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聽清楚了?」
「一字不差,啟哥,聽到很清楚,他們就現在就想殺了大祭司,然後嫁禍給我們。」
「這樣酋長,大祭司兩個礙事的人都沒有了,他們就可以掌權。」
「而且還把責任推卸的乾乾淨淨,非常陰毒的計謀。」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蘇啟冷笑了下:「這也能夠稱為計謀?我們老祖宗已經玩的不要的套路。」
「走,我們現在就去大祭司那邊。」
「傢伙都給我上膛,發現不對就直接給我殺人。」
「不然被殺的就是我們。」
二狼他們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凝重的跟在了蘇啟身後。
大祭司住的地方就在祭祀台邊上,被很多族人的茅草屋給包裹著。
遠遠的,蘇啟就看到了蒙脫帶著幾個人鬼鬼祟祟的走向大祭司的屋子。
不用多想,只要他一進去,大祭司馬上就要死於非命,然後殺人者不是他,是我們。
蘇啟急中生智,趕緊大喊了一聲:「蒙脫先生,願真神保佑你!」
聲音很大,二狼他們也反應了過來,跟著大喊了一聲真神保佑你。
聲音很大,馬上引起了旁邊一些阿姆族人的注意,他們一一奇怪的站起來抬頭看著他們。
蒙脫他們幾個認馬上停在了原地,猛的回頭望著蘇啟;「真神一直都與我同在,不需要你們的祝福。」
旁邊有個人準備抽出自己隱藏的刀子,準備對的蘇啟他們動手。
不過被蒙脫給悄無聲息的一把給打了回去。
如果這裡只有蘇啟和他們在的話,他哪怕是當著蘇啟他們面殺了大祭司也沒有關係。
因為族人不會相信你一個華夏人說的,只會相信我說的話
可現在周圍那麼多阿姆族人正在看著他們,所以計劃只能是泡湯了。
蘇啟帶著微笑走了過來後說「蒙脫先生,仰慕已久,你好。」
「我們來你們部族已經有兩個多小時了,你們部族上下都在述說著你的過往,當然,是輝煌的過往。」
「我非常欽佩你。」
說完眼睛還瞟到了邊上一個人衣服裡面藏著的刀子。
心裡大概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蒙脫沒有注意到蘇啟的細微變化,只是望著他說「很抱歉,我的輝煌從來不用你來讚頌。」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這是大祭司居住休息的地方,非我族人,不能進入這範圍之內。」
蘇啟拿出了一顆牙齒:「我有你們祖先的牙齒,大祭司跟我說,我拿著這個牙齒可以在你們部族任何一個地方出入,是這樣的嗎。」
「哦謝特!」蒙脫罵娘了起來,他的那些手下們馬上一副要殺了蘇啟的樣子。
蘇啟一臉懵逼的看了看的這牙齒:「沒用?」
孟千趕緊湊了過來:「啟哥,你拿錯了,那是索馬族酋長給你的,不是大祭司給你的那個。」
蘇啟一愣,趕緊不好意思的從口袋裡面掏出來了另外一粒:「真的很抱歉,我有點搞混了。」
「這個可以?」
蒙脫陰沉著臉望了他一眼,直接推開了他:「在部族裡面走動最好老實一點,別被人殺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然後帶著自己的人 揚長而去。
蘇啟聳了聳肩膀,沒太在意,進了這個茅草屋內。
至於二狼他們。
現在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計劃,那麼大祭司已經是他們重要保護的人。
所以十幾個人圍住了這個並不是很大的茅草屋,槍的保險打開,對準了外圍。
蘇啟進來後,大祭司起身望著他:「剛剛蒙脫和你在門口發生了衝突?」
不知為何,這會的大祭司遠沒有了那種十分激昂仇恨的姿態。
神之間,對蘇啟非常的客氣。
蘇啟笑了下說:「不算衝突吧,他們好像是要來找你,不過在門口被我們喊了一句後,他們就離開了。」
「至於他們過來找你是為了什麼事情,現在你可以召喚他過來。」
大祭司搖了搖頭:「還能為了什麼事情,肯定是為了酋長的事情。」
「我知道,貝拉又回來部族了,他一回來,我們部族裡面總是會發生一些不用尋常的事情。」
「不同平常的事情?」蘇啟帶著深意的笑容望著他:「包扣你們酋長被殺的事情嗎。」
大祭司一愣,眉頭緊皺了下來:「你說話最好注意點。」
「在阿姆族內,貝拉是他們所有族民的榮譽。」
「他每年都會給我們部族裡面很大的金錢幫助。」
蘇啟搖頭:「行了,大祭司,咱們就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了。」
「你說吧,讓我怎麼配合你。」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咳,我就直白點說了吧, 你們酋長就是蒙脫殺的,而蒙脫就是被貝拉給指使的。」
「至於目的很簡單,他們想要占領索馬人祖先的埋葬之地,因為那邊發現了不少黃金。」
「但索馬人怎麼可能會把自己祖先埋葬之地給他去開發?於是他就煽動了兩個種族之間的矛盾。」
「但索馬酋長一直在壓制著自己種族,同樣,你和你們酋長也在壓制著種族內的怒火。」
「就是不想兩個種族之間發生大戰。」
「不打架,這可不行,貝拉肯定不會幹,於是就有了你們酋長被殺一事。」
「其實這一切,大祭司你是知道的,對嗎,只不過剛好我出現,然後就想借用我來平息種族內部矛盾。」
「嗯,我沒有說錯吧。」
大祭司愣了下:「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不過很快又恢復了神色:「我是說,你怎麼猜測了這麼多內容出來。」
「這不過都是你的推斷罷了。」
蘇啟搖頭:「行了,拉圖大祭司 ,如果你還不拿出點勇氣出來,不但我要死,你也會死。」
「我們在這裡走訪了一個多月,知道了一個事情,那就是蒙脫的家族一直掌控著這個部落裡面的所有武器。」
「包括他自己,在市里也是從事的五金加工生意,想要做一把索馬人的配刀,實在太簡單太簡單了。」
「他自以為自己的計劃非常完美,可在我眼裡是那麼的愚笨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