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戰鬥時候,白流魚的靈力一直收斂的滴水不漏,所以海印才會一直小看白流魚,哪怕到現在也是如此:「你不過是個中級星師,沒那個本事,到底是誰?」
白流魚反省了一下自己,難道自己表現的不像是高手, 所以讓海印質疑:「你猜!」
眾目睽睽之下,夜修瀾不想太多人注意到白流魚,便誤導海印:「海印,你覺得你剝離了你的善良,就可以為所欲為?你該知道,你會的, 她也會,仁者必智, 在你不聽她勸的時候, 她已經捨棄了你。Google搜索」
「不可能,你閉嘴!」海印狀態更為癲狂:「明明我們才是一體,你為什麼總是背叛我,總是幫別人,為什麼?」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海印到現在還認不清這個道理,白流魚聳肩:「要不,你去問問她?」
一刀劃出,海印躲閃不及,被夜魄劃破了手臂,黑色的血滴落,危險邪惡。
果然已經被黑色靈力侵蝕了身體!海印沒想白流魚到現在還保留這樣實力,抬頭求救:「天問,給我殺了他們,我以後給你出謀劃策!」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海印如意算盤打得很好,只要她度過這一劫,這裡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巨大的丑貓再次占據天空,如今已然是完整的身體,那一雙猩紅的眼睛,也在固定位置,再也不會亂轉。
小黑落到白流魚肩膀:「這是猙!真正成型的猙。」
白流魚凝視天空,還是覺得丑的眼睛痛。
海印一喜,興奮揮手:「天問,救我!」
「吾,不需要任何人族!」猙張開血盆大口,把海印第一個吞入肚中:「吾的力量,你不配用!」
這場變故,眾人消化不及!尤其是南溪,他恨了多年的年,居然最後是這個結局,除了覺得荒唐,再無他感, 沒有喜悅,也沒如釋重負。
「愚蠢的人」猙的聲音, 嘶啞,還有些模糊,像是小兒剛學說話,大家能聽個大概。
猙居高臨下,俯視眾人,最後目光落到小黑身上:「火離,吾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和冰鳥,幽冥蛇一起臣服吾!」
「吾可以不計較你們之前和人族沆瀣一氣!」
冰鳥脾氣暴躁,直接硬剛猙:「你現在自我了結,我們也不會跟你計較!」
猙龐大的靈力下傾,好些人承受不住,直接跪在地上,連抬頭對視都難以做到,靈力差別猶如天上地下:「放肆!」
是硬茬子,小黑想要和談爭取恢復靈力時間:「猙,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覺得這是你的地盤,我們可以撤離!」
可妖獸的桀驁,刻在小黑骨子裡,這麼久也沒學會半分圓滑:「但是歸順,你是不是睡得太久,腦子裡面進水,我哪怕還是幼鳥,地位也不在你之下!」
幽冥蛇嘀咕,把自己儘量藏遠點:「你要是成年,他早就屁滾尿流,哪裡還會在這囉里囉嗦!」
可惜它們三,現在都是幼崽!
妖獸成年,不是年紀到了就可以成年,還需要契機,幽冥蛇一直沒找到,所以它活了這麼久,還是離成年差一步,以至於很多東西術法他們都不會用。
猙不一樣,剛才和海雲的打鬥中,不知怎麼找到了契機,徹底成年,實力翻倍,對付的難度係數起碼也要翻倍。
猙邁著厚重的腳步,每往下面一步,眾人感覺威壓重一分,身上的骨頭,壓的咯咯作響,只能咬著牙,不讓自己跪地求饒。
猙宛如高高在上的王者,赤瞳沒有一絲感情:「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既然你們要找死,吾不攔著!」
「我願意歸順」貓女匍匐在地,態度虔誠:「我有您的血脈,我願意跟著您,殺盡天下!」
秦馨香伸手拉貓女,希望打消她瘋狂的念頭:「你別傻啊,那不是什麼好東西!」
貓女收回手,聲音冷淡,眼神晦澀不明:「你們人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想到貓女遭遇,秦馨香十分同情,可惜也彌補不了貓女所受的非人待遇:「對不起!」
貓女沒有再說話,但主意已定,不會輕易改變,突然感覺身上一股強大的靈力在遊走,幾乎壓碎她所有骨頭,全身都好痛。
貓女蜷縮在地,奄奄一息,哪怕如此,也沒有求饒。白流魚還沒來得及出手,猙已經開口,帶著施捨:「的確有吾一絲血脈,吾接受你的侍奉!」
被迫跪在地上的大家,小聲討論著:「我們臣服,那傢伙也會放過我們嗎?」
賴皮猴艱難的翻了一個白眼:「恐怕難,我們沒妖獸血脈,沒聽那傢伙恨我們人!」
眾人覺得在劫難逃:「那現在怎麼辦,還能逃嗎?」
「找機會吧,那傢伙看起來有點恐怖,只是站著,我們就十分吃力了!」
猙鬆口,靈力打入貓女體內,貓女被黑色靈力包裹,身上都爬滿了黑色,逐漸侵入皮膚,手都逐漸變成黑色。
貓女把披風拉緊,緩緩站起來,跟在了猙後面。
見貓女沒了性命之憂,後面有人效仿,結果被猙一口吞了,什麼也沒樓下,大家噤若寒蟬。
猙耐心不怎麼好,見小黑一直僵著不低頭,聲音染上怒氣:「火離,既然你不歸順,那就別怪吾不客氣,先拿你開刀!」
小黑不低頭也不退:「你做夢!」
「找死!」猙沒手下留情,靈力凝成爪子拍過來,白流魚一閃,抬刀架住猙的靈力攻擊,擋在小黑面前,這股靈力太強大,白流魚震得渾身難受,嘴角有絲絲鮮血溢出:「你誰啊,自說自話,經過我同意了嗎?」
猙俯瞰眾生,仿若自己是超越眾生的王,神色得意:「吾乃猙,應天地而生的猙!」
「我還是應天地而生的人呢!」白流魚將喉嚨的腥甜吞回去,打不贏,那就禍水西引:「你既然這麼牛,不還是做了蛇心陰沉木的供體,都是打工人,能謙虛點嗎?」
就算猙聽不太懂供體是什麼,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詞:「吾才不是什麼供體,吾是天下主宰!」
蛇心陰沉木,它遲早會結束它!
白流魚對此嗤之以鼻,使勁踩痛腳:「是嗎,沒聽過,不過你這臉皮之厚,倒是第一次見識,像是之前給蛇心陰沉木提供靈力的不是你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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