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這時候或許是因為喝的有些上頭。
腦子迷迷糊糊,看到河邊有一個石凳子,走過去坐下,點了根煙,望著河面長舒了一口氣。
腦子也清醒了不少,開口說:「弱雞,算了,讓他過來聊聊天吧,反正也沒有事做。」
但弱雞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人,因為這人從未見過。
現在啟哥喝多了,腦子有些迷糊,要是把你放到身邊,你若是對啟哥有圖謀怎麼辦。
程偉似乎明白了什麼 一樣。
三下五除二,馬上把自己衣服和褲子脫了下來,就剩下一條小褲衩。
幾乎是求著說:「老哥,你看我這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放心,我就是一個擁有著一個夢想的大學生。」
「我不會害蘇總的。」
孟千看了人家身上確實沒有別的東西,也就鬆開了他。
讓他走了過去。
不過蘇啟回頭一看程偉就穿著一條小褲衩後,對孟千說了聲:「弱雞你沒事脫人家衣褲幹嘛。」
「讓他穿好了再過來,不然讓人看到還以為我蘇啟想要在這河邊對一個男人幹嘛」
程偉趕緊回神把衣服給穿好 ,孟千很是苦逼。
心裡鬱悶著,這衣服又不是我脫掉的,是他自己脫掉的。
程偉走到了蘇啟跟前後,看著石凳子上的蘇啟,激動的無以復加,同時也有些不敢靠的太近 。
這可是華夏的超級大佬啊,人家在國際上都跟那些總統們稱兄道弟。
試問華夏商界,還有誰有蘇總這麼牛逼,心裡對蘇啟有無比的尊敬,以及敬畏。
蘇啟目光遂願,長呼了一口煙說:「你來找我什麼事情?」
程偉趕緊開口:「我叫程偉,是燕城工業大學的在校生,蘇總,我是帶著夢想來的烏鎮。」
蘇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哦,又是一個帶著夢想來靠近我的人。」
「咦,我怎麼覺得我哪裡見過你一樣。」
後面這話讓程偉一臉懵逼,摸了摸自己臉;「我嗎。」
「哦,我知道怎麼回事了,前幾年蘇總在燕城的時候,我就在教委門口看到過蘇總。」
「可能那時候蘇總對我有點印象吧。」
蘇啟搖了搖頭:「不對不對,我應該不是在那裡看到過你,而且還對你十分熟悉。」
程偉嚇了一跳,這麼一個大老闆,竟然說對我很熟悉
我要發達了嗎,一時間竟然激動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蘇啟目光從他身上收了回來,淡淡的說了句:「說吧,你有什麼夢想。」
不過,說出這話後,他突然覺得一陣噁心。
馬上想起了後世某擋電視節目裡面那些過氣的老歌手,一副大姐大的模樣對著一些新人各種指點江山。
動不動就是一副上帝視角的姿態說;你有什麼夢想,我來幫你實現。
弄得自己跟神一樣。
這話後世也成了一個貶義詞。
但程偉對蘇啟敬若神明,邊上開口:「蘇總,我還真有一個非常不錯的項目構思,我覺得這個完全可行。」
「你想聽聽嗎。」
蘇啟帶著微微醉意說:「你說,我在聽著,抓緊時間,我還得趕緊回去休息。」
程偉滿心歡喜開口說:「蘇總,您平日裡打過的士車嗎。」
蘇啟想也沒有想的回頭:「我也是凡人,不是生活在雲端的人,當然打過車,怎麼」
「那蘇總,你有沒有站在裡邊 遇到過這樣的情景。」
「滿頭大汗,等了半個多小時,終於來了一輛的士。」
「可更氣人的在後邊,當你說出了自己要去目的地後,的士突然開口說,我要交班了,沒時間。」
「然後揚長而去,這種令人惱火的情況你遇到過沒。」
蘇啟平淡的回了句:"好像沒有過。"
「所以,你的夢想就是想擁有一台自己的的士車,然後去跑的士,堅決不拒載,服務好廣大人民,是這麼個意思嗎。」
程偉傻了,這蘇總完全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趕緊解釋說:「不不不,蘇總,我的夢想不是做一名的士司機。」
「我剛說的那種情況,其實在我們生活當中經常出現,而且讓人覺得很是噁心。」
「所以,我腦海里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弄一個類似於預約打車之類的網站。」
「現在智慧型手機已經開始普及了,我弄一個打車小程序,然後用戶想要出門了、」
「於是就先在打車小程序上叫喚車子,這樣就避免了站在馬路上等車的窘迫了。」
蘇啟聽到這傢伙說話後,酒馬上醒來了不少。
從上到下的盯著程偉嘀咕道:「我說我哪裡見到過你一樣,好傢夥,居然是你。」
這話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我偷了你家東西,然後突然馬路上我們遇到了,然後失主盯著自己一陣頭皮發麻。
程偉被蘇啟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
望著蘇啟說:「蘇總,我……以前在你面前沒有做過什麼錯事吧。」
為了蘇啟這一到眼神,程偉特意把自己從小到大所有做過的錯事給回憶了一遍。
除了高中時候一心想要偷看,但從未實施的女廁所外,好像一直都本本分分,祖國大好青年啊。
蘇啟開口問道:「問你,你是不是江省老表?」
程偉趕緊點頭:「對我就是,蘇總,你還真認識我啊。」
「您不會是我老爸的仇家吧」
蘇啟白了他一眼:「什麼仇家不仇家的。」
「行了,繼續說你的夢想,我幫你實現。」
程偉滿腦子的疑惑,心裡 一直想著蘇總怎麼會認識我。
但也不敢多說話,邊上蘇總保鏢正在站著,相傳那個瘦的跟小雞仔一樣的保鏢。
曾經在東南亞暴打過播求好幾次,播求也在多個場合公開講明。
我這輩子的對手只有一個,那就是蘇總身邊的那個保鏢。
也非常的可惜,挑戰了無數次,但從來沒有打贏過。
相傳這是一個可以一人打二三十人國內頂級高手。
蘇總要真是我老爸的仇家,那我還不得被他丟河裡滅口啊。
但此時此刻,他也沒有退路,只能硬著頭皮講下去。
整整一個多小時。
剛開始拘束,不敢講,可是講著講著,十分順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