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塊。
僅僅三天的時間,蘭普公司的股票就大幅跳水一半。
蘇啟就像是這股大逃亡人群當中的狂狼。
靜靜的蟄伏在原地,任由著身邊的人驚慌失措的逃亡。
而他死死盯著目標,一旦達成那麼馬上就開始全面阻擊。
還有,陳家在米國的那幾家上市公司也被他給盯死了。
原計劃是想著從蘭普公司狠狠的撈了一筆後,再抽離出來一筆資金去全面控制。
但現在出現了轉機,那就是雅哈手上的資金!
這是他老爸的,老爹的,本來就是自己的,在米國他們雖然已經按照當地法律合法化。
我不能強取豪奪,那麼我就給你來一個大局,別說我坑人。
你老鼠般的行徑倒出了我老爹的資產,那麼我就一分不剩的坑回來。
一上午,蘇啟焦頭爛額,不停的在他們的臨時作戰點裡面布置任務。
一直到了晚邊上的時候,劉光頭到了米國。
下了飛機,坐上了許總安排的接待車上後。
這老哥根本就沒有停下來。
當年他在米國也有個洗錢的點,後來出事就廢了。
這個點上的人也全部都是華夏人,其實他跟蘇啟也有一個特質。
那就是在國際上幫人洗錢的時候,也從不相信任意一個不同膚色的人。
人一定要用自己的,雖然這幾年切斷了跟這個點的聯繫,但這個點上的人都是他帶出來發財的。
人家心裡一直都在感恩劉光頭。
這個點的負責人名為胡亮,一個亡命之徒,在東南亞那邊出過事情。
偷渡到了米國,在街頭上跟機車當火拼的時候,被人差點一槍給崩碎了腦袋。
或許是不該死,剛好遇到了劉光頭的車子路過。
一看這哥們用廣省腔在罵著我丟你黑,還丟你老母。
我去,老鄉啊。
於是劉光頭就讓自己的手下把當地機車黨給打走了。
胡亮身手很不錯,劉光頭看他是個人才,就留在了身邊。
後來這邊開設了一個洗錢網點,就這樣逐步把這邊的業務給轉讓給了他。
這人喜歡留鬍子,渾身肌肉感覺爆棚,因為那時候一直在東南亞打地下拳擊。
所以有種泰拳王的氣質在身上。
一接到了劉光頭的電話,他馬上推掉了一切事情。
馬上趕往了蘇啟他們這邊,心情也很是激動。
劉光頭這時候坐在了蘇啟的茶室裡面。
先跟蘇啟說了一遍封氏集團的事情後,蘇啟皺著眉頭開口了。
「十大產業?劉哥,以前我沒有仔細注意過,我老爸這十大產業是?」
劉光頭笑著介紹了起來。
以前劉光頭給蘇啟不少封氏集團產業架構資料。
但從來都沒有這麼形象完整的出現在自己腦海里。
他老爸在西亞那邊很多小國家當中,簡直就是一個壟斷大主的存在。
礦,酒店,餐飲,食品,通訊,房地產等等。
甚至於很多小國家的總T府都是他老爸援建的。
論及在當地分量,用西亞風暴之子來形容蘇大峰都有點委屈了他 。
這簡直就是西亞之王!
良久後,蘇啟深吸了一口氣說:「我這個老爹還是人嗎。」
「他經歷怎麼會這麼足,產業跨度這麼大,他怎麼控制的。」
劉光頭沒好氣的白了蘇啟一眼:「你也是一個怪物,你們父子兩個都是。」
「難道你沒有想過自己產業的格局?還不是一樣的跨度這麼大。」
蘇啟一想好像也是這麼回事。
撇開了這個話題,問道:「可不可以確認這雅哈就是古雷的表弟。」
『還有,前段時間過來米國的那個人是不是古雷。」
劉光頭凝重了幾分說:「可以確認了。」
「我在路上的這一天一夜多段時間裡,藍石良一直在調查我交代的事情。」
「古雷確實有個叫雅哈的表弟,只不過在他這個表弟十五歲的時候就來了米國。」
「而古雷就是他背後的支助人。」
「還有,前幾天他確實離開了西亞一趟,誰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時間上也能夠吻合。」
「這個白眼狼,一個義子,他媽還真把自己當太子爺了,這麼公然的轉移資產。」
蘇啟笑著說:「劉哥,千萬不要妄圖去想著一個貪婪之徒的三觀,你改變不了的。」
「對於他們的處罰方式其實很簡單,那就是讓他們 此生活如狗。」
「我記得那時候在濛谷,還有一個叫巴布的人,這個人當時在我老爸面前跟古雷唱雙簧。」
「這個人現在什麼狀況。」
說到這裡劉光頭冷笑了下說:「那句話叫什麼,多行不義必自斃。」
「這兩個人是同夥,同樣的也是狼狽為奸。」
「這狼與狽在一起,總歸會鬧出分歧出來,剛開始他們合作的還挺好。」
「一起聯手驅逐了十大產業當中的很多高管們。」
『起先是巴布占據了風頭,他不滿足於此,於是開始排斥古雷。」
「古雷是什麼貨色,當然不會就這麼認輸,人家現在可是打著太子爺的名頭在封氏企業裡面行事。」
「太子爺是正統,總歸會跟監國大臣拼殺的時候。」
「所以我坐山觀虎鬥,看著他們兩個爭了很長一段時間,最終巴布落敗。」
「現在人也不見了 ,有傳聞聽說已經被古雷給弄沒了。」
「具體也沒法核實,反正這個人已經沒有什麼威脅了 。」
「這真是他自找的,那時候蘇總真的把他當成是自己心腹,大小事務都是交給他在處理。」
「原本你已經正軌獲取了一份可以讓你富豪的財富,幹嘛還去貪圖更大的財富。」
「愣是弄的最後一無所有,自己命都是個問題。」
蘇啟點了點頭:「沒有確認,那就說明他還有可能活的好好的。」
「不要放棄對他的尋找,我看不到他活如狗的模樣,我是不會罷休的。」
劉光頭渾身愣了下,被蘇啟身上突然爆發出來的冷意給心驚了一下。
沉默了下,然後看了下時間:「這小子怎麼還沒有來,都已經過去幾個小時了。」
『幾年不見,辦事效率都低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