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嘀咕了句:「不是他在指引,那會是誰。」
「難道是這個組織的心頭領?」
安巴尼說「事情不是他幹的,但剛剛我也說了,跟他擺脫不了干係 。」
「蘇先生,這事情你要放在心上,因為那批黃金的第二批運送工作已經啟動了。」
「而我就是這批黃金黃金運送的負責人。」
蘇啟頓了下:「你們已經運送一批回了華夏?」
「對,第一批運送了百分之五十。」
「過程很艱辛,也死了兩個人,受傷的人更加不用說了。」
「在這種豺狼之地運送黃金,自然會被各種勢力盯著。」
「地軍的人肯定也收到了消息,盯著最後一批黃金的人只會更多。」
蘇啟正色道:「你們是怎麼計劃的。」
安巴尼回說:「改變了路線,但盯著的人實在太多了。」
「而且地軍的人已經發布了一個消息出來,那就是讓我們拿第二批黃金來交換劉先生。」
「這是對我們的叫囂,同樣也是對蘇先生叫板。」
「我們詢問過蘇先生的意見,他說你在這邊,既然你來了,那麼這邊的事情全部由你做主。」
「就這樣,我們目前還沒有啟動運送程序。」
「那這批黃金的價值是多少?」蘇啟問道。
安巴尼苦笑著說:「可以讓一個普通人瞬間就富可敵國。』
「價值不會低於一百億米元。」
陶元凱邊上聽著心神震撼,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這麼多?」
安巴尼點了點頭。
蘇啟這下沉默了下來。
在這種混亂的地方,就算是搶劫了,只要你實力足夠強大,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從牢房裡面走出來。
這麼大一筆價值的黃金,完全可以重新拉起一股勢力。
誰不心動。
安巴尼看蘇啟不說話,一副不吐不快的說:「蘇先生當年就是不該放棄地軍。」
『應該要牢牢的控制在手裡,要不然今天也不會有這樣的被人反手的結果。」
「蘇總,我有個提議,建議你還是在這邊建立起來一隻強大的力量。」
「在這邊,如果你光有錢,沒有勢力,那這些錢遲早也會從你口袋裡面被強盜搶走。」
陶元凱邊上也嘆了口氣說:「我過來雖然只有幾個月的時間,但是深深體會到了。」
「這幾個月里,我就親眼看到過無數起當街搶劫 。」
「當地的警察過來了。也僅僅只是詢問一下,然後不當回事。」
「啟哥,我覺得安巴尼先生的話很有道理。」
蘇啟這下有些糾結了起來。
原本他是想著玩非洲的套路,跟當地政府把關係處理好。
拉到如同加利夫一樣的盟友。
可今天去了一趟哈沙國總T府後他放棄了這種想法。
這些人貪得無厭,從上到下都是。
當年他老爸建立了地軍,必然也是無奈的結果,也肯定跟當地政府交涉過。
只不過同樣跟他們走不到一塊去。
想了半天后,他開口說:「這事情暫時擱置,我會處理好。」
「安巴尼,你去聯繫地軍的領頭人,如果可能的話,我想跟他當面談談。」
「哦NO!」安巴尼想也不想的直接打斷說:「地軍原來的頭領已經被殺了。」
「新頭領不但不顧及你父親,同樣還視你父親為仇人。」
「如果你這麼跟他去談的話,他想也不會想的會直接控制你。」
「然後利用你的身份,敲詐更多的贖金。」
「而且他們是的做事毫無原則的人,就算市你交錢給他們了,他們也未必會保證你的人生安全。」
陶元凱一聽更加著急了,同樣緊張的說:「對,啟哥,這事情你還是不要去做了。」
「這樣,讓我過去吧。」
蘇啟擺手笑了下說:「我跟他談談,又不是隻身入虎穴。」
「地方我們來安排,來不來是他的事情。」
「安巴尼先生,你幫我去聯繫一下。」
安巴尼還想阻止,但被蘇啟打斷說:「現在誰都知道這批黃金已經是最後一批黃金了。」
「他們必然不會這麼輕易放人,最好的方式還是我去交談。」
「事情就這麼定了,別忘記了,我身邊也有一眾高手。」
兩人看蘇啟這個表情,一時真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
安巴尼有些懊惱,覺得自己不該說這麼多事情的。
這人對蘇大峰是真的很感恩,雖然他以前跟蘇啟不對付。
那也是蘇啟觸動了他的利益。
這時二狼從外面走了進來。
「蘇總,那兩個人已經控制了,我們怎麼處理他們?」
蘇啟抬頭,身上冒出了冷意說:「把奧立龍給放了,然後跟死了他。」
「這個人肯定能夠接觸到古雷背後的那個人身上。」
『我要看這個人到底是誰。」
「至於另外那個殺手,斷了他手腳筋骨,丟到哈沙國警察局門口。」
「然後對外宣稱,這是警方破案,再接著元凱你讓巴耶夫出面。」
「他是封哈集團的董事長,也是被害者,他出面施壓,肯定能夠引起不少人的關注。」
「讓當地政府來處理這件事情。」
「想要在我蘇啟背後玩黃雀在後的套路,你還嫩了點。」
說道這裡蘇啟身上冒出了無比的冷意。
蘇啟說的就是尼基塔,但其他人並不理解蘇啟話里的意思,一頭霧水的看著蘇啟。
而後蘇啟反覆在交代了下地軍頭領見面的事情後離開了這裡。
。。。
對於蘇啟要跟地軍頭領見面的事情,安巴尼是真頭痛了。
他在跟蘇啟見面後,回到了自己下榻的酒店裡面。
在房間裡焦躁不安走了幾圈,於是給蘇大峰打了電話報告了這事情。
這時候的蘇大峰已經帶著一大家子去了米國,目的就是為了治療李芝的眼睛。
電話里這個剛強的中年男人也沉默了下來。
地軍是他一手創立的,在中亞西亞一代是什麼存在,他心裡再清楚不過了。
只不過是後來慢慢跟這個組織脫離了關係。
自己兒子現在要去見他們,他做老爸的怎麼不會擔心。
可想了很久後,一咬牙直接說了一句:「我說了,既然我兒子已經到了那邊。」
『那麼那邊所有事情他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