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一進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他面帶微笑的望著眾人坐了下來。
把手裡的黃殼子放在了桌子上,點了一根煙,平靜的望著的這群人。
此時此刻不像是一個別人想像當中,柔柔弱弱的企業家。
目光中帶著一絲的桀驁不馴,也把他那狂妄無比的一面給展露了出來。
人群中,一直不說話的那個瘦弱男子趕緊低頭,還有很多心虛的人也同樣趕緊把腦袋給低了下來。
趙世雄不理解蘇啟為何會突然走進來。
旁邊開口的說「啟哥,你這是?」
蘇啟笑著說:「這事我來幫你解決,你在旁邊看著就好了。」
趙世雄說:「不用吧,啟哥,這么小的事情。」
蘇啟說:「旁邊學學我是怎麼解決事情的,別大意你身邊的任何一個小事。」
「成功的人他們只在乎細節。」
趙世雄感覺到了蘇啟的語氣有些不對,旁邊趕緊閉嘴。
蘇啟這時候望著那個剛說話的人:「你們大老遠的從北方過來,煞費苦心了。」
這個人趕緊說:「不不不,來自於華夏的朋友,這事情不能這麼來形容。」
「我們是逃難過來的,我們的土地,已經被炮彈炸的支離破碎。」
「我們的房子,已經被那群強盜給占領」
「我們養的牛羊,也被他們給拖回了他們的家裡宰殺。」
「我們是棄子,如果沒有真主保佑我們,或許我們已經死亡。」
「萬幸,埃塞國的南方,還有一塊淨土,坦桑鎮是我們夢裡的地方,我們渴望在這裡獲得一份工作。」
「希望來自於華夏的朋友能夠幫我們實現這個願望。」
「我們發誓,我們會用最勤奮的勞動,來回報你們的恩德。」
說完這人還單手放在胸前,朝著蘇啟鞠躬了下,顯得無比的真誠。
蘇啟笑了下,夾著煙沒說話。
走到了這人面前後,一副痞子的樣,死死的盯著他:「難民?」
然後掃了一眼眾人:「在我的印象里,所有的難民都是男人護著女人,孩子,老人一起逃難。」
「從來沒有見過一群大老爺們,竟然拋棄了自己的家人,獨自去逃難的?」
「你們是好像有些不太一樣哈。」
對面這個人趕緊回答:「不不不,您誤會了」
「我們只不過是先過來看看的,如果這邊願意接納我們,我們馬上就會把我們的家人接過來。」
「所以請允許我們在這裡通過自己的勞動,來換取一份真誠。」
「真主會在上天保佑你。」
蘇啟玩味的笑了下說:「很抱歉,我是佛教徒,你們真主的光輝還落不到我頭上。」
「我也不需要你們真主的光輝。」
這人被蘇啟懟的啞口無言,臉色非常苦澀的望著蘇啟:「幫幫忙,可憐可憐我們。」
蘇啟站在他跟前,帶著淡漠看穿一切的笑容。
就在眾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時候,蘇啟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這個人的臉上。
啪的一聲響,眾人思緒宛如在這一刻停頓下來了一樣,不可思議的望著他。
不明白怎麼說話好好的,就動手打人了。
當然了,這一巴掌打下去,也打出了這人目中一閃而過的凶光。
雖然非常巧妙的躲了過去,但最終還是被蘇啟給捕捉在了眼裡。
臉上繼續帶著淡漠的笑容,雙目如銳利的鋼刀,一刀一刀的剮著跟前這個人的心臟。
對面這人強行鎮定住自己的心神,繼續裝作一副非常盈弱的樣子說:「為什麼要打我,我們只不過是想尋找到一塊能夠生存的地方罷了!」
蘇啟笑了下,身影巋然不動,抬手又是一巴掌抽了下去。
啪的一聲,眾人的心臟仿佛跟著一起跳動了下一樣。
這人目中凶光綻現,但他依舊還是在忍著回頭。
剛一回頭,蘇啟又一巴掌抽了下去。
就這樣蘇啟在眾人大惑不解當中,一巴掌一巴掌的抽。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一直到最後,趙世雄都有點看不下去了,趕緊過來阻攔:「啟哥,怎麼話不說幾句就動手了。」
「我把他們轟出去就好了,別打了。」
「他們只是難民,別鬧得外面沸沸揚揚的。」
蘇啟瞪著他:「你給我站在原地,我說了,我在教你怎麼解決事情!」
趙世雄本還想說什麼,但看蘇啟這麼強勢的態度,他也嚇的不敢說話了。
這人很快就沒有了聲音,被蘇啟高密度這麼抽,隨便哪個人都承受不住。
接下來蘇啟又點了一根煙,猛吸了一口,稍微平靜了下後,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人群當中裝作非常柔弱的男子,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頓時,這群人開始明顯的騷動了,他們臉上裝出來的可憐表情沒有了。
目光轉變為了警惕,死死的盯著蘇啟。
趙世雄也感受到了這群人的殺機,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樣,趕緊對孤狼團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這些人如臨大敵,握著槍把的手緊了緊。
蘇啟邊笑著說:「在我們華夏有一個詞語,叫戲精。」
「形容一些別有心思的人,裝模作樣,微笑的背後,隨時有有可能給你一刀子。」
「不得不說,如果不是我偶然看到你們的話,很有可能你們就已經混入到了我們小鎮裡面。」
「而我們所建起來的高樓,也將要被你們給弄垮掉。」
「你的眼睛出賣了你。」
「只有殺過人,而且殺過很多人的人,他們的眼睛才會充滿了對生命的淡漠,而他們的心也變得非常陰冷。」
「如萬古不化的冰塊,什麼場合都不為所懼。」
「區區小鎮,竟然引來了一個國際都為之喪膽的k怖頭子,我說我該歡迎你,還是抓了你。」
「我操!」蘇啟話音剛落,趙世雄嚇的大罵了一句:「戒嚴!快!準備動手!」
孤狼團隊的人反應過來的同時,這群人也偽裝不下去了,他們馬上把那個瘦弱的男子給保護在了中間。
嘰里呱啦的,氣氛非常的緊張,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