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點頭說:「我會安排好,你們這段時間也要消停。」
『還有昆哥,這事情不要就匯報到洪門總部去,我怕華哥一個衝動會鬧出什麼天大的大事情來。』
黃志華那性子,蘇啟感覺他一旦聽說了洪門居然在溙國被抓了這麼多人。
肯定會爆炸,這個號稱世界第一道上頭子憤怒起來,誰會知道鬧出什麼事情。
到時候事情就不在自己掌控的範圍之內了,而且自己洪門身份的事情也會曝光。
現在的事情,還沒有到解決不了的境地。
昆哥點了點頭說:「行,蘇總,你除了是我的合作夥伴之外,還是我們洪門的名譽會長。」
「洪門老祖宗有規定,會長不在的情況下,名譽會長有執行會長的權利。」
蘇啟說:「那就按照這麼去做,你們兩個現在馬上出溙國,回到南越總部去。」
「現在我的身份還沒有被曝光,我來運作就行。」
劉鍀鏵和昆哥兩個人最終離開了蘇啟這邊。
馬上驅車回了南越,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尤其是昆哥,他是南越洪門曾經的負責人。
要是讓皇室裡面那個瘋子女人知道了他就在溙國境內,肯定會不顧一切的來追捕他。
到時候事情會更加的複雜棘手。
送走了這兩個人後,蘇啟站在牆上的世界地圖跟前,點了一根煙,沉默了下來。
孟千雖然跟隨蘇啟還只有個把月的時間,但也把蘇啟的性子摸的非常的透徹。
知道這個時候是最不能去打擾的,所以退在了外面。
好在洪門還有數十人並沒有在昨夜的大戰當中暴露,也就是說他們還是安全的。
沒有人會把目光放在他們的身上。
於是孟千召集了這數十個人,用最快的速度布置了一下。
數十人原本隱藏在離蘇啟房子百米開外的地方。
現在情況有變,誰也不知道會冒出什麼人出來對蘇啟下手,所以全部推進五十米。
而別墅院子裡面,同樣也隱藏了幾個人。
同樣的,昆哥還是不放心蘇啟的安危,讓人搞來了一車子的傢伙,拖到了這邊。
分發在了每個人的手上。
蘇啟身份何等重要,是他們的靈魂,也是洪門名譽會長。
如果真到了魚死網破的時候,洪門的人,真會不顧一切的要保護好蘇啟。
哪怕跟溙國軍方幹起來,他們也在所不惜。
別墅的安防馬上變成了一個鐵桶,任何一個人都別想靠近這裡。
一直到晚邊上,蓬密帶著播求到了蘇啟房子這裡。
孟千認識蓬密,也知道蘇啟要見播求的事情,所以並沒有阻攔。
不過當播求看到了孟千後,身上的怒火馬上燃燒了起來,恨不得馬上要跟孟千大戰他幾個來回就好 。
不過被蓬密給冷喝住了。
孟千把他們兩個帶到了蘇啟書房後,趕緊離開了這裡。
蘇啟望著播求,上下打量了下,果然是這個傢伙。
跟後世電視裡看到的一模一樣,只不過要年輕很多,畢竟現在他也剛剛在格鬥界嶄露頭角。
笑著說「你好,播求先生,非常高興能夠見到你。」
播求雖然恨不得吃了孟千,但在蘇啟面前的態度非常好。
這一路上也聽蓬密說了,雙手合十非常有禮貌的說:「你好,蘇先生,我也非常榮幸能夠與你相見,久等了,原本是要早點過來的,但最終還是因為皇室的突然事情耽擱了。」
蘇啟有些奇怪的說:「你會華夏文?」
播求笑著說:「我祖上是西廣省人,加上我曾經在華夏特訓過,所以我會簡單的華夏文。」
蘇啟笑著搖了搖頭,這是整個東南亞國家的特徵。
隨便大街上抓一個人,讓他往祖上數幾代,百分之一百的能夠跟華夏扯上關係。
面帶微笑著說:「也就是說我們是華夏老鄉咯,坐吧。」
一句話,讓播求對蘇啟有了非常不錯的印象,當然了,主要還是蘇啟給了一筆錢給他們。
讓他們拳館有了維持下去的可能。
他跟蓬密不一樣,他是在拳館裡長大的,所以對拳館的感情非常的深厚。
蓬密是拳館的持有人,可偏偏就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坐下後說:「蘇先生,蓬密老師跟我說,你想了解一下溙國皇室裡面的事情?」
蘇啟說:「對,就是為了這事情,我好像跟皇室裡面的某個存在有了一些矛盾,所以我需要解決。」
蓬密在聽到蘇啟這話的時候,在邊上小眼睛裡有那麼一絲的精光一閃而過。
認真的望著蘇啟,昨天他們之間的聊天可不是這樣的。
心裡也很好奇,蘇啟是跟皇室裡面誰有衝突。
播求苦笑著說:「蘇先生,溙國皇室擁有者至高無上的榮耀,以及權威,在溙國境內得罪了皇室的人,日子可不會好過。」
蘇啟搖了搖頭說:「我並不這麼認為,你看我現在不是過的很好嗎。」
「說話說,這個世界上,有皇室情節的人有不少,但是還在認同皇權的人很少很少。」
「在溙國可能很多人會把皇室當回事,但出了溙國,皇室的身份基本就可以被人忽略。」
「人家尊重你們溙國皇室,那是因為禮待,但絕對沒有一個人會屈服。」
這話讓播求有些不舒服了,這個傢伙一出戰,絕對頂著他們的國王的照片出場。
皇室在他心中有些至高無上的地位,蘇啟這麼無視皇室,讓他覺得蘇啟很無理。
皺著眉頭說:「蘇先生,還是多注意點自己的言行吧,這裡畢竟是溙國。」
蘇啟搖了搖頭:「我並沒有說錯,不是嗎。」
「人都是孩子他媽生的,眾生平等,憑什麼他們皇室的人生出來,別人就要對他們頂膜禮拜?」
『他們為國家和人民付出了什麼?』
「所以我覺得你們應該要把皇室這玩意兒看淡一點。」
『還有,既然播求先生也有些看不慣皇室裡面的種種行為,又為何要在我面前如此違心的講話。』
「這不應該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