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殺機。
極度的壓抑瞬間的籠罩在了這個不大的阿爾城。
城內,突然出現了很多的華夏人,他們如同港產片裡面的古惑仔。
還有,這個城市裡面最大的黑幫頭子在一個賓館裡面見了李衛。
走出來的時候,這個魁梧黑人手裡提了一箱子的米金。
頓時,城市內的黑幫全部出動,朝著郊區外面的那個小湖邊聚集。
李衛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要卸掉蘇啟的兩條腿,讓他這一輩子只能在地上爬行。
同樣的,一行人回到了湖邊之後,個個殺機濃烈。
尤其是蘇啟。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母親的死竟然還牽扯到了李家。
而李家是背後最大的主謀,還有國內的周家!
周翰文,待我蘇啟進入國內後,我會一點一點的敲響你的喪鐘!
李家幾個舅舅正在緊張的商議著,現在他們目的非常簡單。
那就要把李松岩給驅逐出李家,然後讓李嘯林回歸接手。
李開陽的數百人也開始朝著湖邊這邊聚集。
傍晚,一道驚雷劃破了天際,令人詫異的是,那湖面上的殘陽並未被烏雲遮擋。
把整個湖面都照映的一片血色。
蘇啟站在露台上,靜靜的望著湖面。
李嘯林從後面走了過來,手搭在扶手上。
給蘇啟遞了一根煙:「為什麼那天晚上不跟我相認,你可知道,我魂牽夢繞的,就是想著把你給找回來。」
「我甚至還省吃儉用了二三十年,想著給你買一套房子,買輛車,結個婚。」
「現在看來這麼多年我多想了,你竟然達到了這個高度。」
蘇啟對著湖面長長呼了一口氣,然後手伸在了雨中,正對著夕陽。
喃喃自語的說:「舅,有沒有感覺,從這個角度上看上去,這天上下來的雨,是血色」
李嘯林感覺到了蘇啟身上巨大的殺機。
同樣嘆了口氣說:「很多時候,我甚至在想,一把火燒了那古堡。」
「以還李家一片晴朗的天空。」
蘇啟說:「那我們到時候燒了吧。」
「那裡早就已經不是以前團結的那個古堡了,存在一天,李家永遠只會手足相殘」
「大雨,降至。」
「大亂,將來。」
話音剛落,邊炎蹬蹬的從樓下跑了上來,神色非常緊張的說。
「蘇總,待會你們無論如何也不要下樓!大路那邊來事了!」
蘇啟對李嘯林苦笑了下說:「看吧,這個就是那個古堡裡面的人。」
「我們一天不死,他們一天就不安心。」
掃了一眼那邊大路的盡頭,只看到一片黑壓壓的人群朝著這邊走來。
李嘯林同樣苦澀的笑了下:「二三十年了,我早就體會到了被自家人追殺的滋味。」
「干吧,為了自己的尊嚴,也為了我那被他們害死的姐姐。」
拍了拍蘇啟的肩膀,然後走進了房間裡面,拿了一把菜刀下樓。
蘇啟沒有說話,菸嘴放在嘴巴旁邊,靜靜的望著湖面。
邊炎馬上組織了他的手下,衝出了別墅,走向了大路那頭。
別墅內,李開陽一個個的電話的打,各種痛罵,要求他們快點過來。
十多分鐘後,邊炎走進,看到了臉腫的不像個樣子的李衛,表情扭曲。
手裡提著一把來福,在大雨中顯得尤為凶神惡煞。
看到邊炎他們十幾個人過來的時候,李衛透過雨幕,望著邊炎哈哈大笑。
「我說兄弟,你這是來負責搞笑的嗎?」
回頭指了指背後的人:「我他媽帶了兩百多個人來,你竟然就這麼十幾個人過來擋我們。」
「你這是不尊重人啊!一定要在我面前這麼自大?」
邊炎輕蔑的望了他一眼:「一二十歲的學生,手裡拿著一把東西,覺得非常的威風吧。」
李衛望著他:「操,老子提著它來蹦了蘇啟那野種的!」
「他在李家踩我的時候,不是說拿槍指著他沒有禮貌嗎!」
「我他媽就沒禮貌了,沒有爹娘教了怎麼滴!那天沒有蹦他,老子後悔莫及。」
「但今天我不崩他幾下,難解我對這個野種恨!」
邊炎笑著搖了搖頭,瘋狂的大喊了一句:「兄弟們在不在!」
「在!」
十幾個人,吼出了上百人的氣勢。
「今天這個雜種帶著一群人來崩蘇總,你們覺得我們該怎麼辦!」
「干他!」
「那今天我們干不過怎麼辦!」
「干不過也要干!」
「那他媽還等什麼,乾死這個小雜種,讓他們了解下咱們大正集團的雄姿!」
頓時,十幾個人嘴炮的心思都沒有了。
直接沖入到了這人群中。
邊炎的熱血被點繞到了極致,這些丹脈黑幫個個非常的雄壯,塊頭,身高都是邊炎的兩倍。
但是當他兵王的戰鬥力爆棚後,靠近一個倒一個!
軍隊裡面的格鬥技巧沒有任何花拳秀腿的,邊炎每每一腳下去,對方不是斷了骨頭,就是關節脫臼!
他死死的盯著人群中李衛,前進的速度越來越快。
李衛手裡端著來福死死的瞄著的人群中翻飛的邊炎,在邊炎一臉放倒了十幾個人後。
砰的一聲,邊炎蹲在了地上。
對方的人實在太多了,圍著他的人一看邊炎氣勢挫了不少,瞬間就把他給吞沒。
「炎哥!我操,全部去炎哥那邊!」
小五在大雨當中大喊,十幾個隊員背靠背朝著邊炎這邊瘋狂的突圍。
拳腳在他們的身上如這天上下的雨水,密密麻麻,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反應的時間。
好幾個人跌倒了,再爬起來繼續干。
邊炎是他們的核心骨,他們都是從戰場上退役下來的軍人,深知對方人數大過自己太多的時候,必須要背靠背,一旦分散,那麼他們馬上就會被打倒。
但邊炎目的是李衛,只要控制了李衛,那麼他們馬上就能控制住。
不成想,邊炎最終還是中槍了。
倒下的人越拉越多,他們打到了多少人,對方就有多恨他們。
所以當小五他們倒下後,這些人仍然不讓過他們
尤其是這群人為頭的那人,往往邊炎他們倒下一個,然後衝過來用他那硬如鐵的軍靴,一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