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砰砰砰!
鄧中塵從未有過的憤怒。
掏出了一支手槍,對著天空就是一頓亂放。
嚇的邊上有些車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馬上踩住了剎車。
這裡雖然是郊區,道路上的車子不多,但也並不代表就沒有車子。
他這樣等於是光明正大的掏出東西放槍。
可見這人的膽子大到了何種地步。
為人也十分的猖狂。
看著邊上一輛車子,他拿著槍,十分囂張的指著他:「看什麼看,馬上給我滾,不然我一槍崩了你!」
那老哥嚇傻了,趕緊一腳油門到底消失在了原地。
他那個小弟也在邊上忐忑無比,生怕這個瘋子會突然拿槍對著自己來一粒花生米。
鄧中塵望著他很是惱火的說了一句:「趕緊離開這裡,回去!」
「順便給我把袁國成叫過來。」
袁國成就是洪門的那個外圍小弟。
洪門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下面衍生出來了很多小幫會。
其實也是為了保護洪門被人清算的一些小馬甲。
控制這些小幫會的人肯定是洪門在當地的核心人物。
既然是組建的當地小幫會,那麼就肯定是對外開放的。
自然什麼牛鬼蛇神都會有。
這些人最大的目標就是進入到洪門的核心層。
除了他們頭頂上的老大,他們平日裡是接觸不到洪門核心人物的。
一般洪門的人叫他們為外圍小弟。
袁國成就是這麼一個角色。
也是昆哥在蘇啟那邊的提到的自己門下小弟。
就是他做了一個中間人,讓酒店老闆和海恩斯的人給勾結在了一起。
發動了對蘇啟的刺殺。
車子一路狂飆,很快就到了胡市一片混亂的民居當中。
胡市雖然是南越國家的首都,但並沒有想像的那麼繁華。
華夏國內隨便挑出來一個省城就可以吊打他們。
整個城市風貌規劃甚至還不如一個比較發達的縣城。
所以內部十分混亂。
交通擁擠,摩托車大軍呼嘯而過,人車不分流,很多地方房子十分破爛。
臭水溝橫流。
這種混亂的民居就是他們道上人物最喜歡混跡的地方。
因為警察來了,他們往這種混亂的地方一紮,警察找他們就很難了。
鄧中塵的窩點就在這麼一個地方。
進了一個經常來的露天館子坐了下來。
老闆上了一些當地特色吃的東西。
再叫上了幾杯啤酒。
沒過一會,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十分警惕的靠近了這裡。
兩個眼珠子到處轉,確定了這裡沒有他想像當中的危險後。
趕緊坐在了鄧中塵的跟前,卑躬屈膝,點頭哈腰。
「鄧哥,人找到了?」
然後又十分苦惱的開口:「鄧哥,你們昨天還殺蘇啟了?當時我們約定的可不是這樣啊。」
「你們承諾的我,只是想要監控人家。」
「現在那個酒店老闆被洪門的人給帶走了,還不知道生死。」
「我被曝光也是遲早的事情,我現在家都不敢回去了。」
昨天傍晚,河邊突然出現了搶手。
而且還是十分囂張的在見面上直接開槍動手。
這事情已經引起了很大的轟動,道上的人自然也很喜歡關注這樣的事情。
現在到處都在議論。
別人可能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麼緣由,可他知道啊。
他知道那個房子裡面住著的就是蘇啟。
而那個房子裡面住著蘇啟的事情,這個城市裡面沒有幾個人知道。
現在有人在對他們動手,這傻子都想得到是誰動手的吧。
鄧中塵一聲不響的喝著自己的酒,吃著自己的東西。
好幾分鐘才開口:「是我動手的,怎麼了?」
「我也是在執行貝爾先生的命令。」
袁國成著急了:「可。。你們也不能這麼動手啊。」
「暗殺難道不好嗎,一定要這樣光明正大的弄嗎,要是事情被鬧大了,我肯定會被牽扯進其中。」
「我還是洪門的人,昆哥的手段難道你們都不清楚嗎,我還能活下去?」
啪!
鄧中塵是個絕對的狠角色。
沒等袁國成話說完,直接抓起了桌子上的一個啤酒瓶,對著他腦袋就是開了下去。
圖如起來的動靜,嚇壞了餐館不少其他正在吃東西的人。
不過,在這些人看清楚是鄧中塵後,全都選擇了低頭。
誰也不敢來問,誰也不敢說什麼。
店內的老闆,以及服務人員都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
可見這人在這一代的能耐。
被砸了一瓶子的袁國成捂著腦袋好一會才從地上爬起來。
臉上全部都是血。
這傢伙畢竟是打著洪門幌子在外面混的。
雖然你不是一個很有種的人,可被別人當眾這麼砸了一瓶子。
很沒有面子。
重新坐下來後,臉上那種討好的神色自然是沒有了。
充滿了殺機的說:「鄧中塵,我敬重你是個狠角色,但你 也別太狂妄。」
「在胡市,你在這種臭水溝橫流的地方是個風雲人物,但在我們洪門人眼中,你就是一個小垃圾!」
「我隨時都有可能捏死。。」
咔咔咔!
鄧中塵直接掏出了手槍,槍口抵住了他腦袋。
這動作讓邊上的一些人徹底坐不住了。
誰也不想好好的吃個東西,莫名其妙的被人加了一疊花生米吧
所以,包括老闆在內,所有人全都驚慌的跑了出去。
有幾個不太認識鄧中塵的人還拿出了手機準備報警。
可讓店老闆給直接打斷了。
鄧中塵出面的事情,你還報警?
報警就意味著你在這一塊將要不得安寧,毫無生存的空間。
所以他必須要打斷。
被槍口指著腦袋的袁國成整個人都嚇傻了。
褲襠里一股溫流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接著,濃烈的尿騷味撲鼻。
鄧中塵一手拿著槍指著他腦袋,另外一個手依舊十分淡定的吃著東西。
冷冷的說:「你廢話完了嗎?」
袁天成兩個手馬上舉起來,顧不得臉上的血水。
趕緊求饒:「鄧哥,咱們有話好好說,這動傢伙就不兄弟了是不。」
「你砸了我一瓶子,那是我活該,我也不該在你面前提洪門的名號。」
「對不起,您消消氣,老弟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