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後,蘇啟馬上又給小五打了一個電話,說了讓他準備一些人,跟著一起去西亞。
大正產業園宿舍內。
小五很明白這電話代表著什麼。
也非常的激動,終於有點事情幹了。
馬上連夜把產業園內一些曾經上過戰場的人召集了起來。
這幾年來,邊炎招人只有一個標準,那就是必須要退役特種軍人。
就是知道大正集團還有很多外面的產業並不是很安全。
比如非洲那邊等等。
沒點真本事在身上的人,誰能夠在那種複雜的情況下應付、
一下子就招滿了十幾個人。
另外,他也馬上聯繫了非洲孤狼小隊的人。
漢姆小隊的人已經去了歐洲協助猴子他們。
只有孤狼小隊還有人可以調動。
二狼同樣馬上召集了十幾個隊員。
時差關係,這時候的非洲是白天,二狼他們稍微碰面了下後,馬上出發。
一明一暗負責蘇啟的人身安全。
第二天天一亮,蘇啟就離開了保市。
魏總他們原本還想著今天宴請一下蘇啟,但看人家走的這麼著急,肯定有什麼急事。
所以電話里也沒有做過多的挽留。
三四個小時後,車子終於到了燕城飛機場。
小五帶著的人早就在非常等待著了,碰頭後,沒有做絲毫的停留,進入了機場內登機。
。。
哈沙國,首都努爾城。
作為全世界最大的內陸國,這個國家資源十分的匱乏。
地廣人稀,面積相當於印都,但人口卻不足兩千萬,好在有石油可以開採,若不然這個國家將十分的貧窮。
首都跟一般的大城市沒有什麼兩樣,比不上華夏幾個一線城市的繁華。
但也能夠與一些省城相當。
卡爾街道是這個城市最繁華的商業街,幾乎集中了這個城市裡面最高檔的一些寫字樓。
其中有一棟叫封哈的大樓最為著名。
這棟樓是整個城市,乃至哈沙國最高的一棟建築。
金色的外表,每當太陽一照射,這棟大樓就會顯得 十分的光彩奪目。
封哈大樓頂樓。
一個男人坐在諾大的辦公室內。
那人頭髮有些白,倒八字眉,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身上西裝也沒有任何褶皺之處。
跟前站著的同樣也是一個跟他年紀相反的人。
眼睛很小,下巴很尖,身形非常瘦弱。
還馱著背,用華夏話來形容,就是尖嘴猴腮,一看就不知道是什麼好人。
此刻這人帶著一群人站在這男人跟前。
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
「巴耶夫先生,歷來我都非常的尊敬你。」
「而且沒有你當年把我帶進封哈集團,我也不可能有今天。」
「但你知道,現在大家都在惶恐, 都想要生存,這麼多分公司,也就只有我們還在堅挺著。」
「我覺得你還是放棄抵抗吧,沒有用的,蘇先生已經回不來了」
巴耶夫怒目打斷了他:「當年如果我知道你列根是這樣的人,我不可能會把你帶進來。」
「難道你忘記了自己是蘇先生親自提拔你上來的?」
這二人其中一個就是蘇啟要找的巴耶夫。
至於另外一個,則是巴耶夫曾經的左右手,封哈集團的副總。
兩個人在一起合作了幾十年,可誰會想到,到了這時候人心醜陋的一面暴露了出來。
最終巴耶夫和列根越老越厲害。
巴耶夫主張等待著蘇大峰的回來,或者是劉光頭重新出現。
但列根覺得如果他們還不選擇站在古雷那邊,那麼這公司將要被古雷給收回去。
到時候他們兩個人的結局就不言而喻了。
說白了,古雷還有一個合法的身份,那就是蘇大峰的義子。
西亞這邊任何一個國家政府都知道,蘇大峰就只有這麼一個義子。
現在他本人消失了,劉光頭也消失了,他作為義子不繼承誰來繼承。
這就是大勢所趨。
列根這時候十分的冷漠的笑了下說:「這本身就是一場交易。」
「他是老闆,我是公司員工,我表現優秀,老闆提拔我,給我漲工資。」
「這有問題嗎,難道不合理嗎?」
「我又何必來感謝他的提拔,因為你提拔我的前提是,我為公司奉獻了。」
「不需要念及任何恩情。」
「我再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三天之內,如果你還是這樣態度的話,抱歉,我會動用任何可能。」
「把你從現在的位置上拉下來,也算是我對你最後的尊重。」
說完列根帶著自己人走出了這個偌大的會議室。
巴耶夫背後死死的盯著他們的背影,一直到這些人全部都消失後,巴耶夫整個人都感覺泄氣了一樣。
十分疲憊的癱軟在了椅子上,在也沒有了剛剛那種強硬的氣勢。
點了一根煙,久久望著窗外不語。
一個青年從外面走了進來,十分尊敬的說:「巴耶夫先生,車子已經準備好了。』
巴耶夫點了點頭,把菸頭按滅在了菸灰缸裡面,起身走到邊上拿了一件外套。
邊走邊說「劉先生那邊還有沒有任何消息嗎?」
青年點頭:「仍然沒有任何消息,我們有理由相信他應該是被人給控制了。」
「而且應該人生安全暫時沒有任何問題,因為還沒有人來聯繫我們。」
巴耶夫臉色有點不太好:『那就發動一切力量給我去找。」
「看看是誰在背後主導了這一切,不管事實,在哈沙國境內,他們將要受到我們封哈集團巨大的報復!」
青年說:「放心,我已經安排了一切的力量在尋找。」
這時候兩個人已經走出了電梯,穿越了大堂。
巴耶夫的車子就停在大堂外面。
跟前每個跟他相遇的人,都會低頭尊敬的打著招呼,可見這人在這棟樓裡面的地位。
走到了車裡後,車門剛關上。
巴耶夫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趕緊對司機說:「你在這裡還稍微等我會,我有個文件需要拿下。」
於是又推開了車門,那個至始至終都跟在他身後的那個青年也一同下樓。
可兩個人剛下車沒走幾步。
身後砰的一聲巨響,炸響了這整個寧靜的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