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地方的最大佬上來,木巴爾竟然完全沒有一點印象,這是一件非常奇葩的事情。
放在任何一個國家都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吧,可濛谷就是出現了。
當然了,這也跟木巴爾這段時間全心思放在米哈身上有關係,根本就沒有心思在其他事情上。
一陣沉默後,一個手下開口說:「木巴爾先生,我們前段時間拿過審批文件給您的。」
「您當時正在為了米哈的事情而發愁,可能沒有看清楚,所以就在文件上簽了自己名字。」
「不過您放心,我們已經給那邊的軍營打了電話,現在那邊還十分的穩定。」
「米哈現在也已經沒有任何威脅,所穆爾琴的事情無需擔心。」
「馬上召開的大會當中,當場就可以解除穆爾琴的職務。」
其他人也顯得很是苦逼。
這個真不能怪他們,當時他們確實提醒了木巴爾,但是木巴爾沒有放在心上。
一聽這麼說,木巴爾腦袋冷靜了下來。
想了半天后,印象當中好像確實批准過這麼一個文件。
原布爾干省的負責人提出了辭職,他也沒有多想就批准了新提交上來的名單。
既然是錯怪了自己的手下,木巴爾也有些不好意思。
沉默半天后說:「這事情是我太疏忽大意了。」
「一定要跟那邊的人聯繫好,穩住那邊的情況,必要的時候,可以直接命令那邊的軍營控制人。」
只要那邊的軍營在他們的控制範圍之內,他們就確實不用擔心這個穆爾琴能夠弄出什麼么蛾子出來。
所以也算是能夠放心。
其他人點了點頭。
完了後木巴爾詢問會議桌上另外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三井的車子什麼時候能夠達到這邊?」
這才是眼下最為關鍵的事情。
已經有了一個米哈身邊的人投靠了他們。
如果再加上一個三井,這就是一把沒有兩面的雙刃劍,可以直接插進米哈的肋骨。
然後死死的把他們給致死在原地。
現在蛾國那邊也有消息過來了。
米哈現在都不知道蛾國那邊大本營已經被他那邊的對手給抽空。
這些人已經鼓動了很多人,給他們家族給編織出來了一張網,隨時都可以至他們於死地。
只不現在還不能動手。
他們相互之間協商出來了一個結果,那就是木巴爾最好以濛谷當地的法律來制裁米哈。
只要木巴爾在這邊制裁了他,他沒法在回去,他們那邊就會馬上跟著動手。
這次的事情算是給了他一個教訓。
也是蘇啟跟他講的,斬草不除根,春分吹又深。
如果他今天不徹底的弄垮米哈,誰也無法預料這傢伙會不會有捲土重來的一天。
這人其心可誅,直接在總統府內對著自己指手畫腳,也暗中培植起來了穆爾琴,干預了非商界的事情。
這種人絕對不能留。
這一次,木巴爾已經決心讓濛谷境內開始颳起一層巨大的風暴。
任何一個異心,並會動盪到他們國家根本的人,他 一個都不會留。
該殺的,絕對不會手軟半分。
那穿著警察制服的人很值恭敬的回答:「明天的樣子估計就能夠到這邊被我們接手。」
「木巴爾先生,您放心吧。」
木巴爾點了點頭:「那行,三井很重要,給我通知軍營,沿線全部由軍營的人護送。」
「荷槍實彈,只要有人靠近,可以直接開槍解決。」
「是!」這人起身敬了一個軍禮。
其中一人開口:「木巴爾先生,我們還收到消息,蘇先生已經離開了阿郎山。」
「估計回來後,肯定到我們這邊來做最後的協商,我們需不需要準備什麼資料?」
「還有,我們收到了消息,布爾干省那邊穆爾琴一直在拒絕華夏資本,已經導致了華夏資本的很不滿。」
「我們又是不是該準備下他們的安撫工作。」
木巴爾想了下:「第一,蘇先生的事情你們不要管,我估計他也不會來我們總統府這邊來跟我見面。」
「會把我約到別的地方,所以根本就不需要任何準備,我們私人會面就行。」
「第二,剛你說的穆爾琴的問題,這個問題要好好解決。」
「現在華夏資本才是我們國內的關鍵,所以你們一定要一個個電話打到位,安撫好他們。」
「同時,馬上出台文件,布爾干省的所有礦產權,由我們接管。」
「以後那邊的任何礦,開採權由我們總統府這邊直接批覆,布爾干將無權審批。」
這是非常必要的。
也是木巴爾一直都在想做的事情,畢竟那個礦的體量太大了,而且設計的區域是在太廣泛。
只有牢牢控制在自己手裡,以後才能夠做出正確判斷。
萬一布爾乾的人不聽他們的,私下裡放出去了開採權呢?
鋼說話的手下趕緊點頭:「是,這兩個事情我馬上就會去做。」
「三天後的大會,我們會當場宣布。」
木巴爾聽後做了一個總結:「各位,現在局勢已經開始慢慢變成晴天了。」
「能夠走到這一步非常的不容易,我們也一直走在刀鋒上,眼看著勝利在望,我想請大家打起十二分精神。」
「不要在最後的關頭出任何問題。」
「華夏資本這一趟陪著我們也走了一次刀山火海,你們也要馬上安撫境內這段時間被封過的華夏企業。」
「大家都明白該怎麼做了?」
十幾個大腦核心異口同聲的齊身開口:「明白了!木巴爾先生。」
隨後木巴爾擺手了下,離開了會議室。
人很疲憊,但心裡十分的滿足,因為終於要看到勝利的曙光了。
……
第二天早上,幾台大奔在首都城內疾馳。
一進來後,馬上就有大批量的警察在邊上開道護送。
奇怪的是,這幾台大奔並沒有別人想像當中的那麼雪亮 。
相反的上面布滿了灰塵,一看就知道是剛剛經歷過長途跋涉。
布爾乾沒有飛機場,所以蘇啟他們來來去去都是自己開車過去的。
路途很遙遠,而且路也並不是全部都是柏油大馬路,好幾段距離都是那種戈壁灘上的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