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人懷疑自己,鄧中塵非常兇狠的一面暴露了出來。
充滿了冷意與殺機的盯著這幾個質疑自己的人。
「我想要幹什麼,你們幾個人已經知道了,就算你們不跟著我干,那麼為了確保我們其他人不會暴露,你們肯定要死。」
「你們自己考慮好。」
那個大鬍子也是個暴脾氣,盯著他:「你什麼意思?」
「當初是你把我們召集到的這裡,你承諾我們,會給我們一個漂白的生活繼續生活。」
「還會給我麼一筆錢,可實際呢。」
「這一兩年來,你把我們當成是你的打手,替你解決了多少問題。」
「對於你當初的承諾,你隻字不提,我就想問下你,你到底是不是一直都在忽悠我們。」
這話讓現場的十幾個人都懷疑了起來。
盯著鄧中塵,一副你今天必須要給我們一個答案的姿態。
對於他們這種被抓了肯定就是死刑的人而言,他們最在乎的無外乎就是能夠換一個身份繼續活下去。
所以,當鄧中塵打出了這個旗號後,他們全都在第一時間凝聚在了他的身邊。
可實際呢,跑過來被人當做了是一個小弟。
呼來喝去的,雖然自己沒有被曝光,但心裡總不是滋味。
鄧中塵掃了眾人一眼。
隨後打通了一個電話,一接通,那邊馬上就傳來了貝爾聲音。
「什麼事情?怎麼突然又跟我聯繫?」
鄧中塵開口:「在溙國的那次執行任務當中,我們死了十幾個人,還有五六個人現在被溙國人抓了。」
「上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們又死了兩個」
「現在,他們已經不服從我的調擺了,你來告訴我,當初讓我聚攏這麼多人的承諾是什麼。」
「他們需要聽到你親口承諾一次。」
這讓在場的十幾個人都一臉奇怪的看著鄧中塵。
原來上次在溙國農村里刺殺塞亞父母的人就是鄧中塵的手下。
只不過他們都沒有一個倖免,死的死,傷的傷。
溙國,包括蘇啟都以為那股勢力已經被團滅了
當時他們也推斷這股勢力肯定來自於混亂的金三角。
可他們還是判斷失誤了,這股勢力不但沒有被團滅,而且還是南越這邊過去的。
這也是鄧中塵為何會在河面上刺殺蘇啟失敗後,對蘇啟他們做出十分挑釁動作的原因。
畢竟自己在溙國死了十幾個人,他也知道,那時候蘇啟就在當場。
而且也是蘇啟主導那一次大戰。
下面這些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知道鄧中塵怎麼會突然給一個人電話。
一直一來,他們以為鄧中塵就是他們為頭之人。
而鄧中塵這個人上頭還有誰,又到底是在為誰賣命,他們從來都沒有知曉過。
其實他們不知道,他們就是鄧中塵受到了貝爾的指令後,暗中把它們聚攏起來的。
目的,就是要為他們賣命。
電話那頭的貝爾似乎也知道了怎麼回事。
沉默片刻後開口:「是不是人都在這裡了,如果是在這裡了,那我就開始吧。」
大鬍子充滿了警惕的站起來:「你是誰!你讓鄧中塵把我們聚攏的目的又是什麼,怎麼我們從來都沒有聽他說起過你!」
那頭的貝爾朗聲笑了下:「哦各位,稍安勿躁,此刻我能夠明白你們的心情。」
「不言而喻,我就是鄧中塵背後的人。」
「這兩年以來,是我讓他把你們都聚攏起來,而且也是我在為你們提供生活保障,以及隱藏的地方。」
「沒有我,我相信你們肯定已經被人給抓了吧。」
十幾個人面色不快,總感覺自己被人給當槍使了一樣。
大鬍子脾氣火爆,最直接:「你有屁就放,我就問你一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小窗他們兩人呢,現在在哪裡!」
貝爾這頭依舊十分平淡:「安靜,聽我說各位。」
「我相信鄧中塵當初已經跟你們承諾了保證你們安全,而且還承諾給給你們一大筆錢讓你們重新生活。」
「這是我讓他承諾你們的。」
「你們應該非常榮幸能夠為澳洲海恩斯先生服務。」
「海恩斯先生想我承諾,他在澳洲那邊為你們準備了非常漂亮的別墅,以及一筆足夠保證你們晚年生活的資金。」
「只不過,你們需要替我們把事情做完,做完了,你們馬上就可以馬上在澳洲擁有一個新身份好好的生活下去。」
大鬍子很有血性的一個人,繼續開懟:「我知道你想幹嘛了,你們把我們聚攏起來,目的就是要我們替你們殺人。」
「該死的澳洲老,老子一直就很討厭你們,你們就跟你們大地上生長的袋鼠一樣醜陋。」
「老子不幹了,你隨便找誰去。」
說完大鬍子一拍桌子,很是憤怒的起身。
瞪著拿著手機的鄧中塵,指著他說:「這筆帳老子記住了,你把我當猴耍,遲早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你給我等著看!」
說完扭頭就走。
其他人還有些遲疑,他們心裡也很憤怒,畢竟是在被人給利用。
而且還利用了一兩年的時間。
這些人本身都是亡命之徒,他們出手殺人,那就說明每個人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
竟然被人當傻子一樣玩弄了一兩年的時間,他們當然十分的惱火。
就在又有幾個人想要跟在他身後一起離開的時候。
鄧中塵的突然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把手槍,對準了大鬍子的後腦勺,根本就沒有任何遲疑的直接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子彈瞬間就貫穿了大鬍子的腦袋。
大鬍子瞬間斃命,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血流了一攤。
這把現場的其他人都搞懵逼在了原地。
那原本幾個準備跟著一起離開的人,也馬上打消了念頭。
愣在遠地有些不知所措。
同樣的,沒有一個人再敢有任何怨言。
電話那頭,貝爾的聲音傳來:「哦NO,NO,非常遺憾,我想應該又有人死了吧。」
「鄧先生,你太冷血了,你不能對你的同伴這麼出手,你應該跟他們永遠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