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小蘇卻這點錢嗎,我們就安然享受吧。」
被宋老這麼一說,其他人幾人又釋然了,恢復了剛剛一片和諧的樣子。
沒有人再去責備,討伐這個董事長。
這個董事長額頭都冒出了冷汗。
這些老頭個個身價斐然,個個國內地位牛逼,他可不敢得罪。
對著宋老說:「謝謝,宋老。」
宋老拍了拍他肩膀:「年輕就是好啊。」
……
烏鎮。
又一年的網際網路大會開始了。
往年一般都是在年底,但後來他們組委會把時間給改變了下。
改成了年中。
這時候天氣最好,不冷不熱,是烏鎮風景最好的季節。
烏篷船在小河當中蕩漾著,岸邊垂柳搖曳,那種夢回古代的感覺一下就能夠征服一個人的心臟。
這時候的李總已經提前趕到了這邊。
這是網際網路大會規矩,每年都會有一個大佬主持。
去年是中分雷主持,今年輪到了李總。
會館外面,以前掛著的是華夏網際網路大會,今年掛著的是世界網際網路大會。
去年的時候,其實就有很多國外網際網路企業想要參與到其中,不過大部分被組委會給拒絕在了門外。
一句話解釋就是,我們華夏人自己玩自己的,你們過來無非就是偷學概念罷了。
我會讓你來打入我們內部嗎。
所以想也沒想的直接給拒絕。
但是今年他們商議了下,如果他們這麼做了,人家只會說我們華夏網際網路企業排外。
一旦我們進入到了他們國家,肯定也會被這些人有理由的排斥。
所以,索性也就開放了入會資格。
只要你身份的當,那麼就有過來參會的資格。
今年明面上的世界首富比爾也會過來,所以引起的轟動性的很大。
不但他會來,還有喬老闆也會來。
早在幾天之前,烏鎮就已經戒嚴了,很多區域遊客止步。
全國各地的記者幾乎來了一大半,堪比一場盛事。
這就是現在華夏網際網路大會的目的,經過幾年的發展,一舉一動在全球都被關注。
中分雷總現在和李總坐在一個茶室裡面。
兩人先是商討了一下明天大會的內容後,話題扯到了閒聊上。
雷總看著外面很是不滿的說:「老李,你有算過現在蘇總的身價有多少嗎?」
「我昨天晚上躺在床上,仔細的想了很久,越想,我越覺得蘇總這個人實在太恐怖了。」
李總盯著他:「所以你想著想著,然後睡不著覺了?」
雷總一臉鬱悶的說:「對,以前沒有意識到過這個問題,但是現在想起來真的太恐怖了。」
「蘇雞賊這特娘的是人嗎。」
「還記得第一次網際網路大會嗎,蘇雞賊就是一個小弟,跟我們坐在一起玩泥巴。」
「可現在呢,人家就是高高在上的天神,我們還在下面玩泥巴。」
李總感慨了一句:「蘇雞賊是世界的,他做的是世界的生意,而我們還局限於國內。」
「到目前為止,我們依然沒有逃脫國內這個圈子。」
雷總點了點頭:「去年比爾的身價是多少來著,福布斯榜上公布的。」
李總想了想:「好像是四五百億米元吧,怎麼了?」
雷總感慨:「四五百億米元,這點身價在蘇雞賊面前算個屁啊,要是蘇雞賊想要公布自己的身價,只怕這世界首富早就易主了。」
李總白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對福布斯榜上的這些東西感興趣了。」
「混了這麼多年,難道你還不明白這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嗎。」
「別說是蘇總了,就算是我們國內的八大家族與比爾比一下,也不差絲毫吧。」
「還有,米國也有四大家族,歐洲還有另蘇啟都一直非常頭疼的大資本家。」
『福布斯榜,你當一個笑話看看就好了。』
雷總點頭;"也是,不能當回事。"
這時候雷總小眼睛盯在外面,突然迸射出了強烈的精光。
哪種怒吼一下子就吞噬了自己。
李總看他突然沒有了聲音,奇怪的看了一眼雷總:「怎麼了?」
雷總指了指下面一群人:「我們的老對手已經出現了。」
李總看了過去。
看到了喬老闆正帶著他的助理從車上走下來。
一下來,馬上就被記者們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各種問題追問著。
其實很大一定程度上,蘋果公司根本就不能算作是網際網路公司。
後世是,因為他們有自己獨立手機系統,可現在絕對不是。
現在他們的主營業務就是製作電腦賣電腦,做手機,以及很多電子產品。
這就是一個電子公司。
可喬老闆還是來了,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喬老闆肯定不是帶著什麼善良的目的而來。
很有可能就是為了考察華夏國內的情況。
蘋果算是挺悲哀的。
後世在華夏大行其道,一個蘋果手機愣是 把一些國人洗腦的賣腎也要去買。
幾乎就是高端手機的代言人。
可這輩子蘇啟重生了,他們多次想要打開華夏的市場,可次次失敗。
第一次是入股了企鵝,想要通過企鵝來占領華夏市場,被蘇啟直接擰著鐵棒子去了米國本土給打死了。
第二次,那就是通過如果連想,買通了連想的高管,炒作概念。
結果依然被媚族給一巴掌打在了地上,愣是不能動彈半分。
現在他們籌備了一兩年的時間,又開始進來了。
看著勢頭,似乎已經沒有了前兩次的魯莽,知道了先學會怎麼試探,搞清楚了什麼情況後再殺入其中。
喬老闆其實是一個非常高傲的人。
他和比爾是同時代創業起家的人。
比爾是商人作風的典範,他不懂產品,但他知道怎麼運營產品,知道怎麼把產品給利益最大化。
可喬老闆是技術性人才,他更多都喜歡用發明家來形容自己。
而且他和比爾的關係很一般,說的直白點,那就是喬老闆看不上比爾。
覺得他就是一個充滿了銅臭味的商人。
這樣一個無比高傲的人,從來沒有離開過米國本土,去考察別國的市場。
可現在他來了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