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不管他們誰動手,作用都是一樣的。」
夏國軍用望遠鏡看了下。
同樣也愣了下:『這傢伙怎麼混進軍營裡面去了,難怪我們當時找遍了整個南越國,都未曾找到人。』
「好啊,剛好一起把以前的事情給了結了。」
這人還真是劉得鏵熟人。
確切點來講,是一個非常狡猾,他又恨不得殺了的熟人。
在東南亞,有很大一部分人,他們來這邊專門坑自己國家的人。
老鄉見老鄉,背後插兩刀,講的就是這些人。
比如電信詐騙,比如網絡賭博,都是紮根於這邊,讓國內警方無法端了他們老窩。
劉得鏵發現的這人就是這邊的一個詐騙犯,專門遊走在這邊的華夏資本當中。
各種捏造合同,捏造自己在這邊的影響力。
但是拿了錢後,又絕對不會做事,直接玩失蹤。
當時劉得鏵他們剛起步的時候,這個人就靠近了他們,說一塊地可以幫他們拿到。
就這樣,拿著劉得鏵交給他的五百萬消失了。
五百萬,這對於當時的劉得鏵而言算是一筆不小的錢了。
昆哥也憤怒了。
號召了整個洪門尋找這人。
不過,這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樣,偌大的洪門,竟然沒有找到人。
萬萬沒有想到,這廝竟然混進了軍營裡面。
難怪找不到人。
夏國軍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趕緊按著耳麥吩咐了一些話出去。
下面的胡大,看了看那人,人群中吼了一嗓子:「華夏來的兄弟站出來說個話。」
很快,就有十幾個人站了出來。
胡大馬上把他們給叫到了旁邊,對他們吩咐了一些什麼後,幾人全都看向了那傢伙。
那傢伙看十幾個人突然看向他,突然一陣心悸。
本能的打了個寒蟬。
十幾人帶著詭異的笑容,走到了他跟前。
這些人來自於華夏五湖四海,各自有各自方言
先是一個川省過來的人對著他狠狠的瓜娃子了一頓。
可是這傢伙依舊無動於衷。
接著輪番上陣,各種方言來了一頓,依舊無動於衷。
胡大也腦袋一陣發疼了。
這法子到底有沒有用。
劉得鏵的法子很簡單。
就是用方言罵人。
比如一個湖東人在聽到一個川省人用瓜娃子來罵他的時候,可能會很憤怒,但不至於暴走。
畢竟方言不同,聽著,也不能夠深層次的體會到這罵人腔的侮辱性。;
可若自己是川省人呢。
媽個比,我還管你那麼多,你罵我,我跟你干一架分出勝負再說。
這個騙子到底是不是川省人,劉得鏵不清楚,只是當時聽這人用川省話打過電話。
很顯然,這傢伙不是了。
十幾個人對著他吐沫橫飛,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但依舊還是忍受的住。
一個人受不了了。
直接吐了句普通話:「兄弟,你長這樣是怎麼有臉活下來的?」
「你看看你嘴巴,是小時候被你家的豬拱過的?」
「還是你想強J你家豬籠母豬,最終被公豬給報復了?」
「能說句話嗎。」
「你特麼說什麼!」被挑釁人終於控制不住自己了,回了這麼一句話。
十幾個人一愣神。
像是踩住了他尾巴一樣。
馬上反應了過來,十幾個人再次吐沫橫飛,噴的他體無完膚。
這若是鳳姐在這裡,只怕也會被噴的終於相信,我其實長的很醜。
他一開始就不該回那句話,回了,也代表他心裡的防線只會逐步被崩潰。
果然,在被這幾個人噴死了祖宗十八代後。
他砰的一聲,把手裡的盾牌給砸到了地上。
擼起袖子,平地一聲吼「他媽的,來啊,老子怕你啊」
丟了這一句話後,直接沖入到了十幾個人當中,跟十幾個人扭打在了一起。
胡大抓緊了時機,同樣大吼了一聲:「看吧,動手了,他們終於還是忍不住動手了。」
大鬍子趕緊大聲回道:「誰特麼動手了,是你們動手了。」
「都給我住手,不要上他們當。」
聲音很大,可他哪裡還能夠控制住場面。
數千人,被人二十多萬人侮辱了整整快半個多小時。
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氣了。
這些軍人們一個個拿著警棍沖入到了人群當中開始瘋狂的毆打。
胡大他們也很聰明,充分的扮演了一個受害者的角色。
被打後,他們也不還手,直接往地上一躺。
可歌可泣,憤怒無比,走投無路的捶打著地面。
聲嘶力竭,眼淚狂流:"這群天殺的沒有天理啊 ,他們竟然對我們動手。"
「我們農民活不下去了啊。」
突然,邊上的街道當中,跑出來了數十家媒體記者。
他們拿著攝影機,在鬥毆場景當中不停的遊走,不停的採訪。
「這位果農,請問你有什麼訴求想要表達的。」
躺在地上的採訪對象,眼淚水流的很厲害:「我的訴求有很多,我只想有口飯吃就行了。」
「可是黎昌不想給我們飯吃,這樣的人,他就不應該謀害我們的國家。」
「不說了,我要休息會了,我手好痛。」
鏡頭馬上對準了這傢伙,可發現上面就破了一快小皮。
主持人趕緊一把把他給推開。
然後又找到了另外一個人。
「這位農民兄弟,聽說你被腿打斷了?」
「對,我很痛苦。」
「農民兄弟你好,你怎麼躺在地上,是這些軍人們打的嗎?」
「是啊,我丁丁被踩了一腳,我沒法動了。」
「美女主持人,你是醫生嗎,可以幫我看看嗎。」
「哦天吶。農民兄弟你好,你有什麼想要對著鏡頭說的嗎,看你都拖著一條腿在走路了。」
「想要譴責下這些軍人嗎。」
這人憤怒的抬頭:「滾,老子是軍人,你搞錯對象了!」
主持人愣了下。
想了下,拿著手裡的採訪話筒,對著這傢伙腦袋就是一下擂了下去。
這傢伙不可置信指著他,最終倒地昏迷。
攝影大哥有些懵逼「姐,這直播呢。。」
女主持人捋了捋自己頭髮,很是淡然一腳踩在了這傢伙身上。
又狠狠的跳了下。
這傢伙馬上從昏迷當中醒來。
女主持對著攝影大哥使了個眼色。
攝影大哥很懂事的把攝像頭給對準了其他地方。
回頭一看,剛剛那老哥又挨了一話筒,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