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等姜哲和秦教授的朋友寒暄過後，問道：「姜哲，你吃過晚飯了嗎？」
姜哲答道：「我在飛機上吃了點兒。」
「你如果餓了，就在這酒店吃飯，我和幾位朋友先上去聊天兒喝茶。你吃完飯，來找我們。」秦教授看出姜哲明顯是餓了，所以找個藉口讓他先去吃飯。
衛老師聽到之後，立刻說道：「爺們兒還沒吃飯呢？正好，咱們一起喝點兒小酒，不耽誤聊天兒吃飯。」
「對對，去房間裡坐著，不如就在這兒找個地方，還寬敞。」另一位老師說道。
秦教授見幾個人都有這個意思，只好同意。
姜哲也不介意。
幾個人就在酒店找了一處餐廳坐下。
秦教授的這幾位朋友，年齡相差不大。但個個能喝酒。
冰鎮的燕京啤酒，紅酒，還有白酒，陸續擺上桌面。幾人點的菜不多，單獨給姜哲點了一份蓋澆飯。
汪真擔起主陪的任務。
姜哲從他們的話語中，聽出這些老師，已經在下午喝了一場。大聚會散了之後，幾個人打算小聚，自己這算是趕巧了。
姜哲有吃有喝，有時會在秦教授示意下，舉杯向幾位老師敬酒。
這幾位老師，直接把他當做平輩的人看待，讓他感覺很輕鬆。
衛老師剛剛把酒杯放下，就給自己滿上一杯，對姜哲說道：「爺們兒。咱倆喝一杯。」
「衛老師，應該是我敬您。」
「都一樣。」
位老師又喝下一杯，邊倒酒邊說：「上次跟你見面的時候，還說也許你未來的就成，會如何如何。沒想到這隔沒多長時間，你就給了我們一個驚喜。」
姜哲反應過來，他說的驚喜是什麼。
「幾位，是不是？」衛老師看向其他人。
另一位老師說道：「對，我們這些人啊都是參加國內的展覽。只有姜哲，既參加國內的展覽，又參加雙年展的邀請展。」
姜哲急忙謙虛幾句。
這幾位老師，都通過全國選拔，準備參加雙年展國家館的展出，原本很得意，但是，展覽出了岔子，變成了在國內展覽。
見到姜哲能同時參加兩個展覽，關鍵是還比他們年輕幾十歲，內心滋味難言。
不過這些人都是老江湖，無論心裡怎麼想，表面上都是親兄熱弟。
有人埋怨展覽出了問題，幾個人開始談論展覽改動的原因。
姜哲旁聽，發現這些人所說的原因並不相同，難辨真假。
這些人發了幾句牢騷後，一位老師對姜哲說道：「姜哲，我聽說你的名字後，還查了一下。如果你當時報我們學校，好像也能考上吧。」
這位老師是在清某美院任職。
姜哲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幸好秦教授接過了話。
「老杜，你這是要跟我搶學生？」
杜老師說道：「如果他到了我們學校，說不定比現在更好呢。」
另一位老師笑吟吟的說道：「你們學校合併之後，究竟是好是壞，你們自己應該清楚。」
對於合併，人們有不同的意見。幾個朋友之間，說話比較隨意。
姜哲始終沒插話。
「別只顧喝酒。」一位老師攔住了勸酒的人，然後對姜哲說道：「姜哲，我們這些人也想跟你沾沾光，聽聽你怎麼操作，能去雙年展。」
姜哲說到：「這件事情，汪經理最明白，整個過程，都是汪經理操作。」
「哦，是嗎？」在坐的幾個人，有的人今天剛認識汪真，沒想過她有這麼大能力。
汪真明白，這件事情主要原因是，姜哲的作品能被人接受，但是姜哲給她這個機會，她自然也會利用起來。
於是，說起了操作過程。
幾個人說的火熱又互相敬酒。姜哲借這個機會吃飽。
「姜哲，明天有什麼安排？沒有安排的話，咱們一起去展覽。那天開幕式，你可沒來。」衛老師說道。
姜哲說道：「好，明天上午我去展覽。」
「下午呢？下午怎麼安排？」
姜哲說道：「我想去幾個景點逛逛。」
衛老師說道：「你不熟悉路。我給你安排一個導遊。我有不少本地的學生，正好讓他們和你認識一下。」
幾個老師都表達出類似的意思。
姜哲推辭，表示不敢麻煩眾人。
一位教授說道：「我有幾個學生，想考我的研究生，你跟他們認識一下，多聊聊，讓他們跟你多學習學習，你也了解一下考研究生的方法，到時候本科畢業，直接到首都來。」
另外一位朋友說道：「你這算盤，打的也太響了。」
秦教授笑了：「你們怎麼老想著搶我的學生，我要讓姜哲走了，學校可饒不了我。」
幾人喝到散場後，魏老師又找到姜哲。「爺們兒，明天下午我確實有事兒，有幾個朋友找我，實在推不開。否則，我自己領著你去逛。」
「我可不敢勞煩您。您是長輩。」
「別說那些虛的。你比我強，我賣畫，比不過你。咱們這個行業，說虛的沒用。你的作品售價高，你厲害。」衛老師帶著酒意，說話變得更直接。「等明天忙完了。咱們找個時間再聚。」
幾個還保持清醒的人拉著魏老師離開酒店。
姜哲，秦教授，汪真三人在酒店外，送幾位朋友乘車離開。
姜哲感覺輕鬆了許多，但是酒意上涌，再加天氣炎熱，讓他出了一身汗。
「姜哲，早點兒回去歇著吧。明天咱們一起去展覽。」秦教授囑咐。
……
第二天清晨，姜哲和秦教授，趙老師一起吃過早飯，趕到了會場。
展覽進行到第三天，來參觀的人，比之前少了很多。
但是，姜哲的榮譽值的收穫，始終沒有停下。
他和秦教授，趙老師，在展廳外，拍下了幾張合照，就抓緊時間，參觀展覽。
展覽上有很多好作品，讓姜哲耳目一新。
汪真也來到展覽。她和秦教授給姜哲介紹了不少畫家。其中有人在學校和其他單位任職，也有一些職業畫家。
兩個小時過去，姜哲的大部分時間除了參觀，就是應酬，好不容易找了個脫身的機會，拿著水杯來到了場館外休息。
他找了處樹蔭，乘涼喝水。
美術館外的小廣場上，人來人往，有很多家長帶著孩子開參觀，也有很多年輕額參觀者。
他突然看見了一個認識的人。
凝神觀察，果然是她，自己高中時的肖雨峰同學。
與她同行的還有兩個女孩。
三個女生還有幾個男生陪伴。
姜哲看到肖雨峰，想起一些往事，不想和她打招呼，畢竟，畢業之後再也沒聯繫。
於是，轉臉看向別的地方，準備等他們過去，自己再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