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薩坎能夠在港城金融界混這麼久,那就必然有自己的本事在裡面。
按照他以往的經驗,這種情況是非常兇險。
兩個大資本在股市裡面對抗,不像散戶,一個兩個退了無所謂,不會對股價有很大的影響。
可大資本不通,一旦一方退出了,那麼另外一方就套死在了裡面。
如果這個公司本身盈利還可以無所謂,可以長期持股,獲取一些分紅。
問題是,他們一開始就選中的這種空殼公司,擺明了,拿在手裡也毫無用處。
被他們在這麼一搞,那必然是要死在裡面的。
所以有些忐忑的說:「泰勒先生,我們要不要換下一個目標,剛剛我核算了一下。」
「如果我們這時候撤出來的話,還能夠獲取不少的回報 。」
「一旦對方節點掌握的比我們好,比我們先前退出的話,那麼我們可能就要在裡面出不來了。」
泰勒很是自信的搖曳著手中的紅酒杯:「我還需要你來告訴我嗎。」
「請你明確記得你自己的身份,你不過是我選出來的一個代言人。」
「我泰勒剛剛在東南亞席捲了一波,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
「你聽話造作就行,我不想你再來質疑我的決定。」
李薩坎趕緊點頭:「行,泰勒先生,我錯了。」
「也對,我這是在班門弄斧,您才是我們股市上的神話,什麼巴菲特,索羅斯在你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我不應該質疑您,那您的意思是,我們跟他們對抗到底」
泰勒點頭:「對抗到底,具體什麼時候撤離出來,我自己會看著。」
說著掛了電話。
李薩坎還是渾身覺得不自在,但一想,娘西皮的,那就干到底了,反正我們有這麼多的資金怕個球。
於是指揮者自己的人開始買進。
港城股市徹底成了一個賭博之地。
大筆進出,按道理相關部門肯定是要關注,或者過來調查的。
但李總已經打點好了一切,相關部門都在當做什麼都看不到。
所以,他們可以肆意玩弄。
掛了李薩坎的電話後,泰勒辦公室大門敲響。
而後傑西帶著一群女人走了進來。
這些女人絕對都是極品。
跟選美一樣,呼啦啦的十來個。
泰勒掃了一眼這些女人,突然覺得一陣乏味,來這裡這麼長時間,每天過的都是這種皇帝般的生活。
所以提不起任何興趣。
傑西趕緊討好的湊邊上:『泰勒先生,您,不滿意?』
「沒關係,我再另外找一批人過來。」
泰勒望著媚態十足的傑西:「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傑西愣了下:「我是男人,怎麼了,泰勒先生。」
泰勒目光如火柱的盯著他半天:「其他人都可以離開了,你留下。」
傑西嚇傻了:「不不,泰勒先生,我就是一個模特經紀人啊,我從來都不接待客戶。」
泰勒皺著眉頭;「也可以,但你從此以後都別來我我這裡了,帶著你的人滾蛋吧。」
這把傑西給弄得十分糾結了起來。
其實他不是沒有接待過客戶,混這個圈子裡面嘛,商務禮儀是該有滴。
什麼男的女的,他也接待過,只是這泰勒長的跟殺豬的樣。
雖說渾身上下都是名牌,而且逼格也裝出來了。
可這長相是騙不了人的啊,這鼻子眼睛,尼瑪,鬼斧神工,讓我怎麼接待你。
萬一你給我來小皮鞭怎麼辦,我他媽不被你給你弄死啊。
可他又是帶著使命過來的,花了很多心思才混到他身邊。
萬一就這麼被他給弄走了,那昆哥他們交代的任務怎麼辦?
那可是一百萬米元啊,我拿了都可以直接改行了。
還用得著帶著姑娘們到處當孫子嗎,有了那一百萬米元,我他媽從此是爺爺。
想來想去,他咬了咬牙,最終回頭對著他的那些姑娘們說了句:「算了,你們都回去吧。」
「泰勒先生現在對你們沒有興趣。」
這可把他那些姑娘們弄得心情一陣鬱悶了起來。
他們都知道這個泰勒是個大老闆,圈裡有姐妹們傳言了,只要你能夠滿足他的條件。
服務好了她,錢真不是問題。
前幾天有個姐妹被泰勒給玩進了醫院、
可沒有關係啊,人家給了他一萬米元,這都可以很多天不用出來工作了。
還負責了她的醫藥費。
原本今天輪到自己發比小財了。
可到了這個關鍵時候,他們一群女人竟然沒有比的過一個男人。
這群姑娘心裡會怎麼想,這都什麼事兒嘛。
很是不滿的走了出去,泰勒的手下們也退出了房間。
房門砰的關上,泰勒馬上就一把把傑西給抱住了。
傑西汗毛直立,望著他那一口大黃牙:「你。。你想幹嘛!」
泰勒色眯眯的笑著說:「來,先親個。」
傑西忍著胃裡面的翻滾跟他啵唧了下。
泰勒心情很不錯,哈哈的大笑的把自己衣服給脫了。
傑西馬上打住:「不不,泰勒先生,難道我們不先出去吃點東西嗎。」
「或者我陪你逛逛街什麼的。」
泰勒變了個人一樣,賊兮兮的望著他:「不用了,我喜歡這樣單刀直入。」
「哦對了,我們先做個小遊戲。」
說著從自己辦公桌抽屜裡面拿出來了一條手臂粗的皮鞭。
傑西看到了這皮鞭後,整個人都暈厥了過去。
從業這麼多年,就他媽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這還不得被他給抽死啊。
。。
泰勒不知道,他的辦公室裡面被人安裝了一個攝像頭。
裡邊的場面被蘇啟他們看得清清楚楚。
這時候,劉得鏵,昆哥,蘇啟,孟千,播求。
五人正目瞪口呆的望著面前的視屏內容。
良久後,播求用手把自己的下巴合攏了一下:「蘇先生。。這不會出人命吧,我們要不要報案啊。」
「這麼大一根皮鞭,哪怕是抽在一頭大象身上,大象也未必能夠抗住啊。」
劉得鏵也倒吸了一口冷氣,突然心中一陣不忍的說:「昆哥,我們是答應了給傑西多少錢來著?」
「我好像已經忘記了,你跟我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