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笑了笑,不置可否。
周一元和尙田田兩個人算是這城市裡面的小霸王,以前沒少幹這種齷齪的事情。
有錢,然後又不用想著賺錢,躺在錢里,發現錢可以解決這個世界上很多的事情,而且也可以買很多的樂子。
反正什麼都玩過,玩膩了,於是就開始玩一些常人難以理解的事情來圖樂。
這種樂子是建立在別人痛苦基礎上,他們享受比人慘叫的聲音,不成想,今天算是徹底的慘叫了一次。
雖然腿腳不利索,屁股的位置傳來了鑽心的疼痛,可心中的憤怒實在難以平息。
原本是走向蘇啟他們這邊的,結果一看這邊他們所要見的人已經消失不見,坐著的是蘇啟他們。
而且這幾個人的眼神中充滿了嘚瑟,諷刺等等。
怒從心中來,但又怒從心中去,吃了黃連一般的啞口無言,跌跌撞撞的走向了那男人所在的地方。
走過後,兩個人全都捂著屁股,筆直的站在了那男人的跟前。
那男人靜靜的聽著他們兩個陳述著剛剛發生的事情,臉上隱怒。
陰惻惻目光不時的看向蘇啟他們這邊,但又很忌憚的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蘇啟這時候笑著開口說:「打人一巴掌,就要學會給人一顆糖,這樣仇恨才會消失,走吧,我們一起跟那個老哥解釋下。」
說著端起酒杯起身走向了那男人,其他幾個人不敢怠慢跟在了後面。
一看蘇啟他們走了過來,周一元和尙田田趕緊驚慌失措的躲開,十分驚恐的看著他們。
一爆之下,他們在這城市裡面的小霸王名譽算是在地上被掃把掃走了。
遠遠的,蘇啟就開懷大笑著說:「老哥,對不住哈,我幾個朋友好像跟你這兩個朋友發生了一些矛盾。」
那男人很是虛偽的閃過了臉上的殺機,取而代之的是老狐狸般的笑容。
「年輕人有衝突很正常。」
蘇啟走進後,看兩個人捲縮在沙發上,有些不忍的想去伸手安慰一下。
但兩個人大喊大叫著讓蘇啟走開。
這神態場面,就好像古代的閨中姑娘被採花大盜給玷污了,活不下去了樣子。
蘇啟頓時感覺無趣,站直了身體,對那男人說:「來來來,老哥,我們一起喝酒吧,算是我敬你,代表我朋友向你道歉。」
那男人似乎依舊不願意跟蘇啟喝酒,笑著說:『抱歉,我還有點事情就先不跟你喝酒了。」
「至於剛剛的事情,我說了,年輕人嘛,有矛盾很正常,只要不鬧人命來就行。」
說完還很是隱秘的瞪了周一元一眼,充滿了恨鐵不成鋼味道。
雖然掩飾的很巧妙,但被蘇啟給捕捉在了眼裡。
完了後,這男人起身準備離開這裡。
不過在走到了趙世雄這邊的時候,趙世雄似乎根本就沒想法讓路,眉毛對著他聳了聳,意思是抱歉,我不會讓你過去。
然後他又走向了貢興邦他們所站立的方向,依舊沒有讓路的意思。
這男人回頭皺著眉頭望著蘇啟:「老弟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沒完沒了了?」
蘇啟笑著說:「不不不,我們不是沒完沒了。」
趙世雄皺著眉頭跟他說:「我們啟哥敬了你兩次酒,你兩次不喝,有意思?」
男人望著蘇啟:「強行勸酒?」
蘇啟回頭聳了聳家肩膀說:「不不不,並不是我強行勸酒,只是覺得我朋友弄了你朋友,那我這給你道歉的酒,你就必須要喝了。」
「你不喝了,那麼我的良心就會受到譴責。」
「喝吧。」
男人看蘇啟他們一副死死壓著自己的勢頭,知道今天這酒是不喝也要喝了。
而後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重重的把杯子按在了桌面上。
充滿了殺機的樣子望著蘇啟說:「我這輩子從未被人逼酒過,老弟,在外面混,不要以為自己帶了幾個人,就可以為所欲為。」
「一但遇到了刺頭,可能就是能要了你性命。」
說著前行從幾個人當擠了出去。
捲縮在邊上,如同小貓一樣的周一元二人,一看這男人走了,他們哪裡還敢留在這裡。
於是也趕緊起身,驚慌失措的準備離開。
不過衛創軍馬上站了出來,擋住了他們。
周一元幾乎是要哭著的大聲咆哮著說:「你還想幹嘛,我們他媽剛剛已經被你給爆了!」
聲音淒悽慘慘切切,有幾個人打扮很是誇張的女孩聽到這聲音後,從前邊回頭看向了這邊。
不過這兩個女孩看他們一手捂著屁股的樣子,似乎一眼就懂,捂著嘴巴輕笑著。
蘇啟也回頭望著衛創軍:「兄弟,爆一次就夠了,這連續來兩次,人家會被你給弄死不可,別太變態了。」
「努力做一個清秀安靜的小姑娘,不要這麼殘暴。」
衛創軍一臉苦逼的望著蘇啟:「啟哥,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要囑咐他們兩個回去記得擦藥。」
「不然這弄出痔瘡來了就不好了。」
周一元一看到衛創軍這裝逼的樣子,臉刷的一下通紅,癟成了忍者神龜。
「衛創軍,你給我記著今天的事情!」
說完一把推了衛創軍,跟尙田田難兄難弟的走向了門口那邊逃走。
酒吧老闆這時候湊了過來:「衛哥,這孫子不會來報復吧。」
衛創軍充滿了嘲諷的說:「周一元以前是什麼角色?呲牙必報,誰不知道。」
「今天他忍成了神龜,那就說明他沒有報復的膽子,至少現在沒有。」
「你忙你的去吧,不用擔心什麼.」
而蘇啟和貢興邦他們在前頭已經回到了座位上。
一坐下,趙世雄就凝重的開口說:「啟哥,我覺得我們要讓人盯著剛剛那個男人。」
「他身上有種亡命之徒的氣息,而且目中不止一次對你露出殺機。」
「這個人絕對不會簡單。」
蘇啟顯得很是平淡,喝了口剛剛服務生端來的綠茶,放下後說:『你也看出來了?」
「很不錯,說明你在非洲那邊還是有很多進步,沒有辜負我對你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