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笑著說:「盈利五六個億,這點會有些困難吧,今年就這麼幾個月的時間了。」
李世銘很是自信的說:「一點都不難,來,蘇總,我給你好好報告一下哈。」
說著打開了投影儀。
一張鳳鳴珠寶發展計劃圖紙出現在上面。
這打開的是鳳鳴珠寶波浪壯闊的事業版圖。
圖上顯示,得益於他們東方鑽石聯合會的大力支持,以及很多珠寶商放棄了原來個拿貨渠道。
鳳鳴珠寶的門店,銷售點開始暴增。
就這麼短短半年的時間,竟然在全國擁有了八十多個銷售網點,以中海為列就已經到達了十多個。
不過李世銘很聰明,他並沒有放開中海市場,這是他們總部的所在地。
那麼這個市場就必須要牢牢的把控在自己的手上。
並不是為了這裡能夠給公司帶來多大的直營利潤,主要是他要打造一個的鳳鳴珠寶專賣店的形象標杆 市場,這樣人家經銷商來考察的時候,也能夠直觀的感受到這個品牌的獨特魅力。
至於銷售這塊,原本他們有一段時間也開放過原石供貨。
意思就是非洲那邊運過來的原石直接供貨出去,加工環節讓那些經銷商自己去解決。
但後來取消了,一來是這些經銷商的加工技術層次不齊,比如鑽石上有人要雕一個王字,有人寫成王,有人寫成玉,還有人寫成工。
還說這是藝術的獨特性,完全是在扯犢子。
當這些加工產品上架到鳳鳴珠寶的時候,嚴重影響了他們鳳鳴珠寶專賣店的形象。
好在李世銘團隊反應夠快,在這種場面剛剛冒頭開始,他又馬上把這些原鑽石給收了回來。
堅決不再供貨原石頭,只供貨成品,雕刻環節必須要在鳳鳴珠寶當中出品。
所以他也算是一個非常有腦子的人。
更令人蘇啟趕到驚喜的是,國外的專賣店也已經和國內達到了一個數據上的平衡。
在看完這些報告後,蘇啟由衷的覺得當初成立東方鑽石聯合會的正確性。
在渠道推廣這一塊,人家只要說一句,鳳鳴珠寶是會長單位就足夠了,馬上就會有經銷商來找。
還有,李家獨特的微雕圖騰,以及世界獨一無二的微雕技術,讓他們在市場上可以一直牛逼哄哄,用馬總後世裝逼過的一句話說,就是拿著望遠鏡看,也看不到對手。
完了後,蘇啟喝了口水笑著說:「很不錯,你沒有讓我們失望。」
「你們存在的意義就是讓我們非洲鑽石礦變現,同樣也樹立一個民族品牌出來。」
「記住這宗旨繼續努力吧。」
李世銘仿佛被打了雞血一樣馬上拍著胸脯說:「蘇總,你放心,我們團隊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年底之前,絕對會再次拿出一張讓你們滿意的成績單出來。」
蘇啟笑著拍了拍拍他肩膀說;「那就這樣吧,今天就到這裡了,我只是來看看。」
他原本是打算過來看能不能從這邊抽離一點資金回大正集團總部。
但看了他們的報告後,他還是打消了這想法,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太著急了、
這畢竟還只是一個一年多點的公司,已經營收五六個億,這已經是一個奇蹟了、
五六億還只是營收,扣除掉各種成本開支,以及其他兩個股東的利益分成,這點錢拿回去估計也起不了什麼作用,還不如就讓他們自己發展好了。
很不錯,至少李世銘團隊的狀態,超過了自己的預期。
看著蘇啟起身,李世銘也趕緊站起來,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同樣的,蘇啟此行算是給他打了一管子的雞血。
這就是企業靈魂者該有的狀態,你可以不用管任何詳細的事情,但一定要多在自己企業裡面走走。
這樣你下面的人才會有信心的跟隨你走下去。
出來後,蘇啟看著外面很多員工手裡拿著相機等待著。
一個女高官膽子大些,在人群中說:「蘇總,我們都等著給你照相呢,允許我們照相不。」
蘇啟哈哈大笑,望著這些員工們說:「我又不是什麼神秘人物,有什麼不允許的。」
「呃,那個李總,你召集一下公司的員工,我們合張影吧。」
員工們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李世銘苦笑著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手底下這些員工們。
「你們這些人啊,真以為蘇總很閒是吧。」
嘴上責備著,但馬上叫來了行政部總監,讓他去通知各大部門的人。
不一會,整個鳳鳴珠寶裡面上上下下一兩百號人就聚集在了大展廳這邊。
好在展廳夠大,不然還真站不下來這麼多人,連衛生間搞衛生的阿姨聽到消息後都小跑了過來、
快速整理好了隊形,蘇啟坐在最前面,行政部總監端著相機給大家來了一張大合影。
接著這些員工們吵著鬧著要單獨合影,蘇啟無奈又合影十幾張。
鳳鳴珠寶內部的氣息一下子變得非常活躍起來。
就在這時候,一個很有大姐大氣質的貴婦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貴婦人身上穿著的衣服最少是上萬打底的,手指上是鳳鳴珠寶的大鑽戒,耳垂上也是鳳鳴珠寶的鑽石吊墜,帶著一個墨鏡,捲髮,身體有些胖,氣場很足。
身後還跟了好幾個貴婦人打扮的模樣,看的出來都是跟為他馬首是瞻。
幾個人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
他們一進來,李總馬上就小跑了過去:「呦,姐,你今天怎麼過來啦。」
貴婦人大嗓門子說:「剛好路過這裡,又剛好一個姐們的女兒要出嫁,要置辦些好點的嫁妝,於是我就帶你這裡來了。」
「今天你們是有什麼喜事嗎,這麼熱鬧。」
說著貴婦人開始在人群中掃視,被他看到的人都會回一個非常好看的笑容。
看的出來,她肯定是這裡的老常客了,跟他們公司上上下下都很熟悉的那種。
當在看到了另外一邊正在跟員工們合影的蘇啟後。
趕緊摘掉了眼鏡,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這小子怎麼來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