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士得公司舉辦的專場拍賣結束，但現場依舊熱鬧非凡。
有的客戶選擇當場辦理手續，有的客戶則是需要回去調集資金。佳士得公司對於這樣的情況，有豐富經驗。
參加拍賣的很多買家，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約著朋友一起聊天交際。
買到心儀藏品的人，高興；賣出藏品的佳士得公司以及工作人員也高興；姜哲更加高興。
畫展的銷售額達到179萬美刀，換成本國貨幣，超過了1300萬。
汪真走過來，對他說道：「經過初步估算，除掉各種稅率以及手續費用，你能拿到手的錢，超過300萬華元。」
姜哲笑著點頭。
這個數額和總數相比，占比不多，但是沒辦法，成交金額越多，各種稅各種手續費也多。大家有錢賺，所以很多人願意出力。
他想到另一件事。
自己最終拿到的錢，比系統獎勵更多。多出來的一部分，應該是自己付出的努力，想到這一點，他的心情格外好，格外塌實。
錢這個東西，挺俗氣，但是它也會帶來一種不俗氣的氣質，叫做鬆弛，踏實。
有些買家想和姜哲見面。
佳士得公司也把姜哲二人請過去。
面對這些拿著真金白銀來支持自己的客戶，姜哲非常熱情。
佳士得公司為參與晚間拍賣的客戶，做了很多的準備，包括高檔的南美產雪茄和紅酒。
有一些客戶在交際過程中，紛紛點起了雪茄。
姜哲已經很久沒有抽過煙，但是對於送過來的禮節，他也沒有矯情，點燃了一支，夾在手上。
砰的一聲，一位工作人員打開香檳，慶祝拍賣成功。
很多客戶還有佳士得的工作人員，紛紛拿起一杯香檳，相互祝賀。
眾人高談闊論。
酒香，菸草香充斥空間，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
儘管姜哲等人非常興奮，但是無論多麼繁華的場面，終究會落幕，客戶們陸續離開，佳士得公司逐漸安靜下來。
姜哲把半支雪茄在菸灰缸里壓滅，準備離開。
皮特找過來，說道：「今天，已經有好多人向你表示了恭喜，但是我一就很忙，到現在才能正式的祝賀你。」
姜哲說道：「咱們之間這麼熟悉，就不用說這些客套話了。」
「不，必須要走，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的畫展創造了一個新的記錄。
二十幾歲，第一次辦個人展覽，銷售額就超過了同類型畫展的新記錄。最近的幾個專場拍賣，你的作品拍賣專場銷售總額，也是最高。
同期舉辦的畫展中，你的銷售總額，依舊是最高。
明天，公司會把這個消息發布出去，還會寫在我們的拍賣記錄上，以後很多年，很多人都會查到這件事。所以，無論是對你還是對公司，都是一次勝利。
公司想進一步與你加強合作。不過，可以明天談，相信你們應該都很累了。」
「好，明天再談。」姜哲告辭，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和汪真準備回酒店。
走出大門時，正好遇到了送客戶回來的佳士得總裁。
「姜哲，首先祝賀你，也要感謝你的支持。」他數了數姜哲手裡提著的盒子。那是姜哲拍下的晚清五彩墨。
「應該是我謝謝你們，這是我需要的東西。」姜哲說道。
他和汪真坐上車子，趕回酒店的途中，汪真不停地打電話，把消息發送給國內和一些朋友。也是告訴和自己簽約以及正在準備簽約的畫家，對畫廊要有信心。
回到自己房間，姜哲依舊覺得不盡興，打開一小瓶香檳，和汪真一起小酌。
兩人隨意的聊，分享著各自的喜悅。
之前在佳士得公司，有一些話還不好說，如今兩個人毫無顧忌地說著內心的想法。
汪真說，藉由這次畫展，自己畫廊的影響力必然會增長，姜哲去做示範的事情，已經讓很多人主動上門打聽消息，是甚至尋求合作，等畫展銷售的數額傳到國內，相信會造成比之前更大的轟動。
把興奮的情緒宣洩了一番，她的話題一轉：「今天休息好，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姜哲說道：「皮特提出，加強合作，他們會提什麼條件嗎？」
汪真說道：「你的畫展，他們也賺到了很大的利潤，所以一定會加強於跟你的合作，也會對加大對你的宣傳包裝和運作，所以，你不用擔心。
唯一要考慮的，就是他們要占的多少份額。」
「明天談談看。」
汪真回自己房間。
姜哲先是洗漱一番，然後開始打電話。
先給父母報平安。
姜益夫婦一直在等著兒子的消息。
當他們得知畫展的總銷售額，以及姜哲能拿到的錢數。姜益停頓片刻，激動地問道：「沒有算錯吧？稅和手續費，為什麼這麼高？」
姜哲笑著答道：「您和我媽就放心。為了儘可能的節省稅款，錢可能會分批到帳。這個數額只是預估，到手的錢，不會比這個少。」
「好，太好了，那以後這樣的畫展，還會辦嗎？自從你買了別墅之後，我和你媽都覺得有壓力，你每個月還要還款。我琢磨著自己多攢一點兒錢，幫你還貸款。」
姜哲勸說：「我早就說過，這些事情不用你們操心，看看，這一次就賺回來了。」
「如果每年有這麼一次，就好了。」姜益感慨。
姜哲急忙給父母降低期待：「每年一次不可能，幾年有一次就不錯了。」
不管怎麼說，姜益夫婦很高興。
姜哲又給秦教授還有陳嫣，廖姐等人打電話。
大家都為姜哲高興。
秦教授放下電話之後，老伴走過來問道：「聽到好消息了。」
秦教授說道：「是，好消息。」他把姜哲的消息，告訴老伴。
秦教授的老伴驚訝：「這麼高，可比你們這些老師的作品售價還高。」她想了想，又說道：「不對呀，我記得，姜哲不是有一幅畫的售價很高，好像超過這些作品的均價了？」
秦教授解釋：「你說的，那是他獲獎的作品，不能是按普通作品計算。
他辦畫展的這些作品，是迎合米國市場的作品，不是代表作。這些作品的價格，說明他的作品均價提升了很多。」
他有意避開了，姜哲作品售價超過老師們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