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哈哈大笑著一起下了樓。
全然沒有了剛來時的那種緊張。
。。
個那這一上午做了很多動作。
他曾經設想過很多突發情況。
比如明德突然動用軍人來對抗他,他該怎麼辦,為此,他做足了準備。
如果明德的支持者太多,最終不與他苟同,在明德的帶領下對他發難,他又怎麼辦。
也做足了準備。
甚至連暗殺明德的計劃就已經有四五個。
反正就是勝券在握。
可他哪裡想到,最後面對的結果是明德失蹤了。
就這麼平白無故的失蹤,完全脫離他的控制範圍之內。
只要明德不死,那麼他就沒法安心。
所以,他動作非常快。
一上午,這座城市裡面,一些最為關鍵的人,看似 已經全被他給掌控在了手裡。
大局也盡在手掌當中。
當然了,這也是他早就計劃了的,只不過是按部就班實行了。
只是,明德消失,一直都是他的梗。
還有蘇啟,這個人實在太恐怖,自己為了今天,策劃了四五年之久。
可只要這人沒死,他就不敢放心。
在自己辦公室裡面很晚都沒有離開。
在等著他下面的人過來匯報。
很快,外面走進來了一個人。
面無表情,應該也是身後負責情報的角色。
看他進來後,他揉了揉額頭,也沒有抬頭,顯得有些疲憊的。
「說吧,人追蹤到了沒有。」
手下點頭;"已經查到了。"
『他們就在那個華夏商人的那棟別墅里,也就是蘇啟一直住著的那個地方。』
個那抬頭:「就在那裡?他們膽子這麼大,難道就不怕我們過去找他們嗎。」
「蘇啟怎麼會笨到這種程度?」
「這是再不過低級的錯誤了。」
手下說:「已經百分之百確認了,我們找了目擊者。」
「還有,那邊也並不是我們想像的這麼容易攻進去。」
「祝馬的四千人,已經全部都調集到了那邊。」
「而且,我們在周圍觀察,這些軍人進入了一級戒備。」
「身上都帶著子彈夾,這是隨時都可能開戰的態度。」
「如果我們強行過去,肯定要發生大戰。」
「該死~!」個那很是惱火:「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步。」
手下說:「個那將軍,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收到了消息,拉瓦斯的手下也不安分了。』
「他們這些人身邊都出現了一些很奇怪的人,在跟他們一一交流。」
「我也隱約感覺,這些人都是說客,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這下個那有些急不可耐了起來。
拉瓦斯的人是他心裡最大的忌憚。
他原先就是計劃,等到這部分軍權拿到了自己手裡後。
他在動手解決明德。
若不然也不會等到授勳儀式。
可問題是關鍵時候,一個電話,讓他的完美計劃瞬間瓦解。
弄到了現在不得不倉皇的開始動手。
想了很久後說:「這部分人對於我們而言非常的重要,你們馬上去控制那些靠近他的人。」
「明天,會有一個大會,會上,會重新討論這部分權力的事情。」
「你們做好準備,多跟朗多先生交涉。」
「不能讓任何意外出現。」
手下點了點頭,遲疑了下,繼續開口:「還有一個事情,個那將軍。」
「今天我們的人回報。」
「黎昌已經在家裡自殺身亡,我覺得這是最好的一個機會。」
「畢竟,他的派系一直以來,也並不是很服從明德。」
「現在黎昌人已經死了,他們肯定心裡會有恨意。」
「這是收攏人心的機會,一旦收回來了,就算是明德自己回來,肯定這裡也已經沒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個那目中換發出了精神:「這消息可以確認?」
「嗯,可以確認,我們的人上門確認了屍體。」
「那行,你馬上給我聯繫這些人。」
「明天早上會議之前,安排我跟他們見面一下,這樣能夠確保我在會上的票數。」
「成,您早點休息。」
手下退走。
在他走了後,他還是不放心黎昌死亡的消息,於是給朗多打了個電話。
那頭,朗多電話也確認了消息是真的。
並且,黎昌的人現在都很憤怒,都在暗中準備討伐明德。
確認了這消息後,個那臉上的陰雲終於消失殆盡。
心情非常不錯的回家休息。
他不知道的是。
他有一張情報網在這個城市裡面打聽消息。
可蘇啟也有,而且馬廣馳的情報網,高出了他們等級太高太高!
他們根本就不是馬廣馳他們的對手。
黎昌確實已經自殺了。
主要是知道自己的後路,就算是不死,名譽肯定要大跌。
他所犯的錯誤,以後還會被人給寫進歷史裡面。
算是遺臭萬年了。
這樣站在山頂上的男人,他們的面子,尊嚴高於一切。
在失去了所有後,活下去,也沒有了什麼意義。
故而,今天給了自己一個花生米,最終死亡。
消息也在第一時間通知了蘇啟。
蘇啟想也不用想,肯定會激發起他那些曾今手下對明德的憤怒。
甚至於被有心人隨便利用一下,還會把這普通的自殺,陰謀成一場謀殺案。
人家會說是明德所為。
黎昌手下本身就對明德體系並不是很服從,只是大勢就是如此。
他們沒有選擇。
這麼一鬧,心裡的憤怒被激發。
然後個那站出來,打著旗幟反明德。
那麼這部分人很快就會站在明德而身後。
故而,在他手下匯報這消息的時候,蘇啟他們的速度更快。
黎亮是黎昌的兒子。
他本身也在體系裡面,三十歲的年級,已經是一個縣的縣長。
這種人,傻子都想到他的未來是哪裡。
不過,最終隨著他老爸被控制後,他也開始岌岌可危。
今天,他收到了消息後,馬上就回了家裡。
跪在靈堂裡面,面部呆滯,也沒有哭。
但誰都不敢跟他說話。
知道這個男人在這一刻已經處於非常極端的邊緣。
誰都不知道他會幹出什麼事情。
過來的人看他老爸遺體最後一眼的人慢慢的離開。
他依舊跪著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