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頓反應了過來,馬上退下查人去了。
在伯頓走了後。
蘭普的眼珠子轉動了幾下,警惕的看了看外面。
然後對屋子裡面一個正在搞衛生的僕人一本正經的說。
「那個,我辦公室不需要擦了,你可以到別的地方去忙了。」
僕人恭敬的點了點頭,退出了辦公室。
等到所有人走了後,伯頓表情有些怪異的走到了門口。
把門輕輕的關上,打上了小鎖。
再走到了電腦跟前,看了看滴滴新聞上那篇描述文章。
用手指撥了下他的一九分。
接著走到了辦公室里的置衣鏡面前。
一般蘭普要在辦公室裡面出行的時候,都會在僕人伺候下,在這鏡子面前整理衣著。
看著看著,不由自主的把他的一九分用手指撥了下。
整理了下自己西裝,感慨了一句:「雖然老了,但不得不說,滴滴新聞的文章寫的是事實。」
「他們是一群用事實說話的傢伙。」
。。。
安巴尼依然還在這個城市裡,並沒有離開。
其實他在米國的落腳地點並不在紐約城。
雖然卡皮爾成為印都總T後,他的財富縮水了很多。
但這人以前印都的首富,即便是縮水了 一半,他所擁有的財富依舊是別人不敢想像的。
來了米國後,他陸陸續續的嘗試過東山再起。
但一個人走了下坡路,那很有可能就是一直在下坡的狀態當中。
所以幾個項目下來,要麼就是被別人給騙走了巨額資金,要麼就是血本無歸。
後來這個曾經的首富頹廢了,開始盡情的揮霍他的財富。
在另外一個城市裡面購買了一棟巨大的莊園。
沒事就到處逛,以前他就喜歡這種拍賣會。
覺得很是刺激,要不然蘇啟每次遇到他都是在拍賣會。
到了米國後,他同樣在形形色色的拍賣會上揮霍著他的財富。
不成想,這次竟然又遇到了蘇啟。
不同的是,這次蘇啟沒有懟他,他頭上的幾個包也是自己走路不小心給磕出來的。
可以說,蘇啟就是他的克星,沒有蘇啟,他依舊還在印都享受這被人尊敬的生活。
在相見,他恨啊,但又無可奈何。
現在他不是以前的安巴尼了,蘇啟也越飛越高,二人之間差距何其之大。
這時候他在一個酒店裡面,望著這座世界最繁華城市的夜景。
一手在自己頭上,慢慢的撫摸著那幾個包。
似乎很是凝重。
身後站著的是一個叫漢米爾的青年。
這是他新換的助理。
如果弱雞他們在的話,肯定會認出來。
這小哥就是他們來米國的時候,在飛機上一個襪子搞死人的那印都小哥。
漢米爾這時候凝重的開口說:「安巴尼先生,我覺得蘇先生應該沒有坑我們。」
『第一,我並不認為我們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坑的。」
「我們的公司都已經賣了,坑我們的錢嗎,但我覺得他不應該是那麼一個俗氣的人。」
「他也不缺錢。」
「第二,他也直白告訴了我們這段時間在米國幹了什麼。」
「我覺得這就是他拿出來了誠意。」
安巴尼皺著眉頭回頭:「那你告訴我,他又為何要來幫助我。」
『誰都知道,他在米國已經構建出來了一個屬於他自己的龐大商業網絡。」
「他只要做什麼項目,藉助於他的商業網絡,成功機率就很大。」
「他也不缺錢,幹嘛要拉著我來分他的利益。」
「這個人狡詐無比,要不然我也不會被他逼迫的如此境地、」
漢米爾有模有樣的想了一會,走到了安巴尼跟前的時候。
突然皺著眉頭抬頭說:「安巴尼先生,你說有沒有可能他是突然良心發現了。」
安巴尼抬頭對著他腦袋就是一下:「良心,蘇啟會有良心?」
「這人坑天坑地抗飛彈,而且還能夠靠著一張嘴巴子氣死人。」
「他要是還知道什麼是良心,華夏話那話是怎麼說來著?」
「啊對,我都會爬樹。」
漢米爾使勁了十八般武藝,總算逃開了漢米爾毒打。
然後趕緊解釋道:「安巴尼先生,不是我都會爬樹,是母豬都會爬樹。」
「你無意中把自己形容成母豬了。」
「該死的,你還給我頂嘴!」
於是漢米爾又被安巴尼追著打了一頓死的。
這哥們也是一個奇葩,他能夠做安巴尼的助理,主要還是因為是安巴尼印都一個富豪朋友的兒子。
如同華夏的每個家長一樣,總是喜歡拜託自己的朋友帶帶自己的兒子。
所以漢米爾很奇葩來到了安巴尼身邊。
明明是個助理打雜 的角色,偏偏喜歡幹著 軍師的活。
而且這個哥們嘴巴也很大,很不會說話。
因為說錯話,這已經是無數次遭受到毒打了。
更令人想不明白的是,這個小哥居然還是個牛皮糖,根本打不走的那種。
安巴尼本身就有傷在身,打了一會後,很疲憊的站起來。
「該死的,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要學會說話!」
「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才十幾天的時間,你是第幾次被我打了 。」
「漢米爾,你如果還這樣的話,我就馬上給你的父親打電話。」
漢米爾年輕力壯,被打幾下也不當回事。
很是委屈的站起來說:「安巴尼叔叔,我也是為了你好啊。」
「你不是一直都在計劃著重新回到印都嗎。」
「誰都知道,卡皮爾是維護蘇啟利益的,說的難聽點,沒有蘇啟在中間化解。」
「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回到印都。」
「蘇啟先生也都拿出來自己的誠意了,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啊。」
庸人看事很簡單,但有時候往往就是庸人看到了事情的真理。
懂得太多的人,想得太複雜,反而容易錯過很多機會。
比如一隻上過小學哥們,不小心進了一個博士學霸群。
群里在討論著一滴水從萬米高空下來會不會砸死人場景。
看他們各種高大上的論證,實在忍不住的提了一嘴:「兄弟們,咱下雨天的時候,也沒見死人啊。」
事情就是很簡單,往往讓一些所謂的高人想不透。
漢米爾就是這麼一個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