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攔人的手段各有千秋,有發動了警察的。
有發動了交警的,也有發動了各種部門的。
都想要把卡猜給弄到他們那邊去。
弄去過去後,誰都知道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
不是蘇啟太心軟,而是人要言而有幸,人家把他最大的秘密給說了出來。
既然自己答應了要保住人家一條命,那麼就一定要保住他。
他沒有跟著看守隊伍一起,在城中分開之後,馬上給蓬密王儲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蓬密帶著皇家衛隊的人直接把人接走。
溙國高層被蘇啟當時過來洗禮過一次,故而高層肯定是沒有問題。
這些出來跳來跳去的,無非都是一些小人物,看到了蓬密王儲出面後,沒有一個人再敢動手。
不但他們不敢動手。
下面一步,是蓬密王儲要對他們動手!
一回到皇宮,他馬上把首相給叫了過來,聽說,開了一個晚上的會議。
到了第二天,溙國震動了。
不少人被帶離了原部門。
新聞上爭相報導,當然了,這種官方新聞內容都是被審核了一遍的。
對外宣稱是反腐,這些人都收了賄賂,國家重拳打擊。
蘇啟在別墅內,坐在他對面的是馬廣馳。
他不是蘇啟叫過來的,而是馬廣馳自己意識到了這邊問題的嚴重性,故而自身前來。
手上拿著一疊資料交給了蘇啟。
蘇啟看了良久後放下:「這些資料已經沒有用了,都是一些表象的資料。」
馬廣馳不解:「敵人放出來的煙霧彈,故意迷惑我們的?」
蘇啟點頭:「可以這麼講,我還為你來得及告訴你。」
「昨天晚上我們抓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人,他告訴了我一個名字。」
「是這個人在澳洲遙控指揮他在這邊殺人。」
「我估計,他是泰勒的上線。」
馬廣馳說:「泰勒的上線,就是那個一直在暗算我們的人?在埃塞國隱藏了很久的那股勢力主謀?」
蘇啟擺手:「不見得。」
「一開始,我也認為泰勒的上線就是主要的頭頭,畢竟他級別在這裡。」
「獨自一人控制著數百億的財富。」
「但從這個人口中說出來後,我這個觀點被打破了。」
馬廣馳疑惑:「怎麼回事。」
蘇啟起身:「我們昨天抓的這個人叫卡猜,一個小警察。」
「馬哥,如果泰勒的上線就是那股勢力的大老闆,你覺得這個大老闆會親自指揮一個小警察為他辦事?」
「那,是不是可能這個人在溙國已經無人可信了,只能指揮這個小警察?」馬廣馳還是有些疑惑。
蘇啟擺手:「不不不,剛開始我也是這麼想」
「但想來想去還是不可能。」
「我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可以確認一點,此人定然是一個非常高傲之輩。」
「你想想看,泰勒給他賺了六百億米元,他竟然都沒有拿回去一分錢。』
「就足夠說明這人十分自大,自認為他們能夠占領華夏市場。」
「就算他要指揮卡猜殺人,也是另外找人過來殺,而不是親自發號命令。」
「卡猜很明確的跟我講了,這個人就是泰勒的上線。」
「由此可以推斷,又是一個馬甲。」
馬廣馳這下腦袋有些頭痛了。
嘀咕了一句:『真遇到對手了,這是我們迄今為止,遇到最為難搞的一個對手。』
蘇啟面帶笑容的重新坐下:「難搞很正常。」
「你別忘記了,我們滲透東印度公司從計劃行動開始,一直到現在,花去了整整數年時間。」
「猴子和你更是以身犯險在裡面蟄伏了這麼長時間。」
「這股勢力,連六百萬米金都不屑一顧,那就說明他們在澳洲的體量,肯定要比東印度公司還要大上一圈。」
「甚至於,我懷疑可以堪比那個傳聞當中的福傑銘家族。」
馬廣馳點頭:「通過你這麼一說,我還真這麼認為。」
「那我們現在下一步怎麼辦?」
「東南亞市場以南有這麼一頭猛虎蟄伏著,遲早有一天要過來咬我們一口。」
「如果我們不解決,後患無窮。」
蘇啟沉默了會:「他是猛虎,那我就是獵虎人,當然要直接解決。」
「我說我們在這邊的市場怎麼總是進入不了澳洲,原來一直有人在從中作梗。」
大正集團的各大產業一直都在外面擴張。
尤其是東南亞市場,橙子科技已經徹底導入進來了。
可到了澳洲,始終都毫無進展。
利亞國還說的過去,人家地方大,本身就有自己的資本底蘊。
現在國內社交軟體也進入了一個百雄爭奪時期,各大資本都搗鼓出來了一個東西在廝殺。
可其他小國家呢,他們也在同樣拒絕。
都是一句話,不符合我們國家的相關政策。
說白了就是不給執照給你,沒有執照,你就沒法去運營。
很可笑的場面。
這些相互廝殺的社交軟體沒有一個不是在抄滴滴軟體的。
一個山寨貨可以頒發執照,可他們正品反而不接受。
這分明就是背後有人在搞他們嘛。
所以,蘇啟面露不快之色。
馬廣馳凝重的再次點頭:「那個人名字告訴我吧,我馬上通知那邊潛伏的人。」
「馬甲再多也沒有用,只要我們找到你馬甲,再一點一點的深挖,遲早要暴露在我們跟前。」
蘇啟嗯了下,點一根煙:『這個人叫海恩斯。』
「馬哥,你的人進入澳洲有幾天時間了,可有聽說過這個人?」
馬廣馳聽後突然笑了下:「蘇總,巧合了,真的。」
「你說的這個人,我們剛好正盯著,也被列為重點懷疑對象。」
「海恩斯,澳洲對沖基金大王。」
「這人很有手段,玩轉了真箇澳洲資本世界。」
「家族也很是龐大,身價最少達到了上百億米元。」
蘇啟望著他;「還有更加詳細的資料嗎。」
馬廣馳搖頭:「盯著的時間不是很長,目前沒有別的資料。」
「而且這人在澳洲生活非常的謹慎,出行隨從往往最少一二十人,一般人根本無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