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來周總就疑惑的說:「馬總,我們是不是有點太敏感了,徹查所有企業內有中海背景資質的員工底細,範圍不大,但是一旦引起了別人的發覺,估計會讓這些員工寒心不少。」
馬總皺著眉頭說:「沒有辦法,我們在華夏的開拓已經要面臨著失敗收場,資本方那邊我們需要給出一個交代。」
「而且我也總感覺敗的太蹊蹺了,橙子科技什麼都是先我們一步,而且還是我們每次重心開發的項目上先一步,這總能夠讓人心生疑。」
「對了,關於秦蘭假期的事情,你通知她了沒有,我們藉此機會,好好查下她崗位的工作內容。」
周總嘆了口氣說:「秦蘭的工作崗位非常的特殊,辦公室總監,公司各大會議記錄都是她下面的人在整理,但我還是相信她不會有問題。」
「一個小女孩,韌性強過了男同事,不容易。」
馬總擺手說:「老周啊,資本方那邊給的壓力實在是太大,我們需要解釋。」
「走走過場也好,玩真的也罷,查一查,就當是梳理下公司內部的工作內容吧。」
「先不說這塊了,yy程序內容嫁接工作到了哪一步了?」
Yy雖然在國內被滴滴按著在地上摩擦,最終以失敗退場。
可是裡面的創新思維,激發了米國企鵝總部,所以他們已經把那邊的一些功能給嫁接了過來,現在米國市場競爭非常的激烈。
他們需要新的功能升級,捍衛自己在米國同行業老大的位置。
而且研發團隊,已經在死盯著滴滴任何一個小程序研究。
說到這周總又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老馬,你看當初如果我們沒有被周光中忽悠的話,可能跟著橙子科技走下去,我們景象會更好。」
馬總擺手打斷:「蘇啟這個人是個狂徒,並且狂中還思維詭異,給人的感覺就是根本猜不透。」
「所以我們玩不過的,別的資本只要分紅,成績,之前企鵝的管理權還在我們手上。」
「但是蘇啟就不同了,可能到最後我們僅僅只是一個替他看家護院的人,這與我們的價值觀有違,所以我並不認為這是錯誤的抉擇。」
「這事情以後都不要再提起了,我們加快布局,一旦我們在米國占據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市場,蘇啟再來布局也是徒勞,所以我們要堅定不移的按照自己既定的路線走下去。」
周總苦澀的笑了下:「也許真是我過多憂慮了吧,在國內橙子科技的手段確實狠,令人印象深刻。」
學妹秦蘭這邊,她一回到自己辦公室,心裡總覺得不自在。
兩天,只有兩天的時間她就要休假,而且還是被迫性休假。
她必須要處理好任何一個痕跡。電腦內,包括跟國內同學通往的郵件,傳輸資料等一概刪除乾淨。
並且還偽造了一些記錄來迷惑。
一整天都在處理這事。
到了下班時間後,她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收拾了下東西,開著自己小跑車,直接前往了紐約州,白原市。
在裡面饒了很久後,她終於看到了一個球場。
一個棕色捲髮的高中大男孩,正在球場上揮汗如雨。
秦蘭呼了口氣,然後走進了球場。
……
時差關係,米國已經進入了夜晚,但是國內剛剛天亮。
蘇啟起來後把猴子給叫到了他們別墅這邊。
這段期間猴子事情不是很多,所以也往工地這邊跑的比較多。
二人在工地上邊走邊聊著。
蘇啟指了指他的小獨棟說「感覺怎麼樣?」
猴子笑著說:「我還能挑剔什麼,一棟別墅價值幾百萬,再加裝修,按照這樣的搞法,小百萬也去了吧,這些啟哥你全幫我們掏了腰包。」
蘇啟在裝修材料選材上也沒有任何的區別對待,十棟裝修材料都和自己的一致。
這點也讓這些替他賣命的人極度感恩。
凝聚人,其實很簡單,讓他們能夠在你的身上感覺到未來,感覺到存在,僅此足夠了。
蘇啟笑著打趣:「事先可說明哈。硬裝這塊我已經幫你們解決了,家具軟裝這塊你們自己掏錢,個個腰包肥的要死,得消耗消耗。」
猴子說:「還真是這個理,卡里躺著幾百萬,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花。」
「我們這些人當中學妹估計是最富有的,雙份工資,當然了,也是最苦的,背井離鄉,她一個女孩在那邊確實不容易。」
蘇啟點頭:「今天找你來就是想問問你,學妹家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她這幾天就會回來了。」
猴子嘆了口氣說:「是出了點變故。」
「我以前不是跟你講過她家裡情況嘛,她那個離家多年,並沒有付出過任何的媽媽回來了。」
「當然了,我估計也是聽說了學妹能賺到錢了。所以就吵著鬧著要認他女兒。」
「你說這人怎麼這樣,當初拋棄家庭,跟別人跑了,而且已經生了兒女,從未關心過自己前夫的女兒,一看人家有出息了,馬上就回來認親。」
蘇啟說:「認親是好事,如果一旦是帶有目的性的認親,那就滾遠點吧,親情不能用利益來衡量。」
猴子說:「問題就出在這裡,學妹他爸爸是老實的農民,剛開始來認親他比較牴觸。但畢竟是學妹的親生母親,他也忍了。」
「告知了他母親,學妹現在在米國,他也沒辦法叫她回來認親。」
「你猜怎麼滴?這個女人不幹了,一口咬定了她爸阻礙她們母女兩相見。」
「這個女人現在的老公在縣裡當了點官,於是就動用了自己老公的能耐,在前段時間他們村重新分土地的時候,把學妹她家的土地給全部都分給了別人,只給了一畝雜草叢生,沒有灌溉渠的土地給她家。」
「土地是農民的命根子啊,雖說學妹完全可以養她老爸了,可農家人一輩子的觀念難以改變。所以就跟村上的人幹上了。」
「這不,打了村長,然後又突然冒出來了一群人把她爸給打了,命都差點丟了,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沒有人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