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人大驚失色,趕緊動手,但這個人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而且也絕對的頂級高手,門被踹開後,飛速的朝著房間裡的蘇啟抓去。
一時間,房間裡一片大亂。
蘇啟站在陽台上平靜的望著面前的人,面無表情。
富商可能覺得自己已經沒轍了,突然拉開了自己的衣服。
露出了裡面綁著的東西:「全給我退下!」
六個人馬上冷靜了下來,邊炎也很快跑到了房間裡。
富商在看到了邊炎後,冷笑了下說:「真的佩服你能夠隱忍一個晚上,就這麼跟我上天入地的吹著牛皮不抓我。」
「失策了吧。」
邊炎望了一眼富商身後的蘇啟,然後開口說:「確實失策了!」
「你冷靜點,告訴我,對方給了你多少錢,你背後的這個人是什麼身份我想你應該知道。」
「別人能給你的,或許他能給你雙倍!」
蘇啟搬了條凳子,淡定的坐了下來:「抱歉,我沒打算給錢。」
「你們都出去。」
「蘇總!」
「蘇總!」
幾個人面色大驚,不解的望著蘇啟,邊炎也一臉的不解。
富商一臉懵,回頭望著蘇啟:「沒想到你真如傳說中的那樣張狂。」
蘇啟笑了下:「是又如何?」
「有本事你就引爆身上的東西!」
邊炎嚇了一跳,趕緊說:「別!有話好好說!」
「兄弟,你也只是求財,沒有必要鬧到這個地步」
話音剛落,旁邊一個黑影閃過入了旁邊的床底下。
已經無限靠近這個富商。
蘇啟朝邊炎使了下眼色,邊炎馬上明白了過來。
趕緊走向了富商。
對方一看他走過來,表情馬上緊張了起來,激動對邊炎吼道:「你給我站住!」
「站在那裡別動!」
「兄弟,別這樣,咱們好歹也在昨晚有個深入了解了不是。」
「解開你身上的東西,咱們一切都好說。」
說著又前進了一步。
富商面色大變,抓住了引信:「退後!」
「別別別,你想想自己的家人,想想自己的孩子。」
「昨天晚上我也跟你說了,我跟你們的總T卡皮爾是好兄弟,絕對能夠為你解決你家在印都地位的人。」
「放下吧。」
「退後,該死的華夏人!」
「昨天晚上我已經受夠你吹牛了!」
「你知不知道,當你在吹牛的時候,我恨不得把你給踩在地上,就跟踩滅一個菸頭一樣,狠狠的總腳指頭按著你在地板上摩擦!」
「這會你還想跟我吹牛!」
邊炎再進一步:「別!我真沒有吹牛啊,這是事實。」
「你說我們兩個國家相聚也不是很遠,說來說去,老家還是一個洲的,有話好好說哈。」
「放下放下。」
「滾蛋!你一晚上的牛皮已經讓我經歷了一場噩夢!此刻又想來忽悠我!」
「告訴你,該死的華夏人,我走南闖北,你的那些牛皮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
砰!
話音剛落,旁邊床底下的二狼找准了一個時機撲了過去。
按在了地上後,抓著他的手臂往背一拉,卡擦一聲,這傢伙的手臂沒有了任何力氣。
於是同時,邊炎和他的手下們同樣衝過去,瞬間就徹底把這傢伙給壓在了地上不能動彈。
邊炎無比惱火的對著他吼了一句「他媽的,你以為老子跟你吹了一晚上的牛,不累嗎!」
「動彈啊!囂張啊!綁著炸彈來這裡很了不起啊!」
一整個晚上的鬥智鬥勇,邊炎的精神其實早就到了崩潰的邊緣。
此刻最後一個危機解除了,邊炎也有些控制不住。
富商被壓在地上哇哇大叫著。
邊炎起身踢了他一腳,對二狼說:「趕緊把衣服換過來,樓下警察已經到了,別惹火上身!」
二狼反應過來後三下五除二,馬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
緊接著套在了富商的身上。
蘇啟一根煙也抽菸了,拍了拍屁股起身:「兄弟們辛苦了,這一晚上估計也就我睡了個好覺吧。」
眾人臉上露出了十分放鬆的笑容。
邊炎說:「沒事就好,這群老鼠騷擾了我們一個晚上,這會總算是從臭水溝里全部拖出來鞭打了。」
「蘇總,你先離開這裡,警察很快會上來,二狼把車子點爆了,我們還得周旋下。」
蘇啟點了點頭:「那行,我在樓下等你們。」
說著出門,兩個安保跟在了後面。
剛一到電梯,就看到了全副武裝的警察衝出了電梯。
繞過了蘇啟,進了蘇啟的房間。
下了電梯後,衛隊的幾個人馬上圍了過來。
蘇啟笑著對衛隊長說:「麻煩代我向哈里王子說聲謝謝,你們也辛苦了。」
衛隊長說:「蘇先生,我們這一晚上並不覺得有多辛苦。」
「因為我們聽您的貼身護衛邊炎先生吹了一晚上的牛,太厲害了,我們竟然聽的毫無睡意。」
蘇啟一頭霧水,真的很想知道邊炎昨天晚上吹了些什麼水。
剛襲擊自己的人一副忍無可忍,非常痛苦的樣子。
笑了下說:「別聽他誤導。」
一手插在口袋裡,步履輕快的走到了大堂的沙發上坐下來。
護衛隊員們相互笑了下,跟在後面圍著沙發,警惕的打量著周圍的人。
此時酒店這邊一片大亂,外面來了很多警察。
一個警察也注意到了蘇啟他們這邊,走過來準備詢問。
但被護衛隊長阻止,從口袋裡拿出了一份文件後,警察非常恭敬的走開。
這時,電梯門打開了,諾亞斯基十分驚恐的跑了出來,一看到蘇啟就趕緊小跑了過來。
「蘇先生,你早上有沒有聽到爆炸聲?」
「買嘎,我都感覺整棟樓都在震動,這是有人過來突襲了嗎!」
諾亞斯基非常的驚恐,心有餘悸。
蘇啟笑了下:「當然聽到了,而且突襲的人還進了我房間,意圖要謀殺我」
「不過已經被我給制服了,我估計應該是拍賣會上的那幾個人指使的。」
諾亞斯基表情凝重了起來:「該死的,要是這事情發生在我們俄國,我鐵定讓他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