸,繁華村子,十分之一的人都不剩。
「真的是水,甜的!」
「老天爺,你終於開眼了嗎?」
夜修瀾見此,加大水的輸出,形成了一陣陣淅淅瀝瀝的雨。
絕望的人群這才發現,爭先恐後的仰頭接水,雨水打濕了衣服,也沒人在意。
在雨水滋潤下,地上已經冒出點點綠意。
被吃光的樹皮,也重新長出,老榆樹的嫩葉再次出現在大家面前,大家迫不及待的摘了葉子塞進嘴巴,一邊吃,一邊哭,如果這是夢境,一定不要讓他們醒來,他們真的再也沒有能力對抗任何災難。
可惜好景不長,猙身上的黑色靈力再次蔓延,似乎又要籠罩整個村莊。
這時,遠方的天空出現一道亮光,一隻龐大的金足火離鳥飛速靠近,一翅膀把猙扇風,暗沉的天空,隨著猙的遠離,慢慢恢復了光亮,重見天日。
痛苦太久,咀嚼這樹葉的人群,傻傻望著,都沒有力氣高興他們的劫後餘生。
白流魚和夜修瀾緩緩往前走,眾人的眼睛,帶著一股麻木,沒有人對外來者好奇,更沒有人搭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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