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0章:開始反擊(五更求月票)

  杜勒回到了國內後,馬上召集了國家之聲的負責人。

  這個負責人名為巴布魯,年紀也有五十多歲了,可以說,他往前的三十年輝煌人生,全部都是杜勒所賜。

  如今,面對杜勒的危機四伏,他們國家之聲的處境也非常的不好。

  誰都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如果拉瓦齊上台後,國家之聲還有可能會在,但可以確定的是他們一定不會在了。

  在總T府里,杜勒首先讓他表達了下忠誠的決心,在沒有問題後,他馬上把蘇啟的計劃說給了他聽。

  巴布魯剛開始還不抱有希望,但在聽說默罕默德回來了後,他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仿佛已經找到了方向一樣。

  回到了台里後,馬上組織了台里的人開會。

  迅速的跟蘇啟他們這邊的人接洽上。

  傳播的內容分為了兩個部分,一部分是電視短視頻。

  還有一部分就是有聲傳播,畢竟這個貧窮的國度里大部分人家沒有電視機。

  好在當初杜勒為了把權力更好的集中在自己的手上,所以在索馬國內架設了 很多廣播。

  覆蓋面達到了整個索馬國內的百分之八十多地區。

  第二天,索馬國內,國家之聲電視台馬上出動。

  短片是航拍的,足足有十多分鐘的時間,記錄了坦桑鎮以前的樣子,在建的樣子。

  以及現在建成的樣子。

  主持人的旁白是,我們需要好好的學習坦桑鎮,他們從一個普通的小鎮。

  一躍為了整個埃塞國矚目的程度,這離不開加利夫總T大膽的引進了華夏商人。

  埃塞國的情況跟索馬國非常相近,所以也是我們的一條路。

  視頻一下子在索馬國內引發出來了非常強烈的反響。

  他們印象中的坦桑國跟他們索馬國是難兄難弟,同樣的貧窮無比,同樣的落後。

  同樣的在非洲毫無地位,現在好了,人家這哪裡是他們想像當中的樣子。

  有了好奇心,人們自己就會去了解。

  於是,很多從埃塞國回來的人,開始充滿了自豪的跟自己周邊的人講述著。

  說我曾經到過這個小鎮,那裡的變化如何如何。

  熱度被炒翻了天,索馬國人民呼聲杜勒下台的決心越來越強烈。

  那種阻礙了國家經濟建設數十年的話題,再次爆發到了極點,於是總T府的門前又聚集了無數人過來遊行。

  只不過這一次不再是人背後主導,而是民眾自發組織的。

  杜勒在總T府內嘆息的望著這一切,但心如止水,已經沒有了那種火燒眉毛的感覺。

  相反的,或許如蘇先生所言,放下,反而是一種輕鬆,鐵血了一輩子,是累了。

  他的辦公室內,跑進來了幾個警衛,報告說要不要驅趕這些人。

  杜勒輕描淡寫的說:「不要驅趕,相反的,我們還要給他們提供水和食物。」

  「讓他們鬧吧,鬧得越厲害越好。」

  為頭的警衛有些發蒙的望著他:「總T先生,這些人如果還不阻止的話,他們可能會把總t府的大門給打爛,我們不鎮壓嗎?」

  杜勒回頭笑了下說「有時候平息民憤,並不一定要靠鐵血手段去鎮壓,或許換一種方式更為妥當。」

  「去吧,為他們準備食物和水。」

  幾個警衛一頭霧水,但杜勒開口了,他們也只能照做。

  馬上出去阻止,並且還打電話給了外面,讓他們準備食物和水。

  當總t府的大門被打開後,門口遊行的人本能的安靜了下來,甚至還有些恐懼的後退了幾步。

  這段時間,杜勒一直都在以最為強硬的態度去面對。

  令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些警衛衝出來後,沒有如同上幾次一樣,拿著警棍對他們驅趕。

  反而還從裡面推出來了很多水和食物。

  平常凶神惡煞的警衛們,這會個個的變得十分和藹可親。

  各種向著他們發放著物資,所有人都有些懵圈。

  他們一頭霧水接著警衛們給自己遞過來的東西。

  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場面,讓他們反而平息了怒火。

  一場原本憤怒無比的遊行,竟然就這麼莫名其妙散了。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拉瓦齊和達倫這邊。

  拉瓦齊總覺得問題有些不對,皺著眉頭說:「這個杜勒怎麼突然轉變了這麼多,該死的,他是不是又想到了什麼動作來應對我們」

  邊說著,還不停的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

  自己跟隨在杜勒身邊多年,他對杜勒的各種手段是發自於內心的恐懼。

  眼看著杜勒大勢已去,突然轉變這麼大,反而讓他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達倫顯得非常的輕鬆,坐在沙發上,輕輕搖曳著手中的葡萄美酒。

  「即便是轉變了又能夠怎麼樣,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在幾個月之前杜勒突然改變態度,我可能還會很擔心。」

  「但現在,他們已經失去了任何的機會,放心吧。不過這國家之聲倒是讓人感覺很有趣。」

  「誰都知道,國家之聲一直都是杜勒的私人宣傳電視台。」

  「明明知道國內 對杜勒的不滿,是因為他阻礙了索馬國的經濟發展。」

  「突然一下大面積報導坦桑鎮,這明顯就是在更加的刺激國內的內部矛盾」

  「拉瓦齊先生,以你來看,你怎麼分析這事情,國家之聲,是在向我們靠攏,還是另外有目的。」

  拉瓦齊臉上露出了很是不快的表情:「巴布魯就是杜勒的狗腿子,誰都知道。」

  「現在情況已經非常的明確,他們無路可走,只有投靠我們,或許還能夠有一線生機。」

  達倫笑著望著他:「所以呢,拉瓦齊先生是打算真的放過他們了?」

  拉瓦齊臉上閃過了一絲的殺機:「並不會,他們只要存在一天,就始終都是個禍害」

  「他們都要進監獄接受審判,進了監獄後,一個也別想活著出去了。」

  達倫哈哈大笑著說:「拉瓦齊果然是我們看重的人。」

  「記住一句話,一將功成萬骨枯!王者,都是踏著別人的枯骨上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