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電話這頭的薛士陽愣了下,顯然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過來。
蘇啟笑著說:「許才良,領導,你們應該也認識吧,他是我中海大學學長,我們以前經常在一起喝酒。」
薛士陽這頭還是有些懵逼:「以前在中海,後來去了雲省,現在在燕城的那個許才良?」
蘇啟說:「對,就是他,是不是感覺很意外,我跟他也認識。」
薛士陽這頭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他是仕途上的人,當然知道他們這條路上的風向標。
許才良意味著什麼,其實到了他們這個級別的人心裡都很清楚,也做好了心裡準備。
頓時就放鬆了下來說:「有他在,我確實好像不用擔心什麼了。」
「警察廳那邊的兩小子一驚一乍的,我得好好去說說郭智龍,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不要什麼事情都往我這裡丟。」
蘇啟說:「別,領導,薛澤他們兩個為了我父母的事情,已經一年多未曾回家。」
「我對他們兩個已經感覺十分自愧了,你這麼一數落過去,可能你不當回事,可對於人家來說就是一塊大石頭壓了下來。」
「我個人認為省里要好好的嘉獎他們兩個。」
薛士陽不再擔心蘇啟衝動,顯然十分的放鬆:「行啦,這事情省里知道該怎麼處理。」
「下次回來跟我聯繫,我也學學你們那個學長,跟你好好的喝一杯。」
「我穿便裝去。」
蘇啟一聽就懂笑著回答說可以。
掛了電話後,邊炎從門外走了進來,凝重的朝著蘇啟點了點頭。
蘇啟扭頭對李婷說:「婷婷,你老老實實在房間裡別出來,好好看電視等哥回來。」
「哥有事情出去一趟,哦,對了,孟千就在門口,遇到了什麼事情就招呼他。」
李婷抬頭:「哥,你去幹嘛?」
蘇啟沒再搭理他的走出了門。
出來後兩個人到了酒店大堂裡面。
大堂裡面有兩三個年輕人一看到蘇啟走過來,馬上就站了起來,紛紛喊著啟哥。
坐下後,蘇啟凝重的望著他們三個人說。
「秦志成就讓你們三個人過來了?」
原來,蘇啟在薛澤他們匯報的功夫里,他聯繫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西北秦家的秦志成!當年他們因為在新啷的問題上商戰過。
後來的結果是秦志成失敗,他老爸及時出現,用中海的一塊地皮換取了蘇啟的原諒。
當初對秦志成沒有什麼好感,感覺就是一個普通的家族子弟,有點本事。
但有點本事後就很是自大。
不過西北這邊,秦家的根基盤踞了整片大地,倒是可以藉助一下!
蘇啟在電話里跟薛士陽允諾著不會報復莊雪濤,但這怎麼可能是他的性格!
人說父仇不共戴天!他放不下。
莊雪濤當年是用殺人的手段在虐待自己的父親,過去了這麼多年,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留下。他也很簡單的分析了一下。
砸了許才良車子的人不是他,是他兒子。
他頂多付出的代價是,兒子關了,自己的產業崩潰了。但他人根本不會有事!
這樣一個心狠手辣,多次差點殺了自己父親的人,他怎麼可能會如此放過!
他父親九死一生,從那大江河當中走出,一路跌跌撞撞沒有死。
結果差點多次死在你們手上,這口滔天之怒火,蘇啟怎麼忍的下去!
但他沒有帶一個人過來,所以想到了秦家 。
秦志成電話里非常的興奮,別說拒絕了,人家聽到蘇啟這個名字,馬上就承諾下了這事情。
而且他人就在疆省省城裡面,此刻正在朝著這邊飛奔的旅途當中。
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他提前讓這城市附近的幾個手下過來過來表明態度了。
三人其實也是這一代非常有名的人物,此刻在蘇啟面前顯得非常謹小慎微。
蘇啟當年是怎麼逼迫秦家用一塊地出來息事寧人的,他們每個人都很清楚。
幾年前都可以撼動秦家,更何況是現在,而他們在秦家面前來相比,什麼都不是。
坐下來後,為頭的一個人說:「啟哥,時間太匆忙了,只有我們三個人提前到了。」
「不過你放心,還過那么半個小時,我們的人全部都會到這裡聽你吩咐。」
「還有秦哥也只需要兩個小時就可以到這裡了。」
蘇啟凝重的點了點頭說:「行吧,秦志成應該跟你們說了要你們幹嘛吧。」
三個人同時點頭。
蘇啟繼續開口:「我要你們分兩批人,第一批,找出莊雪濤的兒子莊子翔人在哪裡。」
「第二,莊雪濤的四肢我需要你們打骨折,這事情能不能做到!」
為頭人趕緊說:「沒問題!啟哥你怎麼吩咐我們怎麼做!」
蘇啟的報複方法很簡單,那就是你當年是怎麼對待我父親的,我就怎麼對待你。
弄你人命,我不會,因為你的命還沒有資格讓我給你陪葬。
但我要折磨你,如同你們父子兩個人當年怎麼折磨我父親一樣!
如果不是你父親死的早,不然哪怕他九十的年紀,我也要讓那老傢伙付出代價!
打骨折你四肢,其實已經算是對你的仁慈!
讓你明白一個道理,任何一個作惡的人不要因為短時間的安然無恙而慶幸。
這是一個報應不爽的世界,試問蒼天饒過誰,只不過是時間未到罷了。
你們欺壓在我父親頭上,而今天,我要一腳踏在你們腦袋上,毫不客氣的一腳給踩入到那塵埃當中!
幾個人隨後商量了下。
三個人很快又離開了這裡,他們的手續已經陸陸續續的到來,他們需要去安排。
蘇啟在回樓上的路上,邊炎凝重的說:「蘇總,這事情要不要我出面?我還是有點不放心秦志成。」
蘇啟說:「沒什麼不好放心的,我這算是給了他秦志成一次跟我和解的機會。」
「放下吧,他會把這事情辦的比誰都漂亮。」
邊炎沉默著點了點頭:「那行。」
兩人前腳剛走,後面省里那些領導們就走進了酒店裡面。
他們不敢有半點停留,直接上了樓上一個會議室內。
再接著就是祁中探帶著莊雪濤進來,同樣上了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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