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蘇啟就是自己大姐兒子後,激動異常的李嘯林,馬上又冷靜了下來。
因為他感覺到了蘇啟的處境非常的艱難。
李艾琳和李琳這兩個姐姐他是比較了解的,嘴巴賤的像把刀子。
以前經常把一些嚇人罵哭,屬於那種把別人罵哭了,還覺得別人沒有用的那種人。
正欲開口幫腔,但被李少強旁邊的李旭東給使了個眼色。
意思是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李琳被蘇啟諷刺了一句後,氣的抓狂,儼然沒有想到,蘇啟與上一次來李家相比,全然變了一個模樣。
像個刺蝟,不是上次那個他們想怎麼捏就怎麼捏的軟柿子。
騰的一下站起來:「沒爹娘教的野種,你知不知道我是你長輩!」
「知不知道尊重人!」
蘇啟淡淡的說了一句:「李衛沒有爹娘教,你們難道也沒有爹娘教?」
「從我踏入這張門開始,哦不,從你們知道我的存在開始,可有人懂得尊重我一下?」
「對於你們這種沒教養的東西,我沒啥好說的!」
「小畜生!你真當李家是你華夏了!」李中元忍不住吼了一句。
李艾琳也站起來:「大哥,還留著這小野種站在這裡幹嘛!馬上轟出去!別玷污了古堡的空氣!」
「這就是一個小雜種!」
蘇啟笑著搖了搖頭:「看吧,這就是我母親的幾個妹妹。」
「別說讓我叫聲小姨,我甚至多看一眼都覺得污染了我的眼睛。」
「多說一句話,都是在玷污我的靈魂。」
李琳忍不住了,衝到了蘇啟的面前,端著旁邊的一杯滾燙的茶水就準備往蘇啟面上潑。
但蘇啟騰的一下站起來,茶水還沒有潑出來,一巴掌就把這女人給抽在了地上。
滾燙的茶水潑在了自己的身上。
李中元站起來再次咆哮:「你敢再這裡動手!」
李艾琳趕緊過去扶自己的妹妹:「哥,這小野種動手打人了,你還愣著幹嘛啊,叫人啊!」
李中元死死的盯著蘇啟:「我在問你話!聾了!」
蘇啟盯著他:「你除了吼,還會什麼?」
「既然是傀儡,那就做好你傀儡的事情,老老實實坐著,這裡還沒有你說話的份!」
說完眼睛直視前面的李松岩,充滿了挑釁的樣子。
李松岩的拳頭再次擰緊,身上爆發出來了強烈的危機。
莫宿李在一旁也同樣陰沉的望著他。
他老爸莫有禮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旁邊,陰冷的盯著蘇啟。
「就是他背後指使保姆謀害你媽媽?」
莫宿李陰冷的說:「對,就是他。」
「爸,這個人在華夏不簡單,我們還是要計劃周全一點。」
莫有禮冷哼了一句:「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難道還有翻天的本領不成。」
「人已經到了,這個小野種要死。」
這時候,門口傳來了一個聲音。
「小蘇先生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明明說要一起帶我來的。」
「怎麼自己提前來了?害我還是打的過來了,這算算我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打的過了。」
李中元這時候本就在爆炸的邊緣,聽到門口想起了這麼一個聲音。
他無比惱火的回頭就吼:「這又是誰來了,古堡門口的安保是吃屎的嗎,什麼阿貓阿狗都放進來!」
話音剛落,馬克站在了大堂的門口,有些發愣的望著著裡面的氣氛。
李少強在看到了馬克後,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你……是馬克老先生?」
馬克哈哈大笑:「原來還有人認識我這個該死的農場主啊。」
「你好啊,很高興能夠認識你。」
一聲馬克,讓李中元差點一頭黑栽跟頭!
連一直在隱忍不動的李松岩也騰的一下站起來。
一掃臉上的陰冷之氣,哈哈大笑說:「我李家竟然引來馬克先生,蓬蓽生輝啊!」
莫有禮手裡的杯子也差點掉在地上。
李少強皺了下眉頭。
馬克還沒搞清楚裡面的狀況,看李松岩熱情,還打算過去跟他來個熱情的擁抱。
蘇啟故意咳嗽了一句,然後朝馬克白了一眼。
馬克一陣尷尬,最終跟李松岩敷衍的握手了一下。
李松岩笑著說:「馬克先生,您突然來我們離家,是?」
馬克笑著說:「我剛剛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是小蘇邀請過來的。」
「可是這傢伙明明說了會帶著我一起過來,結果我早上一醒來,發現別墅里根本沒有人,站在外面好久我才打到的士。」
「謝特,我得跟你們丹脈國王反應一下,在你們的國家,打的太難了!甚至於還有好幾個說自己要交班了拒載!」
整個屋子裡的人面露驚訝的望著蘇啟。
震驚與不可思議,掃去了剛剛所有人對他的冷嘲熱諷。
馬克是誰,在坐的人都有所耳聞過。
而這麼牛氣沖天的一個人物,竟然是蘇啟邀請來的!
那麼蘇啟的身份能夠簡單的了嗎!
猛然之間,大堂內數十號人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蘇啟在華夏到底是幹嘛的!
早一開始他們聽說蘇啟要回來李家後,自我瞎想蘇啟在華夏就是一個一事無成的青年。
畢竟他這個年紀如無背景,一事無成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也就是有了這麼一個想法,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蘇啟面前得寸進尺。
李少強也萬分尷尬的說不出話。
蘇啟旁邊說:「行啦,馬克先生,我原本是打算叫上你一起的。」
「但你太能睡了,我敲你房門半天沒反應,等不了你就自己來了。」
馬克尷尬的大笑了下:「抱歉,我確實在我的農場裡面有睡懶覺的習慣。」
不好意思的坐在蘇啟旁邊後,說:「喔!大家別站著。」
「當我是空氣哈,我不插手你們李家的事情,你們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眾人點了點頭,站起來的人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李琳和李艾琳雖然此時還是非常惱火,但他們看李岩松都對這個老頭這麼客氣。
而老頭也坐在了蘇啟的旁邊,也就只能暫時這麼隱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