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溫逐風挽袖子,真刀實槍上陣,準備切肉,白流魚對夜修瀾猛搖頭,太醜,拒絕!
這是真話,溫逐風估計沒這麼用過刀,對刀掌控不好,一刀下去,覺得不好,隨即改刀口,導致一片肉切下來,好幾個截面,像是小孩子力氣不夠,割下來的肉,根本不像切開的。Google搜索
這讓用刀的白流魚看到,就想用夜魄把肉重新切一遍,影響吃肉心情。
溫逐風依舊興致高昂:「我回去酒樓切過,廚子說大有進步!」
被母子三人嫌棄後,溫逐風回去酒樓發誓,要讓大家刮目相待,轉身就去折騰自家廚子。
大廚看的都想把人扔出去,溫逐風那切的不是肉,那是心,沒有一個大廚能容忍一塊肉在自己面前被切的像是狗啃的。
在溫逐風切了兩盤肉後,大廚讓廚房的人使勁誇讚,把溫逐風吹捧上天,成功送走沒有半點自知之明地東家後,眾人都鬆了一口氣,總算沒有人在搗亂糟蹋食材。
見識到溫逐風的刀功,夜星辰拒絕讓溫逐風進廚房,這讓溫逐風切肉英雄,毫無用武之地。
這三天,除了玉娘和水伯他們送菜來,其餘基本都是夜星辰掌廚,夜星辰遺傳了夜修瀾的審美,所以肉都是白流魚切的。
切菜的時候,夜星辰還特意叮囑:「阿娘,五花肉做的臘肉要切薄片才好吃!」
白流魚問要多薄的時候,夜星辰給的答案就是越薄越好。
為了能幫兒子分擔,白流魚毫不猶豫執行任務,菜刀如閃電,結果最後被端上餐桌的臘肉,薄如紙片,讓溫逐風怎麼吃都覺得不太過癮,所以現在強烈要求切大塊。
「我來試試!」
「不行!」白流魚果斷拒絕,溫逐風手指都沒脫皮,能切幾塊肉,居然好意思說自己有巨大進步,騙鬼呢?
溫逐風盯著肉,兩眼冒光,把這幾天的怨念都說了出來:「夜修瀾切大塊,巴掌大的,你要是再切成肉沫,我今天就住你家,沒房間就住樹上,蹭吃蹭喝不說,還天天盯著你們!」
他就不信今天吃不了大塊肉!
溫逐風為了一口肉,可真不要臉!
夜修瀾淡定淘洗火靈米,先把米飯蒸上,像是沒聽見溫逐風的威脅一般。
家裡煮兩鍋米,大家已經接受夜修瀾的莫名的執著,哪怕白流魚說了多次,不用如此麻煩。
被忽視的徹底,溫逐風氣的跳腳:「你媳婦也想吃大塊!」
白流魚摸摸鼻子,被小黑戲弄,被小小鄙視,溫逐風能堅持到現在真不容易,主要是她也想吃大塊的肉:「要不,切大一點?」
無視溫逐風半天的夜修瀾,聽到媳婦要求,溫柔點頭:「好,做臘排骨吧,讓你吃過癮!」
意外驚喜啊,白流魚高興的吹彩虹屁:「夜顧問果然是大好人!」
院子裡喝茶的兩人,已經到了廚房邊上,不知不覺,遠庖廚的君子們經常在廚房討論著各種事宜。
見夜修瀾氣色不錯,陶管將最近的事情說給夜修瀾聽:「夜家兩位被提前帶回去過年,他們的記憶雖然用安若的藥抹去一部分,但夜家的人,只是晚點知道你的情況,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畢竟兩人是世家子,要想不暴露夜修瀾,他們沒辦法控訴夜修琛,自然無法強行關押人家。
「他們提前回去,好像是因為夜家家主選拔出了點問題,具體還在調查!」
夜家事情,夜修瀾關心也不過是不想夜家打擾他們生活,並不懼怕,大不了顛覆一個家族而已。
不過陶管的這份用心,夜修瀾領:「晚點也是好的,我們會有更多時間準備,米我會儘快交付給你!」
如今夜修瀾靈力晉升,已經是中級星師,催生農作物,會更快更容易!
先前夜修瀾一口應承下來,陶管還有些懷疑,畢竟那可是十多個初級種植師都不一定能完成的工作量,怕夜修瀾勉強,如今完全不擔心:「沒事,我去看過,星辰照顧的很好,果然虎父無犬子!」
從來不覺得自己需要謙虛的夜修瀾,一如既往淡定,夜星辰在夜修瀾教導下,已經是合格的小種植師,照顧少量農作物,比一般人做的要好:「我的兒子,自然!」
眾人……能不能謙虛一下,別人會嫉妒的!
陶管慎重說出了另一件事,神情頗為凝重:「舵主死了,自盡而亡,死前頗為不甘心!」
他死前的那些詛咒就不必講出來,讓大家不開心。
「自盡?」這讓夜修瀾有些意外,那舵主應該還有些利用價值,怎麼沒人營救?
種種原因,當初白流魚下手可沒留情,舵主能活到陶管問話,那是他命大:「他靈根全毀,身體癱瘓,幾乎就是廢人,大概沒辦法接受這落差,所以選擇了自盡!」
廢人?夜修瀾搖頭,舵主潛伏多年,心思縝密,怎麼會是廢人呢?大家習慣以為身體靈力最為重要,不知有時候知識也是可以殺人的。
不過舵主自盡,對他們來說,等折了對方一條臂膀,也不全是壞事。
舵主也算是技術狂人,應該會些東西留夜修瀾一邊洗菜一邊問陶管:「他家可搜出什麼東西?」
陶管點點頭,舵主有三處住宅,雖然都掛在別人名下,還是被長風找到了:「不少東西,還有手札,到時候整理給你!」
「多謝!」夜修瀾哪怕一心二用,洗出來的青菜都擺放的整整齊齊,賞心悅目,輕微強迫症。然後拿起曬乾的紅星菇,一個個清洗,準備,準備做湯,優雅的像是一道風景。
「舵主就真的被這麼捨棄了?」白流魚有些不敢相信,夜修瀾笑著溫和解釋:「這不稀奇,救人可能要暴露更多人,殺人就方便許多!」
陶管若有所思,想著舵主那一句,你們不讓我乾淨的死,我就讓你們全下地獄:「殺人?你果然也懷疑他不是自盡!」
「金龐被押送回上京,連同那些販賣人口的罪證一起,那位要親自過問,衙門人手不夠!」
所以陶管過去的時候,舵主已經倒在血泊,留下一句詛咒當遺言,沒有任何他殺痕跡,只能以畏罪自殺結案。
「要是能到就好!」夜修瀾可不太抱希望,如今人證只剩下一個金龐,其他小蝦米作用不大。
金龐一死,很多東西都會死無對證,成為懸案,金家估計第一個就樂意,怕是會派出不少人刺殺金龐,捨車保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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