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越來越輕鬆,喬思思徹底的卸掉了譚靜身上的警惕心。
一個多小時後。
譚靜望著蘇啟說;「並不是我一個人在鬧事,還有的其他人,你打算怎麼幫你舅舅處理?」
蘇啟抬頭笑著說:「還能怎麼處理,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今天我也只是受我舅舅委託才來的這裡。」
『其他人和我沒有半點的關係。』
隨後望著李若若:『你這性子,應該能和婷婷他們把關係處理好。』
「婷婷?婷婷是誰。」譚靜疑惑道。
邊上喬思思說:「李婷,是蘇啟的親表妹。」
「哦,李嘯林的 女兒吧,我見過,長的非常的漂亮,那孩子現在到哪裡去了?」
李旭東這麼多年來一直在暗中保護李嘯林他們父女兩個。
那時候李嘯林在做消防員,譚靜是知道的,也和李旭東過去看過李婷。
知道這個小妹子長得非常的水靈漂亮,而且還是世間少有的那種美麗。
蘇啟說:「當年李家的事情處理完了後,婷婷就跟著我去了華夏,一直和我們生活在一起。」
「若若,你自己有什麼樣的好想法嗎。」
李若若小心的看了看他媽媽,從小到大,譚靜一直非常的霸道,他已經習慣了自己母親給自己解決好一切的生活。
譚靜笑著說:「你自己打算吧。」
李若若想了想:「我,我 哪裡也不會去,我就陪著我媽媽就好了。」
這話溢出,譚靜眼淚水垮了出來。
很是疼愛的在若若的腦袋上摸了摸:「孩子,這些年來你跟著我受了不少苦,媽媽沒用,媽媽對不起你。」
喬思思邊上拉著譚靜的手說:「譚姨,每個人都會有一段迷茫期。」
「這段時間內他們不會明白自己想要什麼,更加不會知道明天的出路在哪裡。」
『都會走一段很長的彎路,但只要自己走出來了,不管身處在哪個年紀都不會遲。』
「我覺得在這裡挺好,到時候蘇啟好好的幫你們搭建一下資源,把這酒莊經營好吧。」
蘇啟同樣點頭:「雖然酒莊的生意還過得去,但如果在華夏開拓一下市場的話,我想更上一層樓完全沒有問題。」
母女兩個此刻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現在蘇啟話意味著什麼。
直到五年後,這家酒莊已經成為了丹脈第一酒莊,整個歐洲也能夠排進前二十名以內。
他們的主要市場就在華夏。
李若若現在看上去非常的柔弱,但五年後,他已經成為了華夏紅酒女王。
他們酒莊紅酒,在華夏藉助於蘇啟的資源,已經成功的占據了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市場。
而這母女的身價就已經達到了五六十億。
當然了,這是後話。
譚靜深吸了一口氣:「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安排著吧。」
其實譚靜是真不想要這酒莊。
並不是做作,而是他這個人本身就是一個對金錢觀念非常淡的人。
富裕家庭長大的孩子,他們往往都對金錢觀念非常的平淡。
因為從不缺錢,故而也沒啥興趣。
譚靜一二十年前就可以留學,這可不是國內一般家庭可以承受的了的。
只能說明她的家庭條件非常好。
現在她收了,完全是為了她女兒。
這麼多年過去了,在丹脈到處遊蕩著,他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虧欠了女兒太多太多。
十來歲就跟著自己一起去洗衣房 洗衣服。
相比之下,自己十歲的時候,還在父母的懷抱里。
這一切都不過是因為他造成的罷了,所以他要給女兒留一條的好的出路,很多原則,在子女的的前途跟前。
不值得一提。
蘇啟笑著說:「你放心譚姨,你要是不會管理,我會安排一些人過來幫你先梳理一下這個酒莊。」
「比如一些狗仗人勢的東西,就應該要處理掉。」
「人是我自己的人,絕對非常的可靠。」
譚靜有些感動的說:『真的很謝謝你,蘇啟。』
「誰會想到,那個華夏鼎鼎有名的蘇啟,竟然是我們丫頭的表哥,他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也是他 上輩子的造化。」
蘇啟笑著搖頭:「太客氣了譚姨。」
正當蘇啟準備離開的時候,那邊那對中年夫妻終於沒有打架了 。
兩口子樣子非常狼狽的坐在桌子跟前,面色凝重,到了後面後,中年女人滿是恐懼。
所以被他老公拉著到了蘇啟這邊。
中年男人拉著他老婆直接普通一聲跪在了蘇啟的跟前:「蘇總對不起,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希望你能夠原諒我們。」
中年女人那裡還有剛剛的半點兇悍,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著。
額頭上冒出了不少的冷汗。
他們兒子還在熊,看著自己老爸跪下來了,還是跪著令他很是討厭的人。
竟然邊上開始教訓自己老爸:「爸,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平日裡不是總這麼教導我的嗎。」
「怎麼這會你像個孫子一樣的跪在人家跟前,能不能站起來,我真被你們兩個要氣死了!」
啪的一聲。
這次不是中年男人動手了,而是他老婆。
這個肥婆氣的要發瘋,盯著他兒子說:「你也給老娘跪著認錯,不知道輕重的狗東西!」
他兒子在他老公面前可以肆無忌憚,但在她面前絕對不敢。
所以趕緊準備跪下。
蘇啟趕緊叫住;「跪著就沒有必要的。」
「在我的概念當年,一般是跪死人和跪天上的神仙,我這活得好好,你們還是比跪了。」
中年男人著急了,趕緊說:「蘇總,對不起,我們一開始真的不知道是你。」
「要知道是你的話,給我們十個膽子我們也也不敢冒犯你啊。」
「希望你大人有大量。」
蘇啟心情很是不好,對著邊上的小五使了個臉色。
小五和孟千同時站了出來,一把抓著這兩口子就往門外拖。
兩口子不停的掙扎,想要繼續跪在蘇啟面前求饒。
這他麼可是關係到老子國內公司生死存亡的,如果我不求得蘇啟的聯繫,我國內那公司只怕也只能宣布倒閉了。
誰知道蘇啟背後還有沒有搞自己。
這樣的巨佬來搞自己,你對於我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沒有任何辦法,擺在他面前的之後一條路,那就是求的蘇啟的原諒。
不管用什麼方式都行,哪怕是人家站在跟前,對著腦袋滋尿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