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章苦笑著搖頭說:「反正蘇總我還是跟著你走,我知道跟著你走就肯定不會錯。」
「既然你也不在乎我們媚族目前這點利益,我就繼續大刀闊斧的往前面走好了。」
蘇啟點頭笑著說:「下一步媚族要學會如何留住人才了,尤其是研發方面的人才,我還要求你們與相關高校建立穩定的合作關係。」
「這樣才能夠保證企業人才的血液永遠都是新鮮的。」
這點王章他們其實已經在做了,一個具想要有研發能力的企業,必須要有合作的學校。
如此才能夠保證企業的研發能力擁有長久的生命力。
開口說:「我們已經在布局這一塊了,目前國內有四五所大學的專業,對口到了我們媚族,並且我們還簽訂了人才導入協議。」
蘇啟說:「媚族在你手上,我還是挺放心的。」
「好啦,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吃飯,邊吃邊聊。」
二人便一邊聊著媚族未來的話題,一邊吃著飯。
場面非常的融洽,不像是老闆跟員工的關係,更多的像是個老友之間正在共同的討論著未來。
這就是夥伴,沒有大企業當中的溜須拍馬,大家都是靠自己的真本事吃飯。
這一點,也是蘇啟非常欣慰的,怕就怕在規模大了,妖孽橫生,一顆老鼠屎,是真的可以壞了一鍋粥的。
。。
吃了飯後,王章馬上就回到了媚族企業內部,連夜召開了高管會議。
把蘇啟飯桌子上的指示給全部都講述了一遍,並且設立了他們新的目標。
蘇啟吃了後也沒有在島上逗留多久,楊晶他們的遊艇開到了岸邊,蘇啟上了遊艇。
四個女人一台戲,雖然沒有外人,但他們玩的非常多開心。
燒烤啤酒讓蘇啟一陣無語。
寶馬,遊艇,香檳這才是正確的畫風才是,但他們幾個人無拘無束,敞開心扉的玩。
就來了這麼一個中式燒烤派對。
再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
蘇啟坐在露台上,腦海中還是媚族新產業土地的事情。
想來想去,他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搖老闆!
這可是潮汕商會的大佬,深市就是他的根據地,而且他就是干房地產這塊的。
手上肯定屯了不少的地皮子,尤其是這種口岸邊上的地皮。
溙國之行後,他去了馬來國,也沒有跟這個大佬聯繫了,如今自己就在深市, 哪怕兩個人見個面也好。
重生後,能夠讓蘇啟起了主動結交之心的人不多,但搖老闆就是其中一個。
精明但有原則,又帶著一絲的江湖氣息,盯准了誰,就一定會如同野狼一樣撕咬。
這種人是商界狙擊手,也非常適合在國外生存。
如果他有興趣的話,蘇啟還真有想法把他也給引入到非洲那邊去。
中土大堂說白了就是蘇啟正在悄然培養的一股強大力量,由華夏人一起組成。
最終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在未來某一天,全面進軍歐洲市場,到那時候他要歐洲市場動盪。
拿起了電話,號碼撥過去沒多久,那頭就傳來了搖老闆的電話。
聲音十分的洪亮熱情:「你好啊,蘇總,現在還在東南亞?」
想起了東南亞的默契,蘇啟心情也一陣大好「已經回了國內了,現在人就在深市,想著這裡是你的地頭,總歸要拜拜土地爺吧,就給你打個電話了。」
搖老闆這頭哈哈大笑著:「是要通知我下,但我不是土地爺,蘇總,今天晚上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明天我就過去找你。」
蘇啟笑著說「找你還有點事情,那就明天再說吧。」
「對了,你知道我在深市哪裡?」
搖老闆哈哈大笑著說:「梅沙一號嘛,現在深圳圈子裡面誰不知道那房子是你的,你來這裡總不可能放著好好的大別墅不住,去酒店裡面吧。」
「梅沙一號,什麼玩意兒,我怎麼沒有聽說過。」蘇啟一頭霧水。
搖老闆這頭笑著解釋道:「小梅沙那邊的獨棟別墅,前段時間萬可想要拿你山頭一面山坡出來蓋別墅。」
「但你們媚族王總很霸道的站出來了,放出了話,這是蘇總的房子,誰要敢在這裡蓋房子,我就拆誰的,不管他是誰。」
「你還不知道吧,那段時間他跟萬可的王總關係鬧得很僵,深市圈子的人都知道。」
「我們稱之為深市二王之爭,最終你那邊的王總贏了。」
「就這樣,我們就戲稱你那房子為梅沙一號,意思就是獨一無二,任何一家房地產企業都不敢動那邊地皮子的心思。」
「萬可都被你們王總給毫不留情面的鬥爭下去了,誰還敢去。」
這點王章跟自己提起過,但那時候非常輕描淡寫 就說了過去,並沒有說的很詳細。
他沒想到竟然還發生了這麼多的故事,一時半會,對於萬可的這個王總沒有了好感。
當然了,後世確實也沒有什麼 好感,老婆給他提供了一切資源。
最終到了六十晚節不保,找了一個比他小了幾十歲的女的。
人設崩塌,以至於搖老闆顛覆萬可股市的時候,也沒有幾個人站出來挺他。
還有他在08年地震王十萬的名頭,也讓人感覺節操掉了一地。
當然了 ,他此刻選在拿自己房子附近的地皮氣,也讓他感覺到了一種示威。
萬可在中海布局很大,可惜的是被大正地產壓的透不過氣。
中海是大正地產的地頭,深市是萬可的地頭,很明顯的,這個人是在向自己示威。
不過,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竟然被自己的手下王章給幹掉了。
笑著回答說:「這個王總挺有趣哈,這是在威脅我嗎。」
搖老闆這頭愣了下,隨後也附和說:「這個人我一直不大感冒,蘇總,要不我的包能地產,跟你的大正地產合作下?」
「萬可這幾年情況非常不錯,他們老王有些囂張了,數次公然場合謾罵我們潮汕商會是野蠻人,我們已經別了一肚子的火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