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別急著走。」汪真見姜哲準備回去，急忙攔住他。
「有個事兒還要你跟你商量。」
姜哲重新坐下。
「這次去參加活動，我想通過嘉士德還有幾個畫廊，給你介紹一些畫家認識。大家交流一下。」
姜哲很快明白這種安排的目的。
「想在那裡打開市場，是不是有些困難？」
汪真說道：「不僅我走這個想法。有幾個畫廊，也有這個意思，就是一種相互的炒作，他們也需要提升簽約畫家的名氣。你們一起交流，就是製造爭論，提升名氣。」
「行，別弄得像演戲一樣就可以。」姜哲答應。
「放心，不會讓你感覺難堪。」她邊說邊拿起手機，正準備撥打號碼，但是一個電話先打了進來。
姜哲見她忙，便指了指門口，示意自己出去。
汪真邊聽電話邊對姜哲揮了揮手，示意他坐下。
姜哲看到汪真的表情正在變化。
「好，我知道了。謝謝，太感謝了，謝謝您的支持……我馬上通知他，好。」
汪真原本有些疲憊的神情，已經在變得興奮，臉上的笑容非常燦爛。
啪～汪真把手機放下。「你猜猜，有什麼好消息？」
「是首都的，還是國外的？」姜哲想不出，最近還能有什麼好消息？」
「全國選拔的展出，已經定下了。
咱們國內選拔出來的作品，會在首都舉辦展覽。」汪真語速極快。
「為什麼這麼安排？名單有變化嗎？」姜哲懷著一絲期待。
「為什麼如此安排，咱們不需要知道。重要的是，新公布的參展名單里，有你的名字。」汪真走近一些，激動的說道。
「名單出來了？！真的改了？！」姜哲站起來。
「是補充。朋友告訴我，原本選出來的作品數量太少，因為在國內展覽反而要更隆重，所以，參展作品的數量，增加了許多。
大概，參與全國選拔的作品，有80%都可以參加，只有少量質量稍弱一些。這次依舊不能參展。」
哦，也就是說含金量降低了，姜哲琢磨。
「你怎麼這麼平靜？」汪真問道。
姜哲說道：「最近有不少好消息，再聽到這個消息，我已經很難像之前那麼激動了。而且，這事兒來回折騰了好久，有點麻木了。」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汪真說道：「現在，咱們之前確定的安排，可能又要改動，估計，你要先去首都，然後再去威尼斯。」
姜哲也想到這次的改變，可能帶來一系列的變化。
「我估計，你們學校還有秦教授，應該已經得到消息。你的運氣真是太好了，這種罕見的事情，都能遇到。」汪真慢慢平靜下來。
「謝謝你，這段時間，你太累了。好好休息，我先回去。」姜哲提出告辭。
「走，我送送你。」汪真說道。
「我跟牟星他們打個招呼。」姜哲沒有急著把消息告訴同學。
汪真一直把姜哲送到停車場，看著他開車離開。
剛才，她說姜哲運氣好，不是隨意恭惟。
運氣，也很重要。
她越發相信，姜哲未來會在藝術圈子裡，有很大成就。
姜哲回到自己畫室，把好消息告訴家人，以及關係親密的人，收到一堆祝福。
不久，他就接到秦教授的電話。
「姜哲，現在有時間嗎？如果有空閒時間，到我辦公室來。」
姜哲說道：「老師，我立刻出發。您在假期也不休息？」
「重要的事情，趕緊來。」秦教授說道。
姜哲開車來到學校，從停車場走出來，遇到了欒老師。
她穿著長裙，悠閒的走向校門口。「姜哲，怎麼在周末過來？」
「秦教授找我。」
「好，你去忙吧。」
姜哲看著欒玉慧的背影，羨慕她的悠閒。
他走到辦公室外，聽到裡面有人正在說話，氣氛輕鬆。
敲門進辦公室，看到秦教授，趙老師還有系主任都在。
「姜哲來了，快坐。」
姜州與幾位老師一次打招呼。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秦教授開門見山。「全國選拔的名單，有了新的變化。今天，重新公布了一份名單。
咱們三個都在名單里，可以參加展覽。」
「恭喜老師。」姜哲向兩位老師表示祝賀。
系主任和兩位老師也祝賀他。
趙老師說道：「原本，我是不抱希望的，沒想到，還能有這種變化，算是撿漏吧？」
「不能說撿漏。不是所有參加選拔的作品，都能參展。」系主任說道：「我會向學校申請。臨近期末，二位老師可以先去首都。姜哲考試結束，再去首都。」
幾人都贊同這樣的安排。
聊了一會兒，系主任想先去向上級匯報，趙老師也告辭離開。
秦教授對姜哲說道：「走吧。咱們邊走邊說。」
「今天接到消息，先做了匯報，這才把他們都約到辦公室。」他的情緒也很好。
「我在想，這次的結果足夠離奇。
估計，這有可能是我的職業生涯中，拿到的最後一次，比較好的榮譽。」
姜哲說道：「老師，您不老。」
「知道為什麼把你找過來嗎？」秦教授說道：「消息公布之後，一定會引來議論，甚至會有人說各種怪話。聽到不好的評論，千萬別衝動。」
「明白，前兩個消息公布後，我已經聽過不少怪話，甚至語言攻擊。」
秦教授詳細叮囑姜哲，要注意哪些事情。
姜哲向秦教授表示感謝，駕車離開。
離開校園，他無意中看到欒玉慧走進咖啡館，就把車停在路邊。
他曾經和欒老師一起來這裡喝咖啡，所以，好奇的觀察咖啡館，試圖看到內部情況。
但是，沒過多久，他收到欒老師的簡訊：
姜哲，你把車停在咖啡館旁邊嗎？我在咖啡館。如果沒事，進來和我一起喝咖啡？
姜哲沒想到，被發現了。
左右無事，就找位置停車，然後走向咖啡館。
欒玉慧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到姜哲走向咖啡館入口，臉上露出了笑意。
因為角度的關係，她看不到大門處的情況。
姜哲走進咖啡館，拐過彎，看到了迷人的一幕。
欒玉慧左肩依靠著窗台，側臉看向窗戶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