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譚苗一上班,人事部那邊就傳來了消息,他門已經收到了原騰汛團隊的九十八分簡歷!
譚苗在得到了這消息後,趕緊召集了人事部這邊開了個緊急會議。
會上要求,一定要認真審核每一份簡歷。
並且也讓人事部馬上組織一個內聘會,專門面試這些人。嚴格把好關,以免新啷的商業間諜進入橙子科技裡面。
老闆給大方向,她現在作為這艘航母里的內務總管,避免一些有心之人進入到裡面來,也是常理之事。
開完會後,她有馬不停歇的到了蘇啟的辦公室里。
現在主要討論的是宿舍的問題。
三大產業裡面的員工大概有千人多,好123有兩百多個人,在加上這一百個人,可能產業園那邊第一批宿舍會有些緊張。
所以她需要過來請示下。
邏輯清晰的向蘇啟闡述了問題後。
蘇啟說:「這樣,譚總,你去動員一下我們這邊的員工,能夠讓出來的先讓一下。」
「這兩部分人都是從燕京那邊遷移過來的,他們能夠放棄熟悉的生活環境,但我們這邊來已經很不錯了。」
「暫時來講,我們是東道主,就需要給他們家一樣的感覺,儘可能的把他們安排進產業園。」
譚苗點頭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蘇啟笑道:「所謂狡兔三窟嘛,他們都在中海生活這麼多年了,肯定有地方住的,去安排吧。」
譚苗突然白了他一眼,然後出了辦公室。
蘇啟有點鬱悶,望著他背影說,一陣嘀咕:我又說錯話了?怎麼又是這個眼神?
哦,好像用狡兔來形容自己員工是有點過分。
嗯,下次說話一定要注意。
……
新啷這一天註定了是不平靜的。
原本以為自己能夠徹底控制死自己手下團隊的陳涌。
來燕城已經半年了,可謂是春風得意,車換了,別墅也馬上要開工了,日子過得不要太好。
可是今天他整個人傻逼了。
從早上打卡進入辦公室開始,就不停的有人拿著辭職信進入他辦公室。
剛開始幾個他還不當回事,原本新郎高層就決議裁員。
可一共九十多封辭職信壘在他辦公桌的時候,他坐不住了。
一封封的看,看的最多的是這種話。
「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勿念。」
「小逼樣的,老子辭職了!」
「滾幾把蛋,早手不了你了!」
……
他的精神,在一句句惡罵當中生生被摧殘,實在忍不住了衝出了自己辦公室,準備發一頓飈。
可一看空空蕩蕩的辦公室,就剩下一個掃地阿姨不解的望著他。
腦海轟鳴,整個人徹底慌亂!
暢聊這才剛剛上線,甚至於推廣工作還只是在議程當中。
突然集體辭職,那後續工作怎麼辦!
這時候茅總走進了他們部門辦公室,望著這空空蕩蕩的辦公室。
茅總的臉黑了:「陳總,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部門的人怎麼沒有一個來上班!」
「我看降薪的事情可以排除了,執行裁員政策!」
陳總哭的心都有了:「茅總,他們全都辭職了,並不是沒有來上班。」
「什麼!」茅總差點跳起來!
緊接著臉上閃現出來一絲的憤怒!
在這關鍵的時刻,竟然一個都不剩的辭職。
是個傻子都想的明白,肯定是有人在公司內部策動!
而這一切的背後始作俑者,除了橙子科技還有誰?
媽的,這是釜底抽薪!想讓暢聊一開始就胎死腹中,哦,不,是生下來了夭折,這更加刺痛人的神經!
他馬上通知了新啷管理層開會!
會上,一個個高層憤怒無比,把橙子科技,以及陳總手下人的背棄給從頭到尾的批判!
整個會議過程當中,陳總面如死灰。
沒有了自己的團隊,他自己還能在新啷這個拉幫結派的公司里呆多久?
最後新啷高層一致商議。
由門戶這邊快速抽掉人手到暢聊這邊接手工作。雖然說頭頭還是他,但他知道遲早有一天會被逼走。
另外還有個決議,這麼多員工集體離職,這是對新啷管理層體系的挑戰!
行,你挑戰,我馬上回應。
扣除所有離職員工的當月工資以及獎金。
也就是說,你從新啷踏出去一步開始,就不會收到一分錢的工資結算。
當然了,他們也知道,這違反勞動法,所以又馬上組織了法務部的人,從合同中找空子。
原騰汛團隊的人在聽到這兩個決議後,他們滿腔怒火,算是徹底和新啷成為仇家!
譚苗和吳小春帶領這橙子科技的人事部,馬上趕到了燕京。
在一個酒店裡馬上舉行了一場內聘會。
九十幾個人,全部排除了商業間諜的可能,全部錄取。
三天後到崗!
當然,譚苗還帶著其他目的過來的,那就是收集這些員工對新啷的憤怒。
知無不言,把他們在新啷半年的感受,全部都記錄好,尤其是所謂質押工資,以及這次不結算工資的行為,記錄的更為詳細。
譚苗回到了中海橙子科技後,馬上把這些材料給遞交到了蘇啟這邊。
蘇啟又把胖子叫進去商量了十多分鐘,胖子拿著材料,一臉鄙夷的走進了自己辦公室。
打開電腦,登錄上他天蓬元帥的滴滴號。
在他水軍高級管理群里,發布了一條消息。
「兄弟們,起床幹活了!」
然後啪啪啪的把這些材料全部上傳。
水軍迅速出動,水貼頓時密布於各大網站。
只要能發帖的基本上都已經發了。
這還沒有完,滴滴新聞來了一天總結性的新聞彈窗推送。
「網際網路前行的道路上,作為企業,更應該擁有的,是一顆良心。」
「各大論壇網友發帖,痛斥新啷拖欠員工工資行為,到底是否屬實?又是否給世人留下了什麼警醒?」
網絡,爆炸了。
新啷的股價再次暴跌!這個坐在廟中,自以為是的祖師爺,終於被人給撼動了幾分。
一身金身褪去,露出了他泥菩薩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