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勒不解的回頭「太上皇?什麼意思?」
加利夫同樣的回頭。
蘇啟笑道:「我來非洲之前,不瞞你們說,我已經讓我的人進了你們索馬國。」
「原本我以為還有挽回的餘地,但對方是個高手,他已經掌握了索馬國整個國內的輿論」
「一番分析後,我覺得現在杜勒先生已經失去了大勢」
「大勢已去,我就算有翻天的本領,也沒法扭轉局勢。」
「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重新立一個人出來,這個人必須是杜勒先生的人,你所能夠掌控,並且在國內擁有一定的聲望。」
「這樣去操作,可能會更加的方便。」
杜勒聽到了蘇啟這話後,皺著眉頭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蘇先生,請繼續說下去。」
蘇啟望著外面火熱的坦桑鎮:「這個小鎮,以我們的礦場為中心,有一個強大的商業團體。」
「這個團體的名字都叫東土大堂,而且我是這個商業團體的會長。」
「在杜勒先生來我們這裡之前,我已經召集了他們所有人,並且已經碰頭商量過了」
「我們可以把坦桑鎮模式複製到你們索馬國去。」
「我想肯定會讓你們索馬國的人注意到我們這邊,你的國民之所以反對你,無非最大的矛盾就是你們太窮了,覺得你阻礙了國內經濟數十年的發展」
「如果有一個人能夠站出來,把我們引入到其中的話,我們在背後操作一下,我想馬上就可以扶持起來一個人。」
「當然了,具體怎麼操作,我們自己會把控好。」
杜勒的眉頭鬆懈了不少。
加利夫同樣的也臉上露出了放鬆的表情。
兩個人能夠做到總t這個位置,斷然不是傻子,明白蘇啟的意思。
不過,一想到這個人選,杜勒又開始皺眉頭了。
這三十多年來,他清楚的知道,只有權利集中,才能應對他們國內複雜的環境。
他的身邊確實有很多人,但從未放權過,所以談到在國內除了他自己,能夠擁有一定聲望的人還真沒有。
蘇啟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紙,上面有個叫默罕默德的名字。
輕輕的攤開放在了他的面前。
杜勒在看到了這名字後,本能的彈射而起。
「他還活著?」
蘇啟笑著說:「當然還活著,我的人已經找到了他。」
「而且默罕默德先生已經回到了國內,對於拉瓦齊,絕對的反感。」
杜勒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十多年前,那個意氣風發的青年,站在自己面前說著他的一些理念。
那是個非常有能力的青年,不過那時候他貪慕這個位置,最終把他打壓了下去。
過去的幾十年裡,可以說,唯一一個能夠對杜勒聲望有衝擊的人,除了現在的拉瓦齊外,那就是這個默罕默德了。
後來,他手下誤會了的意思,他本意是把默罕默德給驅逐出國內,但沒有想到,手下後來回報,說他們殺了默罕默德。
這事情過去了十多年,他心裡一直都在遺憾著這事情。
尤其是現在,當年如果沒有針對默罕默德,或許索馬國的經濟還真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自己也一定不會落得個這樣窘迫的局面。
什麼總T之位的,坐在上面又有何用。
默罕默德曾經是自己的人,同樣的在國內人民對他充滿了祈盼,誰都知道當初他們是鬧翻了的。
眼下,他如果真的沒死,站出來去對陣拉瓦齊,一定可行!絕對沒有再合適的人選。
不過他還是有些擔憂,說:「蘇啟先生,你們是怎麼找到的他。」
「可否讓我先跟他見一面。」
蘇啟笑了笑說:「你們遲早要見面的。杜勒先生您絕對放心。」
「默罕默德也沒有了以前的那種凌厲感,處事也圓滑了很多。」
「他也向我們提起了你,說當初在你面前不該那麼激烈,所以造成了大錯。」
「他若是在我們的扶持下起來,以後也絕對不會針對你,並且還會把你當做自家長輩一樣,給你一個非常有尊嚴,以及安穩的晚年。」
杜勒聽到這話後,更加的慚愧了,苦笑著說「謝謝你們。」
「蘇啟先生,你的意見我全部都採納了。」
「告訴我,接下來我該怎麼協助你們。」
蘇啟回到了座位上,臉色正了幾分:「杜勒先生,國內媒體,你還有沒有相信的人?」
「當然!」杜勒道:「索馬國國家之聲,是我們國內影響力最大的一個媒體。」
「這也是我一手創辦,現在他們的處境也非常不好。」
「因為拉瓦齊說我創辦這個電視台的目的,是為了宣揚我自己,不止一次揚言,只要他上台,第一時間要處理的就是國家之聲。」
「所以他們也十分痛恨拉瓦齊。」
蘇啟鬆了一口氣說:「那就好,你回到國內後,馬上跟他們聯繫下。」
「我們會送一個坦桑鎮的紀錄片過去。」
「讓他們全渠道的播放,我要讓坦桑鎮成為每個索瑪國的人都羨慕。」
「這一波輿論造起來後,馬上開始讓穆罕默德上電視裡宣布自己要參選的消息。」
「第三步,默罕默德與我們中土大堂已經達成合作,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只要默罕默德上位,那麼你們索馬國內馬上 會有一個坦桑鎮的複製品複製出來。」
「三步下來,我堅信拉瓦齊的人氣必然會受到影響。」
「再接著黑料曝光,我們的人已經在索馬國搜集拉瓦齊的證據,堅信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幾個步驟有條有理,讓杜勒馬上看到了希望一樣,趕緊起身,十分激動的說:「蘇啟先生,非常抱歉,我之前誤會了你。」
「如加利夫先生所言,你是個讓人放心,值得信賴的人。」
「這事情你們絕對放心,我回到了我的國家之後,馬上就跟他們聯繫。」
「時間緊迫啊,蘇先生。」
蘇啟起身跟他握手了下:「杜勒先生,其實放下一切挺好,最少可以享受一下安靜的晚年生活。」
「畢竟,人生曾經輝煌過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