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那還能有誰,不就是易培娟這吃裡扒外的狗東西嗎。」
「老子想起就來脾氣,她有什麼不滿足的。」
「他有個兒子,也是李家唯一認同的兒子,以後大部分家產會到他兒子手上,他還拉了其他幾個女人過來一起瓜分,圖謀。」
「真他嗎就是一個豬腦子,不想事情的。」
「沒女人吶,沒腦子起來,你是根本不會理解的。」
李旭東開始罵罵咧咧了起來,發生了這事情後,他和易培娟兩個人的關係可以說是到了前所未有的冰點。
主要是他氣人。
自己身為李家的女主人,竟然還想著和別人一起瓜分原本就該屬於他兒子的家產。
這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會想不明白吧,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沒腦子的人。
蘇啟抬頭打斷說:「問題就出在這裡,老舅,我認為這其中還有很多值得深挖的東西。」
一開始,蘇啟也很懷疑是易培娟,但他冷靜的想了很久後,覺得這點可能性實在太小了。
易培娟是這幾個女人當中的受害者,畢竟是自己老公被人勾走了。
他對李旭東火氣是最大的,也不止一次的在李家表態要離婚。
鬧的人心不安,看似動機是最大的,可細想之下,他認為相反易培娟是最沒有動機的。
她圖什麼啊,難道真的就是為了圖心裡的一口氣,想要把這一口氣給撒了?
他也和易培娟接觸過一次了,並不認為易培娟是那麼沒有腦子的人。
第一次吃飯,他們也在桌子上相互討論起了所謂小三的問題,蘇啟從易培娟的身上是感覺到了怒火。
可他更多的感受到了那個女人在克制自己,說明他也是一個很懂得怎麼給自己丈夫在外面留面子的人。
哪怕心裡再大的怨恨,以及在李家怎麼鬧,都不會讓李旭東在外面丟人。
故而,蘇啟已經在心中排除了他的嫌疑。
可李家主事的李家人就易培娟一人,還會有誰呢,這是令人十分頭疼的事情。
李旭東看蘇啟半天不說話,面色也比較的凝重,開口說:「蘇啟,你心裡在想什麼?」
「怎麼不說話。」
蘇啟搖了搖頭,深吸了一口氣說:「舅媽的事情,你也別想的那麼壞。」
「大舅,難道你還沒有認識到一點問題的根源所在 嗎,你身邊幾個女人曝光出來後。」
「最受傷的應該就是舅媽吧,而你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給舅媽說一聲對不起吧。」
李旭東愣了下,不知道蘇啟為何突然對自己老婆轉性了。
不過蘇啟提醒了他,蘇啟這麼一說,他細想之下,好像確實沒有給自己老婆道歉過。
只是有些憋屈的說:「事情確實是我做錯了,以前不該在外面風流快活。」
「可是蘇啟,這已經是事實了,你讓我認錯,我也會認錯,問題是,你不該背後算計我啊。」
「而且你還是想圖謀我們整個李家,要是老爺子知道了這事情,我估計肯定非得被氣死不可吧。」
蘇啟搖頭嘆息:「暫時不要把話說的那麼滿,到底是誰,還說不好,因為我認為舅媽不是那麼沒有腦子的人。」
李旭東愣了下:「蘇啟,你是不是還調查到了什麼。」
「如果不是易培娟,那麼又會是誰。」
這也是蘇啟最頭大的地方,我猜不出來正常,因為我對你家裡的那些人除了李家幾個人之外,我一概不熟悉。
如果連你自己也不知道,那我怎麼會知道。
有些苦悶的說:「我也猜不出來。」
「不過老舅,不管這個人怎麼計劃,他計劃當中最重要的一個環節那就是畢小芳他們。」
「就是想通過他們開始鬧,然後引燃整個李家的火開始燃燒。」
「如果沒有了畢小芳他們,那他根本就沒法再下手。所以我估計他明天應該不會有所行動了。」
「只要過了明天,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來跟他慢慢的交手 ,一直到把給拖出來打死為止。」
李旭東想了想說:「也是,那兩個女人現在在邊上吧,我現在就過去找他們問一遍。」
蘇啟苦笑著說:「你去吧,我不打擾你,我先回家了。」
「老舅啊,我真快成為替你擦屁股的人了。」
「但願李家不要亂吧,當年我媽身上的悲劇,也不要再有人重演。」
說者起身走出了房門。
李旭東同樣也帶著無窮的怒火衝出了房間,直接進了隔壁 。
每過幾分鐘,隔壁房間裡內就傳來了李旭東和兩個女人之間的爭吵。
剛開始還只是爭吵,但是過了幾分鐘後,就是兩個女人在裡邊慘叫。
因為李旭東實在忍無可忍的動手了。
最令人比較惱火的,莫過於養了一些白羊狼,我對你傾盡所有的付出,而你卻在背後算計我。
還想置我一家老小為死地,李旭東打人都算是很克制的了。
這兩個女人也是在花樣作死,異想天開,原本還可以通過李旭東有一份非常穩定的生活。
可他們卻為了自己的貪婪,最終將要付出的代價,想都不用想,那就是被李旭東給拋棄,至於和你們生的兒子。
我已經養了這麼多年了,你們自己以後結局吧。
關於畢浩洋,他已經成年,李旭東不會在搭理。
至於楊丹的兒子,他會要求帶著一起去做一次親子鑑定,如果是自己的兒子,按照普通人的生活標準。
一次性給比生活費,讓你能夠成年,以後也別踏進李家的大門。
還有,你們兩個女人,母憑子貴,這麼年,你們在我這裡索取的也足夠多了,我沒有義務還養著你們。
這都是你們自己逼迫的。
蘇啟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
李嘯林家裡長輩們都去休息了,可是幾個女人還在樓下看著電視,一起討論著電視裡人物角色等,氣氛非常的活躍。
蘇啟看著楊晶和喬思思。
突然呼吸一陣急促。
走過來說:「二位,難道還不打算休息嗎,該休息了吧,來,隨朕上樓就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