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妹剛進大學的時候,穿著樸素,也很單純。
自從畢升騙她上過床後,小學妹不是那個小學妹了。
開始穿高跟鞋,各種名牌,也開始一天不化妝就不出門。
她白了畢升一眼:「這還只是剛進酒吧呢,你就想著跟我去上床,能不能別這麼掃興?」
畢升陪笑:「沒,只是想早點安排好,別弄得跟前天一樣,最後我們只能在車裡過了一眼。」
學妹不耐煩的說:「車裡過了一晚,那你也沒有老實啊!還不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畢升有了點脾氣,壓抑著沒說話,心道待會再酒店裡我讓你好受,火氣這麼大,需要我給你下下火。
這時候旁邊走過來了一對男女。
這人叫葉仁傑。
是畢升老家的髮小,兩個人在他們鎮上都是名人,一個單位院子裡長大。
只不過兩家也一直都在對比自己的兒子,慢慢的他們兩個人之間就開始攀比。
不管是成績還是他們的父母,葉仁傑的成績都要高過畢升一個頭。
葉仁傑從中海科技大學畢業後,也進了一個跨國公司,成了一名機械設計師。
年薪六萬多,這事當年讓畢升倍感壓力,總是接到他家裡的電話,不停的跟他說,你一定要好好讀書,然後畢業後一定要找一份超過六萬年薪的工作。
在這個年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後來他進了輕教提分網,突然發現,原來賺錢是這麼容易的事!
雖然他底薪不高,但是外水厚啊!隨便弄弄都不至於這六千來塊錢一個月。
現在還有一台福特車自己可以用,這讓他這段時間在外人面前裝足了逼。
葉仁傑雖說乾的是理科男的工作,但是他有些文科男的浪漫。
換女朋友特別快,這麼多女朋友當中,畢升就喜歡現在這個。
人漂亮,身材也特別好,而且喜歡穿各種各樣的超短裙。
最難得的是,每次他們見面,這個女孩子坐在對面總喜歡在桌子下面把腿微微打開,露出裡面的各種顏色的米老鼠。
更令人驚訝的是,畢升有一次還看到了一頭老虎,這讓他咋舌了很久。
每次只要女孩坐對面,他總是不停的掉東西到地上去撿,就是為了一睹裙下風采。
寒暄了一陣後,女孩坐在了對面,也果不其然的微微的打開了腿。
畢升呼了口氣,故意把打火機用手推到了地上。
裝作不經意的彎腰下去撿,目光趕緊往他對面女孩的裙子裡鑽。
心臟砰砰的直跳,有那麼一刻他感覺自己的思緒停頓了。
因為今天情況非常的特殊!他不確定女孩到底穿沒有穿……
而他對面的葉仁傑也藉故綁鞋帶彎腰了下來,一下來同樣目光直勾勾的望著畢升女朋友的裙子下面。
可,很快兩個人的目光碰在了一起。
世界世間凝固了一下,二人尷尬的裝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坐直了身體。
葉仁傑喝了口水,掩飾了下尷尬說:「小升,這兩天工作還順心?」
畢升同樣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著:「還好吧,反正每天自由的很,想出來就出來,比以前的小日子過的還要爽多了。」
葉仁傑女朋友一臉的羨慕:「畢升,真羨慕你有這麼好的工作。」
「你看看我們,你傑哥天天加班,沒日沒夜的,我呢,也每天站在酒店大堂里,腿都是發酸的,回家高跟鞋一脫,連褲子都不想穿,就這麼躺在沙發上不想動。」
畢升吞了吞口水,腦海當中想像了對面女孩在沙發上沒穿褲子的香艷場景。
回答說:「嫂子說笑了,我們做公益工作的。前景其實也就是這樣了,好在我在的部門比較輕鬆,要是其他崗位也不好受,你看我以前每天還不是電話無數的。」
程仁傑說:「在外面上班無非就是考慮幾點,工資高,離家近,上班輕鬆自由,你全部都占了。」
「那福特車怎麼也要好幾十萬了吧,你小子哪裡弄來的這麼多錢。」
原來畢升一直跟別人裝逼說這車是自己的,包括他女朋友也以為這車就是他的。
他笑了下說:「傑哥,其實也沒有你想像的那麼輕鬆的,你是看不到我工作的時候,為累的跟狗一樣。」
「如果有可能,我真寧願像你一樣,拿著五六千塊錢一個月的工資就好,工資雖少了點,但至少不需要操心這麼多事情。」
這話一下子讓對面的葉仁傑尷尬不爽了,這分明就是在諷刺自己的意思嘛。
他旁邊的女朋友表情也曖昧了不少,腿不自然的動了下。
畢升瞅准了機會又把煙給推了下去。
把煙撿上來的時候一臉的滿足。
對面葉仁傑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為了報復,他也彎腰撿了一次東西。
氣氛在度尷尬,葉仁傑開口說:「今年過年要不我坐你車回去?我怕買不到票。」
畢升心裡一緊,車本來就不是自己的,平常公車私用也就算了,但這要過年開回去,斷然是不可能的。
怕自己露餡,趕緊說:「到時候再看吧,有好幾個朋友已經跟我預定了,你早點跟我講就好了。」
「你這人真沒勁,我們還是一個大院裡長大的。這點面子都不給。」
畢升說:「其實我也害怕上高速,你也知道,我駕照拿了也沒有多久,自從買了這台福特後,我也基本在城市裡開開,這上高速的事情,我還真有點怕。」
她旁邊的女朋友覺得一陣索然無味,開口說:「我說你們兩個不會就這樣打算這麼幹坐著聊天吧,這台子最低消費一千九,點東西吧。別讓旁邊的人笑話了。」
這話剛好給畢升解了圍,他哈哈大笑說:「點東西,點東西!今天我買單!」
服務員!
……
這時,蘇啟站在酒吧門外望著這台福特疑惑了半天,總覺得跟自己網站的那台福特很像。
車牌那些是丘處基去辦理的,他也不記得車牌號碼。
旁邊章其小望著他:「啟哥,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