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歐人的狂野與浪漫交織,相對於勤勞華夏人來講,他們更加懂得如何去體驗生活的美好。
加爾湖畔雖說寧靜無比,湖風清掃,絲絲涼意似能洗滌心靈。
但湖邊有人正在吹著口琴,有人正在拉著手提琴,歡歌笑語,讓時光感覺一下子就慢了下來。
沒有工作的快節奏的打擾,他們盡情的享受著大自然的饋贈。
三台悍馬在公路上呼嘯而過,湖邊小帳篷里很多人駐足相忘。
有一個女孩兒,穿著潔白衣裙,在湖面波光粼粼的映照下,她勝雪的肌膚散發出來了聖潔的光芒。
三台悍馬的馬達聲,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疑惑的回頭,不知為何,她心靈突然沉寂了下來。
一直到悍馬消失在公路的盡頭,她的目光都不曾離開過。
面前帳篷內出來了一個東歐女孩,推了推她:「思思,你怎麼了?」
……
車子很快就進入到了一個偌大的景區當中,一行人一進入到這風景區,就被這裡的建築給疑惑在了原地。
純正的蘇式古宅建築,讓人感覺並非是在異國他鄉,而根本就是在華夏。
蘇啟心裡有了個底,這裡的投資商肯定就是華夏人無異了。
來到了預定的酒店,酒店的頂層一共就三個總統套間。
兩千米金一晚的不菲開銷,一般人望而卻步。
只有住過的人才知道,頂層的套房裡,是領略加爾湖風光最好的地方。
三個套房,已經被蘇啟他們提前電話給全部預定了。
大堂手續辦理完畢後,彭軍山把帶過來的十幾個人,全部都召集在了一個房間裡開會。
最後分成了好幾個小組,邊炎和彭軍山為一個小組,二人化成普通遊客緊跟在蘇啟他們兩個身邊。
另外二人白天值守在房間電梯口,以及安全通道口。
其餘十人同樣喬裝打扮,裝成這裡的遊客,跟在蘇啟他們後面,一旦發生什麼意外,十幾個人,馬上可以做到半分鐘內出現在蘇啟他們旁邊。
至於晚上,同樣輪班值守。
傍晚的夕陽不分國度,金色的餘暉撒在加爾湖面上,令人一片神往。
楊晶站在陽台上,望著外面的景色,手扶在鐵欄杆上,踮起腳尖,閉上雙眼,一片神往的親吻整個潔淨的天空。
「親愛的,我敢確定,這裡是我所見到過最美的地方。」
蘇啟微笑的從後面摟住她纖細的腰說:「如果你願意,我們也可以在這裡買塊地,然後蓋一棟房子。」
楊晶趕緊打斷:「還是別了,這裡雖美,但我感覺更像是遊子的天堂,長期居住在這裡,反而會破壞這裡的美。」
「深市的那片大海,我也很喜歡,那裡已經有你給我的最好禮物。」
蘇啟溫和的笑了下,後面就這麼抱住楊晶,臉貼在楊晶的臉上:「生活不止於此,我們會有更好的生活。」
「別忘記了,這個世界很大,還有太多的地方我們不曾到達過。」
楊晶回過頭,深吸了一口氣說:「老實說,我現在反而特別羨慕思思這小丫頭了,自從離開了中海後,她全世界到處遊歷,相比之下,我們兩個其實挺辛苦的。」
蘇啟笑道:「我們這不是要把她找回去的嘛。」
楊晶點頭:「把她找回來也好,以後也可以幫幫我忙。」
「對了,待會還是你們去找她吧,我有點困,想睡會。」
蘇啟沒有多說話,他其實怎麼不明白楊晶的心思。
其實是怕見到喬思思後,場面會有些尷尬而已,這種情況下,她最好的辦法就是迴避。
心裡幽幽的嘆了口氣後,蘇啟走出了房間。
彭軍山和邊炎早就在外面等著了。
一出來蘇啟說:「炎哥,你帶著人待在賓館裡執守,彭哥我們兩個單獨出去就行。」
邊炎點了點頭。
彭軍山和蘇啟出了賓館,來到了一個叫君越茶樓的地方。
Ip地址顯示,喬思思一年前就是在這裡發送的郵件。
一走進來,裡面古色古香到味道,讓蘇啟感覺心曠神怡。
只不過裡面的客人並不是華夏人,各種各樣到膚色都有。
這些人都是嚮往華夏文化的人,所以幾乎每個月都要過來住上幾天。
此時茶樓內,人聲鼎沸,各種大笑不絕於耳,他們用華夏人的高聲喧譁,來享受著這難得的輕鬆時刻。
蘇啟走到前台,拿著喬思思的照片,問向前台。
這裡所有的工作人員全部都是華夏人,所以前台妹子直接把照片拿了過去,看了一會說:「很抱歉,我沒有見過這個女孩。」
「這裡每天來來往往的人實在太多了,而且每天都是陌生面孔,所以我沒法幫到您。」
蘇啟失落的嘆了口氣,然後一連問了好幾個人後依舊無果。
就在這時,角落那邊有個白髮老人,帶著一臉慈祥的笑容,對著蘇啟招了招手:「小兄弟,找人辛苦,不介意的話,過來喝口茶休息下,陪我老頭說說話。」
這裡面大部分都是外國人,溝通所用的也都是外語,所以老人的華夏語顯得非常的突兀。
幾個工作人員也注意到了老人這邊,不過在看到老人後,趕緊恭敬的低頭,沒有一個人敢直視。
蘇啟回頭看向了這邊,總覺得哪裡看到過一樣,但腦海中總是想不起來。
苦笑著搖了搖頭,走了過來。
還沒靠近,他就感覺到了這個老人身上強大的氣場。
遠看的時候,這就是一個非常慈祥的普通老人,那麼的不起眼。
可一走進,老人身上的氣場的就足以震撼住每一個人。
蘇啟心裡當下就判斷,這個老人絕對的不簡單!
下意識的打量了下周圍,果然看到了很多餘光正有意無意的盯著這邊。
他熟悉彭軍山他們的安保,所以明白,這些人看似普通遊客,或者工作人員,但實際上就是保護這個老人的暗崗!
這麼多人保護一個老人,這個老人身份絕對驚世駭俗!
彭軍山也如同蘇啟一樣,死死的盯著這個老人,也總覺得哪裡看到過,但也想不起哪裡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