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點了根煙,起身,走到了客廳的大門口。
望著外面遼闊的大草原。
笑了笑說:「三井先生,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動手?」
三井趕緊湊了過來:「從多個層面。」
「第一,加大對濛谷的投資,讓濛穀人明白,沒有了蛾國人,還有華夏資本。」
「當然,如果蘇先生有需要,我也可以組建我們日國商會的人進來濛谷。」
「第二,馬上聯繫木巴爾,讓他們出台一些政策,控制蛾國人在濛谷行為。」
「尤其是礦這塊。」
「第三,繞過濛谷,資本入住蛾國,朝著這幾個資本巨頭開始發起猛烈的攻擊。」
「我記得蘇先生是股市上的好手。」
「在米國股市上收割過一次,然後在港城又擊敗了澳洲的不良資本。」
「這樣戲碼,完全可以在蛾國在玩一次。」
「後院起火了,我相信蛾國這些資本家他們肯定無心思在這邊了。」
「那麼那個礦我們就可以任意處置了。」
蘇啟手上的煙放在嘴巴上吸了一口,笑望著這個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的人。
笑了下說:「後院起火這條路子,確實很不錯。」
「只是有一個問題存在,我對蛾國資本的組成部分一概不知,我就算是去蛾國阻擊人家,我也沒法找到目標啊。」
三井笑了笑:「那個人叫米哈,蛾國第一家族,也是最大的隱藏富豪。」
「這個家族有好幾百年 歷史了,規模十分龐大。」
『當然了,他們的規模比起蘇先生,還是很小,撐死了相當於蘇先生父親在西亞的那些產業規模大小。』
蘇啟聽後笑了下:「三井先生,你這背後坐了不少功課啊。」
「尤其是對於我的了解,我父親在西亞的那些產業就算是國內知道的人也不是很多。」
三井打了個寒顫,趕緊低頭:「蘇先生開玩笑了。」
「我們三井家族一向十分仰慕蘇先生的為人,加上平日裡聽說的也比較多。」
「知道很正常。」
蘇啟點了點頭:「你說計劃,前面兩條我先不說,我要是想做,很容易就能夠實現。」
「可是這第三條,這涉及到了龐大的資金。」
「在米國的時候,我們是跟中基投資一起阻擊的米國股市。」
「在港城股市上的局也是我和港城商會的人一起完成。」
「這可不是我一個人能夠獨自承受的。」
「三井先生,既然要做這件事情,請問,你們三井家族打算拿出多少錢來一起干?」
三井愣了下。
趕緊低頭:「蘇先生,我們三井家族這些年過的很是不好。」
「你知道的,全球大環境不行,我們……」
「你只需要告訴我,你能夠拿出多少錢出來玩就行了。」蘇啟直接打斷。
三井苦不堪言,知道自己不說不行了。
額頭冒出了冷汗的說:「要不,就一千萬米元?」
「哦,一千萬啊。」蘇啟笑了笑,走向了那邊馬場:『挺多了,這可是八千萬華夏幣。』
三井吃不准蘇啟態度,趕緊跟了過去。
「那蘇先生,你覺得呢。」
蘇啟望著一副奇怪的樣子望著他;"我剛剛不是已經表態了嗎。"
「好啊,歡迎入局。」
「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在蛾國股市上弄走一筆大錢。」
「三井先生,你這一千萬米元翻個十倍還說少了。」
「不打算多投入一點嗎。」
三井趕緊求饒:『三井家族現在日子真的很不好過。』
「蘇先生您應該知道,在日國還有其他三個財團。」
「我們四大財閥之間也是競爭關係,而且競爭的十分激烈,故而一千萬米元已經算很艱難了。」
蘇啟哈哈大笑了一聲。
「挺好,我蘇啟從來都不是一個強人所難的人。」
「對了,三井先生,你騎過馬嗎?」
三井心裡很是惱火,感覺自己怎麼都像是在跟棉花說話一樣。
愣是試探不出蘇啟半點的態度。
這個人是在太詭了,在日國見面的時候不是這麼一個人啊。
深吸了一口氣:「年輕的時候玩過,不過現在快五十歲了,不敢玩了。」
蘇啟搖了搖頭:「那太可惜了。」
「以前我也沒有騎過,但昨天來了這裡後,我迷上了這裡的駿馬。」
「騎馬,就要在到草原上策馬狂奔,那樣才夠爺們。」
走到了馬場邊上後又回頭;"那三井先生,你請先回去吧。"
三井遲疑了下:「蘇先生,那剛剛我的提議?」
蘇啟跳上了一匹馬,手抓著韁繩,像足了一個古代威武大將軍。
高高在上的望著三井說:「建議非常不錯,但我還需要好好考慮一下。」
「現在這個關口,我需要好好權衡才能下手,畢竟毛子性格都十分頑強。」
「一言不合就動手,我可不想在濛谷被人打了幾個門牙後回華夏。」
「具體,你再聽我的通知。」
「駕!」說完腳掌一拍馬肚子。
駿馬嘶鳴,邁開了四肢向前狂奔。
後台還帶起了泥水,濺了三井一身。
三井望著蘇啟前面策馬狂奔的聲音,臉上的那種卑躬屈膝的笑容馬上轉為了陰狠。
顯然對蘇啟不明所以的態度很是惱火。
「呦!這老哥心情不好啊。」邊上王世豪的臉突然湊了過來。
嚇了三井一跳。
趕緊賠笑;"沒有,沒有。」
「王世豪!」王世豪伸出了手自我介紹。
三井也沒有多想,趕緊握住了手;"你好,我是三井。"
王世豪手突然一用力,三井臉馬上成了墨綠色。
就在他要發怒的時候。
王世豪趕緊鬆開了手:「對不住對不住哈,我就是收不住自己手上的力道。」
「三井先生,你沒事吧。」
「沒……沒事,那王世豪先生,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三井很是虛偽對著王世豪鞠躬了一下,然後扭頭就走。
王世豪擺手了一下;「我就喜歡鬼子在我面前卑躬屈膝,經歷的樣子,這讓我有種當爹的感覺。」
「你!」三井要爆炸了準備回頭髮飆。
可一想也鬧不過人家,而且人家說的是鬼子,又沒指名道姓。
他只能別回去。
「真是不可理喻的一個人!」說完憤怒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