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蘇啟是真沒有打算輕易放過這傢伙了。
這根本就是故意要揭穿這個神棍。
海亞心裡別提多難受了,尷尬在原地半天后說:「蘇先生,我治療哮喘的神秘力量早就用完了。」
「當然,也並不是說全部 用完,你知道的,知道我有神秘力量的人太多了。」
「所以我的總統府跟前每天都會有很多很多人過來求我治病。」
「我最後的力量早就被人給預定,你知道的,蘇先生你要是有哮喘,你可以通過你的財富去最好的醫院治療。」
「但是窮人不行,他們沒有錢治療,所以他們更加需要我。」
蘇啟望了他一眼,淡淡的哦了下:「原來是這樣啊。」
「那你能不能召喚一道天雷下來給我看下?」
「我。。。」海亞苦不堪言:「蘇先生,我並沒有召喚天雷的神秘力量。」
「天神並沒有傳授給我。」
「哦,那就太可惜了。」蘇啟想了下繼續說:「海亞先生,你們國家的總統是不是每個總統都會有這樣的特異功能?」
「或者說必須要擁有這樣的特異功能,才能夠當上你們國家的總統?」
海亞感覺已經說不下去了。
面部十分為難:「蘇先生,咱們能不能避開這個話題?」
「哦,好像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還是先回去了,你知道的,我還需要去趕飛機。」
「我的人民一直都在期盼我回家。」
「再見,蘇先生!」
這傢伙於是灰頭土臉的趕緊往門外跑。
蘇啟背後喊了一句:「海亞先生,留下來吃個晚飯啊。」
「晚飯過後,給我來個槍頂喉嚨,胸口碎大石怎麼樣!」
「咱們和諧美好,一起歡樂聊天啊。」
此話一出,海亞老哥的腿腳不自覺的加快了不少,飛一般的朝著大門外狂奔。
生怕蘇啟把他給抓回來,然後在他胸口上放一塊大石頭。
然後讓一個肌肉男擰著個大錘子,啊啊大叫一聲,一錘子下去。
蘇啟一看這傢伙一轉眼就不見了人。
一陣無趣的擺手:「這神棍,真沒勁。」
在一看邊上的孟千,早就笑的直不起腰來,包括那幾個莊園裡面的僕人。
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大老闆調戲一個總統的場面。
不自覺又對自己的大老闆親近了幾分。
蘇啟突然回頭看著孟千:「弱雞你在笑什麼,很好笑嗎?」
孟千湊過來:「啟哥,還是你牛逼,三言兩語就把這神棍給揭穿了,這傢伙就是在心虛。」
「我去,一個總統到處說自己有神秘力量可以治病,這樣合適嗎。」
「嚴謹性呢,咱們說好的唯物主義呢。」
蘇啟白了他一眼:「這樣,弱雞,待會我們吃了飯後,你就給我來個胸口碎大石。」
「我。。啟哥,你看我這身板。。」
「你這身板怎麼了,你踢死人家播求家老母豬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說自己身板不行?」
"那誰,待會你找二狼,就說咱們弱雞哥今天有好戲要表演。"
「讓他外面弄幾塊石頭進來,大點的,重點的。」
『好好壓壓這喜歡裝逼的小子。』
「啟哥啊。我親哥啊。。」
。。。
加利夫其實根本就沒有離開他的總統府。
不但他沒有離開,他的副總統克里斯同樣也沒有離開。
此刻一個在坦桑鎮的一個餐館內。
加利夫帶著帽子,警惕的看著外面狂奔而去的海亞一行人。
鬼鬼祟祟的,抓了抓腦袋:「難道蘇先生真打了這傢伙?」
「不會吧。」
「海亞這傢伙沒有發動他的神秘力量?」
疑惑著回頭,準備打電話給蘇啟莊園裡面問下情況。
這政治上的事情,蘇先生不懂。
非洲任何一個地方的人都可以打,唯獨這傢伙不可以打。
這可是非洲有名的碰瓷大王,你要打了他,不給他一筆賠償的話,這傢伙的嘴巴以後不管在什麼場合都會對著你開大炮。
這也是他為何選擇會離開的原因。
自己臭脾氣,跟這傢伙肯定聊不上幾句就會開干。
還是相互避開為好。
慢慢的轉身,突然跟一個人差點撞在一起。
四目相對,仿佛世界都安靜了。
半天后,加利夫打破了尷尬:「哈哈,克里斯,你不是說去德雷市考察嗎,怎麼來坦桑鎮了。」
「哈哈,總統先生,你不是說要去化解幾個種族之間的矛盾嗎,怎麼也在坦桑鎮。」
原來,對面的這人就是克里斯。
兩個傢伙其實背後一直都在跟著海亞。
也真是因為跟蹤,才到達的這裡。
克里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加利夫先生,我是突然想起要找下華夏商會的人,商量一下德雷市投資的問題。」
「故而才會半路轉回來到了坦桑鎮這邊。」
加利夫一臉我懂的樣子說:「真湊巧,我也是過來找蘇先生的。」
「你知道的,前段時間索馬族和阿姆族之間的矛盾被蘇先生給完美的化解了。」
「我需要過來找他求下經驗。」
「嗯,就是這麼回事。」
二人就這樣在這個小餐廳裡面不痛不癢,又十分尷尬的各自解釋著。
好一會二人覺得沒有必要裝下去了。
加利夫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克里斯,你剛剛可看到了海亞在大街上狂奔?」
「這傢伙在蘇先生那邊不會是被蘇先生給打了吧。」
「其實蘇先生發起脾氣來性格也並不是很好。」
克里斯面色也凝重了不少,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下巴:「蘇先生應該沒有打他。」
「因為我剛剛探聽到的消息,蘇先生跟他剛開始聊的不是很順暢,但後來二者之間的矛盾已經化解了。」
「我聽說蘇先生還打算去他們那邊投資一個港口。」
「不應該啊。」
「哦對了,蘇先生雖然沒有打他,但好像這傢伙在一個華夏餐廳裡面很不幸運的遇到了鳥糞酋長。」
「他看不爽鳥糞酋長,然後鳥糞酋長一氣之下就把他狠狠地修理了一頓。」
「這事情倒是真的。」
「什麼,被酋長給打了?」加利夫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酋長不是已經七十多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