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天了,誰讓他們解散球隊的!有經過我們足協這一關嗎。」
「不管是球隊的成立,球隊的解散,都需要通過我們批覆才行,難道他們不懂這點嗎。」
這就是典型的操蘿蔔心的事情。
一些不懂足球的人在上面指指點點足球,這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可以說,華夏足球其實不缺人才,十多億人口,難道踢球的幾個人才都找不出來?
說來說去還是體制的問題。
場上跑的都是一些關係戶,有錢人家的孩子。
但這些人在意志上面與窮人家出生的還是要差上不少。
足球這玩意兒到了最後就是拼意志,誰能夠站到最後,誰就可以笑到最後。
沒關係的,沒錢的上不了場。
這才進入到了一個惡性循環當中,足協絕對是首要責任。
連人家球隊要解散這種破事他們都都要管一管,可見他們操心到了什麼程度。
不過他也不會傻到帶著人去球場裡面指手畫腳。
這次來中海一來是為了解決他兒子的事情。
二來也是來度假的。
你突然出現在人家球場,人家不就知道了你在中海。
這還沒有到節假日,你跑中海去幹嘛?足協裡面也不沒有人在盯著他。
想了下說:「你把那個法人的電話找出來,我給他打個電話。」
手下帶頭,從文件夾裡面拿出來了一張紙:「這上面有他們球隊的法人信息。」
譚志武接了過來,按著上面的電話打了過去。
一接通,那頭就傳來了一個老大爺的聲音:「哪位!」
譚志武直接開口:「我知道你不是中海球隊的實際控制人。」
「我也聽說了你們老闆現在就在球隊裡,你現在就給我把電話給他,我有事情找他。」
老大爺還裝腔作勢了一會:「你誰啊,神經病吧,球隊就是我的。」
「有什麼事情麻煩你直接說行嗎,我這鍋里做著菜呢,糊了你賠我啊!」
譚志武氣的不輕:「你這什麼語氣在跟我說話,我是足協領導!」
「趕緊給我把電話給你們老闆!」
老大爺這頭一聽是足協的,這下不敢大意了。
趕緊小跑到了廚房裡面把火給關了:「你等等哈,我現在就過去老闆那裡。」
「快點!」
幾分鐘後,電話那頭傳來了應世文的聲音。
電話里有些吵吵鬧鬧的。
「你是足協的哪個,找我什麼事情。」
譚志武聽到這話後爆炸了。
你混中海足球的,竟然這個語氣跟足協的人講話,難道就不怕自己身上會發生點事情。
壓制下怒火說:「足協譚志武,你就是中海足球隊幕後的實際老闆吧。」
應世文也很是不喜這聲音:「譚志武?沒聽說過。」
「你直接說啊,我這邊還有事情,為什麼找我。」
譚志武繼續忍:「你們足球隊解散怎麼沒有向足協申報?」
「你難道就不懂規矩?都這麼像你一樣愛怎麼弄就怎麼弄,那還要我們足協幹什麼?」
應世文皺了皺眉頭:「抱歉,你還別說,在我心裡你們足協的人就是要了沒用。」
「出了裝腔作勢在人家球隊裡面指指點點之外,你們還為華夏足球事業付出了什麼?」
「華夏足球一團糟,這點還真跟你們脫離不了關係。」
「如果你是為了這事情的話,那麼我奉勸你最好打了這個電話後別再來找我事情。」
「我現在心情不錯,可以當做這電話沒有接聽過。」
譚志武徹底爆炸了,氣的在他的別墅裡面各種走動著。
自己是足協副會長,平日裡走哪個球隊不是前呼後擁。
就算是那些大老闆在他跟前只能恭恭敬敬的。
為什麼,因為他手裡的權利可以主管你球隊的生死。
而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真以為自己不打斷干足球了,就可以不用搭理足協的人了嗎?
他不答應!
冷哼了一聲:「我命令你,第一,馬上給我停止遣散隊員的行為,你可以申請球隊破產,走正軌程序。」
「第二,馬上給我道歉,我也可以當做你剛剛說的話沒有聽過。」
「第三,馬上給我準備一份書面材料,我明天就到你球隊裡面去檢查,你需要向我匯報!」
「能不能做到!」
應世文這頭電話里半天才吐了句:「你丫有毛病吧,搞不清楚狀況是嗎。」
「你哪裡冒出來的蔥花,威脅到我頭上來了。」
「球隊是我投資的,我想關門就關門,跟你有他媽屁股關係啊。」
「有病就老老實實在家裡吃藥養病,別出來亂咬人!」
「混帳!」譚志武被罵的一陣懵逼,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你給我明天老老實實在球隊裡面等著!」
「你會為這個電話里說的話付出代價的!」
「真以為自己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了!」
說著啪的一下就掛了電話。
應世文這頭也怒火上頭了,在大堂裡面吼了句:「誰認識足協譚志武這號人!」
「過來跟我講下他的情況!」
那頭唐隊長聽到後,瘸著腿趕緊走了過來:「應總,這個人我們都認識啊。」
「你說的是不是足協副會長譚志武。」
「看他這電話里的語氣應該是他了,說說看這個人!」
其他隊員也湊了過來,一個人大聲笑了下:「譚幾把啊,華夏踢足球的誰不認識啊。」
「這傢伙就是一個特別喜歡多管閒事的人,而且還很喜歡收紅包。」
「所到任何一個球隊,如果老闆沒有準備紅包的話,那這球隊就要出點小問題。」
『什麼球隊不規範啊,球員沒有禮貌啊,甚至球隊消防的事情他都會指指點點。』
「這些理由聽著好像都是小事情,你要是以為人家只是過來責備你幾句就會算了,那就是太小看了他。」
「他回來足協後,會給你開天價罰單,嚴重的,還直接給你來個禁賽。」
「我上個球隊東家就是因為摸不准他性子得罪了他,結果被禁賽了三場,後面東家也被他給整的無處容身,最終只能把球隊給賣了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