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它一聽索尼這麼說,渾身汗毛都聳立了起來。
馬上變得阿諛十分,開口說:「索尼先生,我想你誤會我意思了,馬六甲王室一直以來就非常擁護你。」
「我剛剛只不過是遲疑了一下,腦海當中在想著用什麼方式來占領更為合適罷了。」
「希望索尼先生不要太在意,我保證配合好您,就如同當年我一直都是您父親最好的合作夥伴一樣。」
同樣是馬來國家王室傳統服裝穿在身上,林沙身上有股浩然正氣,但在他身上,配合上此時此刻他的表情,怎麼都看都覺得十分的猥瑣。
索尼冷哼了一聲;「你知道心裡明白就好,不要以為我父親過世了,你就可以脫離我的控制。」
「國王之位,一直輪不到你頭上,你被其他王室針對了這麼多年,沒有我,你不可能成為國王,還有記住,我說的國王是永久國王,不是你們那個什麼該死的輪流制。」
吉它趕緊回是,其實心裡也罵了句娘,還不是因為你們父子兩個。
若不然國王怎麼可能不會落到自己的頭上。
這是一個非常貪婪的人,他貪念國王的虛榮,同樣的,利益也不能少。
德拉雖然很霸道,占據了馬六甲海峽,但如果不是德拉的話,馬六甲海峽在這個昏庸無能的人身上,依舊得不到現在的繁榮。
雖然父子兩個抽走了海峽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利潤,另外落在他手中的百分之四十,也是馬六甲王室以前收入的三倍之多。
他就想著如何擺脫索尼,只不過索尼展現出來的能耐,超出了他的想像罷了。
不然索尼的下場肯定也會非常的悲慘。
說的難聽點,這本就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麼好鳥。
索尼冷冷的望著他半天,他心智不差於他老爸,自然能夠看的出來對方的想法。
這也是他隔三差五的過來敲打一下吉它的原因。
冷冷的站起來說;「明白好自己的角色,越界了那就要付出代價,記住我的話。」
說完非常陰冷的走出了房間裡,離開了王室。
車上,索尼一進來,他的軍師索萊特馬上開口說:「吉它還在想著怎麼擺脫我們?」
索尼躺在後面的座位上,身上沒有了平常那種自信滿滿,目空一切的感覺。
這一段時間他非常的疲憊,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蘇啟的威脅。
一開始,他覺得自己可以把蘇啟死死的踩在腳底下不能動彈,一直到他為自己老爸復仇。
但溙國皇室的事情,讓他看清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蘇啟這個人遠遠沒有自己想像的這麼好對付。這也是他要馬上動王室的原因。
檳沙州的端都國王,一直都是他的眼中刺,一旦蘇啟進入到馬來國內。
他挑頭聯合八大王室,全部都站在蘇啟那邊的話,那麼蘇啟等同於是一進入馬來國。
馬上就有人為他武裝,然後對自己發起猛烈的進攻。
到那時候,鹿死誰手都還說不定。
嘆了口氣說:「這個人留著始終是個禍害,等廢除了八大王室之後,他要下台。」
「從他的王室當中,找一個比較聽話的人上來替代。」
索萊特點了點頭:「我知道怎麼做了,索尼先生,總L先生打電話過來了。」
「說如果晚上您有時間的話,可否去他那一趟,有些事情他需要跟你商量下再決定。」
「是什麼事。」索尼閉著眼睛說。
「應該是為了蘇啟入境的事情,他們已經得到了消息,蘇啟已經入境了,現在在哪裡,無人知道。」
「他過來了?」索尼本能的打起了精神,坐直了身體說「什麼時候的事情,該死的,怎麼你們一點消息都沒有!」
索萊特深吸了一口氣說:「索尼先生,這個蘇啟不是那麼好對付。」
「他擁有華夏人一些權謀的特性,深刻明白黑夜裡的狼咬人是最狠,最準的。」
「當初他在溙國,把自己偽裝成了一個普通的遊客,在度假區里,一副享受假期的樣子。」
「從未有人知道溙國來了這麼一人,也從未有人預料到十來天后,溙國的波隆皇后將要徹底的被顛覆。」
「甚至於在因國,在所有事情都塵埃落定後,他才中黑暗當中走出來。那時候人們才發現,背後居然有這麼一個人,操控了所有發生的事情。」
「這是他套路,也不可能讓我們知道。」
「所以,我們根本無法找到他,他進入到了馬來國後,就失去了蹤影,無人知道他在哪裡,又見了什麼人。」
索萊特是索尼的表兄弟,兩個人是一起長大的,所以儘管被索尼呵斥,但是索萊特沒有如同別的手下一樣,本能的緊張,害怕。
再回過話來說,索尼能有今天,跟索萊特背後的付出不無關係。
索尼原本還放鬆的表情,在這一刻立馬再次緊張了起來。
良久後開口說:「那馬上過去總L那邊,看看他們政府有什麼辦法能夠拘留這個人。」
索萊特點了點頭,招呼了司機一聲,車子一個掉頭,朝著馬來首都的方向疾馳而去。
。。
檳沙城內。
馬來國是一個島國,由很多島嶼組成,所以每個城市幾乎都是靠海的。
他在溙國國王從他那裡走了後,就已經離開了溙國,進入到了馬來國境內。
接應人是馬廣馳,同樣的也為他的到來準備好了一切。
下榻的地方是一個旅遊的酒店,這個酒店也跟南越海邊的那些酒店一樣。
在淺海灘的地方弄出來了很多吊腳樓,出行也只能靠船隻。
安靜,私密性也非常好。
蘇啟感覺有些疲憊,此刻望著馬廣馳說:「回到國內後,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怎麼樣,拉赫這個人公關下來了?他現在態度是什麼情況。」
馬廣非常放鬆的說:「沒有我們團隊公關不下來的人。」
「一開始,他非常警惕我們,這很正常,一個華夏人在這邊想干出這麼大事情,人家提防很正常。」
「我們解釋了很久後,他總算是接納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