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辦公室,邊炎那邊就打電話過來了,匯報了下烽皇酒業父子兩個的事情。
蘇啟電話里也同意了他們放行。
十多分鐘後,啟程地產接待室內。
父子兩個有些不自在的坐在蘇啟的跟前。
谷豐一臉的討好之色,他兒子也是低頭,不敢對視蘇啟,身上全然沒有了那種囂張的勁頭。
半響後,谷豐踢了他兒子一腳,谷家棟趕緊反應了過來,說:「蘇總,在燕城的時候是我錯了,對不起,我不該刮你車,也不該在你面前那麼囂張。」
蘇啟平淡的說:「別,別放心上,我真沒有當回事。」
這話剛谷豐更加的著急了,趕緊開口:「蘇總,這可不行啊,你一定要放心上。」
「我努力了一輩子,那點小產業真經不住折騰了,希望蘇總能大人有大量,您想怎麼都行。」
蘇啟哦了一句:「我也沒有想過要怎麼樣了啊,你老實跟我說,你們烽皇的話烽皇大曲,是不是其中加了壯陽藥?」
谷豐渾身一陣,心裡一下子有些七上八下了起來。
烽皇大曲打著的旗號就是壯陽,對外宣稱有數十道祖傳工藝。
實際就是往裡面加了一些偉哥。
並且烽皇大曲也因為這個獨特的配方,而銷量猛增,成為了國內酒業當中的一匹黑馬!
至於裡面加東西的事情,斷然不肯能往外面傳的,關鍵的幾個人都予以了酒廠的股份,也絕對不可能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所以氣氛一下子就壓抑了起來,谷豐額頭冒出了冷汗,心裡砰砰直跳的說:「蘇總,你說笑了,往酒里添加壯 陽藥,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們酒廠只怕也會馬上被查封,不知道蘇總是從哪裡聽來的。」
蘇啟慫了慫肩膀:「二位,要不你們先回去好好想一下,等你們真的有誠意了再來跟我談這事情。」
說著蘇啟就準備起身,臉色也非常的冷漠。
父子兩一看蘇啟這架勢,著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谷豐趕緊起身說:「別這樣蘇總,有話好好說。」
「既然到了這個份上,我也只能承認了,確實沒錯,你所講的是事實,沒辦法,我們這種毫無歷史典故的民營廠家,想要在市場上脫穎而出,只能靠走偏門了。」
蘇啟冷笑:「你酒到底是什麼樣子我不知道,我其實也沒有任何興趣,處理不處理你們,那是相關單位的事情。」
「但既然你兒子撞我槍口上了,那麼我順帶著解決一下也沒有關係,回去吧,今天到這裡了。」
「下降烽皇大曲系列所有產品,並且招回所售,另外註冊商標,或許你們還有別的希望。」
谷豐聽到這裡後心底鬆了一大口氣,來這裡無非就是為了得到這個承諾。
趕緊起身,討好的說:「是是是!蘇總,我肯定會按你的要求來,我再次代表我兒子跟您鄭重的道歉。」
他兒子谷家棟嫣兒吧唧的半句話都不敢多講。
就這麼一個年輕人,連他老爸都要看他臉色,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父子兩最終又卑又喜的出了啟程大廈。
下午的時候,譚苗來了公司。
蘇啟一下午都在帶著譚苗在三大產業認人。
並且把每個板塊的財務部負責人,以及人事部負責人給叫到了一起,宣布了譚苗人事總監,以及財務總監的職位。
當然了,她的工作重心依舊還是在財務板塊上。
至於人事部那邊,只有比較敏感崗位人員招聘的時候,她才會出面。
……
騰汛這邊,由於南非報業的突然進入,原本已經一片死氣的騰汛再次煥發了活力。
周光中跟著他的主子港城李公子一起出局,包括他所組建的團隊也被清退了不少。
包括之前的那個楊大人也回了米國總部。
Yy李學凌那邊半死不活的,每天看著幾百個在線用戶絕望,更讓他絕望的是。這些用戶在問到了對方的滴滴號後,直接上人家滴滴去了,沒你yy什麼事。
南非報業這次又帶了上億的現金過來,而且公司總部也派了一個叫肖恩的人過來。
這個人是南非報業的一個副總,由此可見該公司對於這比投資有多麼的看中。
肖恩一進入到騰汛總部大口,馬上就找到了許總。
二人在辦公室里眉頭緊鎖。
肖恩開口說:「華夏居然出了這麼一個奇人,堪比米國的比爾和賈伯斯了,令人驚嘆。」
許總苦笑,想起了那時候他們找蘇啟談收購的事情。
一晃幾年了,蘇啟還是那個張狂的性格。
而他們也在米國達到了自己的預期。
但是他們明白,就算他們在國外再風光,在牛逼,只要沒有進入華夏,那都是失敗的。
況且人家蘇總還沒有進軍國外市場的想法,一旦哪天進入到米國,以此人妖孽的思維,他很不樂觀他們能夠挺多久。
苦澀的說:「肖恩先生,橙子科技是一匹華夏的黑馬,也是劊子手,他的出現,多少網際網路公司在其下面顫抖。」
「如果我們這一次布局還未成功的話,只怕後面都很難起來了。」
「所以我的建議還是主要資源集中在j東的身上,或許我們可以通過電商打開被橙子科技圍剿的局面。」
肖恩沉思著點了點頭說:「目前狀況也只能這樣了,社交軟體我們可以放棄,但是遊戲中心不能夠放棄。」
「未來二十年,遊戲市場絕對是一個大市場,現金牛,所以我們要做的是,如何維持住遊戲。」
「來之前我也跟馬總商討了很久,他現在在跟暴風遊戲接觸,那邊有一款名為魔獸世界的遊戲正在開發,預計兩年之內會出現,到時候我們可以把華夏的總代理拿下來,不計代價!」
許總點頭,嘆了口氣:「希望一切按照我們設想的進行吧。」
肖恩想起了什麼一樣說:「許總,j東那邊布局的怎麼樣了?我們的倉庫,以及物流系統現在什麼情況?」
說到這裡,許總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